「日本和平軍」因為以上種種在廣州人心中就是個笑話,身著白色「喪服(廣州市民語)」的日本和平軍剛出現時,如他們所願,廣州人開始還以臭雞蛋爛菜幫濃痰招呼,漸漸的,他們也就習以為常了,再看到頂多當作一道風景,,
「日本人的花樣就是多。」
「早知如今何必當初。」
「日本人還真賤哪。」
……這一度是廣州市民對日本和平軍最多的評價,而漸漸的,隨著日本和平軍始終如一的堅持了下去,且真正能做到真誠的唾面自乾,有智者無法坐視下去了,「日本人如此反省自己,諸君在開懷一笑的時候可有想到,如果換做你,你能做到嗎,某竊以為,單單一個『賤』字不足以形容日本人的這種行為了,我們更應該看到日本人的忍辱負重,沒錯,日本是戰爭發起者,該承擔一切責任,可是諸君,如果不是我們自身羸弱讓他們覺得可欺,如果我們的政府和國家足夠強大,日本人敢發動這場戰爭嗎,今天,我們在軍事上領先,可是,明天,未來,我們就一定能夠保持這種領先嗎,縱觀中日兩國歷史,中國明清之前一直都是日本的學習對象,但是為什麼在明清之後,日本這個學生反而超過了中國這個老師,並且敢輕易挑起戰爭呢……」
這篇因為日本和平軍的反思而產生的反思,在《學兵軍時報》上刊登出來以後,立刻引起了很多人特別是那些學者們的共鳴,關於這場戰爭,關於中日兩國關係,自九一八以來,中國的學者和政客們就不乏這類比較和思考,但是卻少有這樣一針見血的,所以其一旦問世,立刻引發了一場全社會的大討論,中國內部,如何處理接下來的中日關係,從九一八開始就存在著兩種極端態度,其一,是一貫標榜儒家以德報怨的溫和派,其二,是徹底滅亡日本的激進派,這種爭論從未停止過,而在中國實際上取得軍事優勢的今天,一度失聲的溫和派再次抬頭,有關相互攻訐的文章也開始常見報端,從歐陽雲的角度,現在談論這些問題真的為時過早,,「這些人標準是吃飽了撐的」,然而,因為這事實上甚至影響到了大後方社會最底層的販夫走卒,乃至於他們在閒聊的時候也會為此爭辯得面紅耳赤,他卻是不敢等閒視之了,,內部問題解決不了,怎能保證全民一心共同抗日,而作為政府,當然應該對此因勢利導,以求形成一種健康的思想氛圍,
「國人從來就有大國、天朝心態」,這是那位智者的原話,而這正是溫和派以德報怨的立論根本;與之相比,激進派的理論根據,則更源於殘酷的現實,
戰後究竟如何處置日本,歐陽雲以前就有決定,這其中,駐軍是必然的,因為不如此無法保證阻止日本軍國主義思想死灰復燃,,最省事的辦法,當然是徹底滅亡日本,可是,這天下並不是只中國一家,所以這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其實不用那個「美麗的女士」提醒,歐陽雲也已經意識到了戰場紀律的不合時宜,對於在戰場上對日軍實施戰場紀律,哪怕這會使自己背上儈子手的惡名,甚至被押上海牙法庭,歐陽雲也從不後悔,當然了,此一時彼一時,現如今再將戰場紀律常態化顯然過了,畢竟,如今在華日軍中相當一部分鬼子都是新加入的,他們很多人手上並沒有沾染中國人的鮮血,是不是可以就此放過他們,歐陽雲的心中斷然沒有這個概念,懲戒措施必須有,不然不足以形成威懾,那麼具體該如何做呢,對此,歐陽雲早有安排,這時,就可以看出穿越者的前瞻性優勢了,沒殺過人就等於沒犯過罪,錯,只要你曾踏上中國的土地,那麼你就犯下了戰爭罪,那麼,接受懲罰性勞役也就理所當然了,只是,隨著俘虜的增多,這似乎又帶來了一個問題,這些人服完勞役後如何處置呢,總不成放虎歸山吧,或者白白幫日本政府養著,此時,日本和平軍的出現就太及時了,
還在山本五十六發動海南攻略的時候,歐陽雲就曾動過假日本人之手組建一支摻雜中國因素的日本軍隊的念頭,現在,高橋良子主動提出這件事,他自然樂見其成,
歐陽雲即使身在重慶,對學兵軍依舊保持著最高的影響力,張少帥和何正降正是受他的影響,這才動了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念頭,
報告送上去,歐陽雲只看到上面呈報的日軍和朝鮮共榮軍的兵力數便立刻否決了,不戰而屈人之兵這構
第六百七十三章11軍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