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軍的指揮系統相當混亂,由此造成的最大的弊病便是陸軍元帥沙立和首相披紋?堪頌往往各下各令,從而造成了下面指揮官的無所適從,
查理帶人開始投入反攻的時候,沙立剛剛從堪頌那裡得知蘭盧加正儲存著日本人支援的大量軍火的消息,老頭氣得心絞疼,差點沒當場吐血,
一刻鐘以後,他這邊正緊急調整戰略,想要再調兩個師的部隊圍攻蘭盧加,忽然蘭盧加前線指揮部傳來急報,稱所部遭到了英國人空前猛烈的反攻,現在建制已經被打亂,為了保存實力,糖將不得不向曼谷撤退,他這邊正痛聲怒叱該部指揮官是草包,防守伯納尼空的泰軍指揮官索察中將又來電向他匯報,稱駐守該地的兩個師的泰軍遭到了學兵軍的重炮襲擊,萬餘泰兵加五萬民夫花了三天時間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防禦陣地毀於一旦,請求他立刻向北柳的日軍海陸第一軍軍長增田中將求援,讓日軍從側面進攻學兵軍,以緩解其部正面壓力,
楚天歌將「三光政策」進行到底,因此推進得比較緩慢,這麻痹了泰軍和日軍高層,紅狐小隊和天威小隊總共才十二個人,目標很小,以至於泰軍方日軍方高層一直沒有察覺,也就沒有將英軍戰俘的行動和學兵軍牽連起來,更不會想到學兵軍已經決定營救這部英軍戰俘,作戰重點已經有了改變,
楚天歌也真是大膽,他將麾下的四個自行火炮團集中起來,沒有配備一點戰車部隊和步兵便讓他們對伯納尼空泰軍陣地進行了偷襲,泰軍和日軍的偵察機白天的時候還看見楚天歌部的戰車在稻田裡四處肆虐呢,哪裡會提防到這一手,四個團的自行火炮,一刻鐘打光了所攜帶的所有炮彈,別說泰國人的所謂防禦陣地皆是木土結構,便是混凝土結構也吃不消這種密度的重炮轟擊哪,索察中將可不敢猜測學兵軍只出動了炮兵,還以為學兵軍這是大舉進攻前的炮火準備呢,哪能不驚慌失措,
接到索察的求援電話,沙立一點脾氣都沒了,泰國老頭想了想取消了繼續增兵蘭盧加的計劃,命令這兩個師轉而增援伯納尼空,同時又去電增田富川,讓他無論如何都要派出足夠數量的部隊從側面進攻攻擊伯納尼空的學兵軍,以幫助他們守住這擋在首都曼谷前面的最後一道防線,
沙立不知道,就在他感到焦頭爛額的時候,增田的處境並不比他好多少,寶軍部和卞監生部在沉寂了兩天以後,終於也開始了為總司令復仇的行動,兩個人各派出一個旅,一個往西進攻巴真府的金湖,一個則向北柳日軍前哨發起了試探性進攻,日軍在巴真府有一個師團,在北柳也還有一個旅團,對於這點學兵,增田還不放在心上,而他之所以感到不安,卻是因為一度在泰隆軍營大舉為總司令復仇旗幟的郭達部忽然失去了蹤跡,
當羽田晴少將沙立的求援電文呈上來以後,老鬼子掃了一眼便扔掉了,他盯著牆上的作戰地圖道:「在找到攻占泰隆軍營的那部支那軍之前,我們絕對不能輕舉妄動,我很懷疑,支那人一定設好了什麼圈套在等著我們,這部支那軍是率先舉起為歐陽雲報仇大旗的,其瘋狂程度絕對不亞於在東南一帶肆虐的支那軍,。」他猛然想到什麼,抬頭看著羽田驚呼道:「羽田君,有沒有這個可能,英軍戰俘之所以暴動成功,根本就是有支那人在幫忙。」
羽田一想頗有這個可能,接口道:「完全有這個可能,英國人的戰力我們又不是不清楚,說實話,我不以為空手赤拳的他們能夠抵禦得住兩千皇軍精銳的鎮壓,難道說有一支規模不小的支那軍突破了我們的封鎖線悄悄的潛進了曼谷地區。」
增田猛的一拍桌子道:「為什麼沒有這個可能,泰軍可不是我們大日本皇軍,他們雖然人數眾多,可是防禦布置卻一點縱深都沒有,以學兵軍之能,要做到這一點並不困難,你別忘了,他們有那種可以垂直起降的直升機,運載個幾百人通過我們的封鎖區還是很簡單的,而只要突破了我們的封鎖,那就等於魚入大海了,泰國那些草包如何防得住他們。」
「閣下,大事不妙。」
「羽田君,你發現了什麼。」
「我想起一件事,我們支援泰國人的軍火就放在蘭盧加,以泰國人的秉性,他們應該還沒有完全派發下去,英國人顯然已經得到了這批軍火,再加上有學兵軍相助,安達旅團,,。」
第一百六十九章全面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