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雲生跟在木九身後墊著腳輕聲問道:「什麼境界?」木九搖搖頭指了指自己頭上,意思是比自己高,看不太明白。樓雲生壯著膽問這兩人:「兩位大叔,我們這是去哪裡啊。」一人轉過頭看了樓雲生一眼,並不搭話,樓雲生突然發現這人眼眸竟然是綠色的。著實嚇了一跳。心中狂跳道,難道這兩人是妖怪,要帶我們去把我們吃掉?
幾人穿過一條小徑,來到個樹林,這樹林雖然只有三丈來高但卻十分茂密,一人轉過頭來道:「踩在我二人的腳步上,一步也不要錯。」木;樓二人這才知道這是一個大陣,走錯一步恐怕就性命難保了。兩人仔細跟著白袍人,樹林雖不大,竟然走了九九八十一步,七拐八拐才走了出來。樓雲生乃神魂強大之人,刻意記住了這八十一步的走法,總覺得以後有用。
四人來到一座巍峨的面前,登上了六十四步階梯,木九對樓雲生悄聲道:「這些階梯,每一步都有殺戮大陣,一旦開動有死無生。」樓雲生心裡倏然。
來到宮門口等了近三個時辰,太陽都向西之時,才有人宣二人進殿面見宮主,二人穿過一條走廊,走廊上鋪滿長長的一條黑色地毯,每間隔十步就有一人頭帶金色面具的白袍人,在門口被人告知參見宮主的規矩,叫他們不可多話。
二人來到正殿,這正殿大得出奇,來幾千人也裝得下,起碼有萬來平方,地上鋪滿紫金色的地磚,殿內仙氣繚繚。樓雲生偷眼望去,只見正殿上坐著一位二十七八的紫金袍的年輕人,此人相貌清秀,氣勢卻如山嶽般巍峨,如帝皇般威嚴,目光如閃電一般,讓他心裡戚然不敢多看。邊上站著十幾個老者,身著黑袍,氣息更是強大。兩人連忙拜倒,木九恭敬地道:「端木家後人,參見玉寒宮主,祝宮主福如南海,錦悅呈祥;壽與天齊,文成武德,琴鶴神仙。」那宮主道:「你端木家與玉寒宮世代交好,逢天變大難也屬命數,你家老祖端木無極神罡入神時走火入魔,神智不清,你等先行住下,過幾日去見見吧。」說完便叫二人退下。
兩人跟著一白袍人來到一小院住下,木九黯然對樓雲生道:「沒想到我端木老祖竟然走火入魔,看來是天亡我端木家,我端木家遭此大難再也無法翻身了。」
樓雲生安慰道:「也許端木老祖見了你病就好了也說不定,等見了你家老祖看看情況再說罷。」
兩人在小院一呆就是五日,這幾日都有僕人送食物來,樓雲生想問僕人這裡的情況,卻見僕人指了指耳朵搖搖手,意思是聽不見,然後張開嘴,嘴裡只有半截舌頭。原來是個又聾啞之人。
樓雲生不敢亂走,因那白袍說過這裡到處是機關大陣,最多在門前花園逛逛,現在已經是深秋,但這裡氣溫不覺寒冷,花園中依然繁花似錦,樓雲生每日練功打發時間,但覺這裡靈氣充足,真氣運轉十分通暢,短短五日便來到練體六層中期,心中想這裡到底是風水寶地,怪不得這些人功力高得像神仙一般,我在這裡待上三個月肯定能到練體七層,這要在家裡起碼得要一年。
一天,木九被一白袍人帶走,樓雲生被留了下來。說那地方只有端木家血脈才能進,樓雲生也懶得參合這事,便安心留下來等木九辦完事帶自己回家。
三日後,木九回來了,對樓雲生臉色難看地道:「我見到端木無極老祖了,老祖已經在百年前突破到了入神境,卻傷了神魂,時而痴呆智力如八九歲小兒,時而昏迷不醒,時而卻又正常,情況非常不好,據這裡的醫師說近年已經恢復了很多了;所以我要留下來侍奉老祖,等他恢復。」
樓雲生急著道:「那我要怎麼才能回家啊?」
木九道:「我已經打聽好了,玉寒宮外事長老三個月後要下山前往填海國皇城,將在那時帶你下山。你在這裡稍安勿躁,安心練功,這裡有靈脈,練功一日,當比凡間十日,機會難得,既來之;則安之吧。」說完包袱里的東西全給了樓雲生,裡面有十兩黃金,一小罐醬料,還有本地級下品武技功法。放下東西後與白袍人走了。
木九走了有月余了,秋去冬來,樓雲生天天苦練,已經達到六層後期,卻這麼也突破不了七層,這兩日練功也提不上勁,找端木師傅聊天本來是唯一的樂趣,但端木師傅神魂越來越弱,現在已經不敢隨便叫醒了。
一日,樓雲生搬了個凳子坐在花園裡休息,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