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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就是一個失去雙親的孤兒,義父收留在鄭家,不然的話,我鄭季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到現在呢?就那時候開始,我就鄭季充滿著感恩的心,希望長大之後能夠給鄭家帶來好運,後來姐姐進了宮,我當然是非常高興的,本來打算簡簡單單經營著義父的家業過一輩子的,沒有想到的是姐妃那邊需要我,所以,我不能袖手旁觀。
義父和姐妃是我的支柱,她有事我不能不管,為了報答鄭家的恩情,我答應了她去了崑山學武,學武歸來之後,姐妃給了我很多銀兩,讓我在京城創立一個大門派,專門培養門徒為她效力,我做到了,可是我卻也遭到了報應,就是失去了你和兒子,我鄭季過了十幾年的孤獨生活,我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違背良心的,可是我不能不堅持下去。
自己的親人有了困難,我作為寄生之子,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呢?還有,朝廷上的各個黨派,每個人不是在爭取著自己的利益,什麼忠臣?奸臣?都是在為自己的利益而掩飾著呢?姐妃沒有錯,她一個女流之輩,在皇宮裡簡直就是命如草莽,不為自己籌謀打算的話,根本連活下去的可能都沒有。
姐妃開始深得皇上愛戴,我的外甥福王更是深得皇上歡喜,本來這個皇朝是他的,沒有想到別人不願意,卻偏偏拉上了一個木匠來當皇帝,可見這文武百官,哪個是真心對待朝廷的?哪個是為了黎民百姓而去造福的,都是在為著自己府中的那些原配和姨太太們,享受著無盡的奢華,百姓的生死誰擔憂過了?」。
鄭季激動的述說著當代皇朝的弊端,在他眼中和心中,對朝廷可是嫉惡如仇,他這種心理,也許是因為在小的時候,父親英勇抵抗倭寇而犧牲,可是朝廷卻對自家連撫恤金都沒有給,這算什麼皇朝啊?既然都是為了自己而爭取著,那自己何必去對別人心軟?
鄭季長篇大論,貶值著朝廷,洗塵師太聽完後,清淨的佛心鋪上了一層黑霧,聽著鄭季所說,他是對的,但是從佛的角度上說,鄭季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無論如何都是不對的,讒害著生命就得誅殺。為了自己的利益著想,居然可以犧牲那麼多的醫者大夫的自由,他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說的話,有你的道理,但是,受到你傷害的人也有著他們的道理,總之,你是錯的,我以佛祖的名義來想你請求,希望你能夠把所有的醫者大夫都釋放了,還有停止你的研究,做會一個真真正正的大門派樓主,這樣子的話,也許,你會過得好很多,還有你的家人也會有個善終。否則,老天爺一定會有一天讓你看到什麼叫痛苦!」。
洗塵師太說這一番話的時候,雖然語氣沒有過高,但是,他說話時的神情也足夠鄭季感覺到一股威脅感。當然,鄭季不會對著她大發狂飆,他能夠十幾年來都不願意再娶一妻,都是因為他愛她,十幾年前他對她的冷淡,都是因為姐妃的事情而煩惱,沒有時間去理會她的感受。說起洗塵師太,鄭季是有著感恩之心的。
之前一直都說,鄭季是個感性的人,無家可歸的人,對待願意收留自己,或者是伴隨著自己的人,都是對一個無家可歸的人的一種精神撫摸。所以,就算洗塵師太言辭再強烈些,鄭季都不會對她大發雷霆的。
「師太,老夫雖然感覺到自己的做法是錯的,但是,我不能暫停我的研究,這些都是我對鄭家以表感恩之心的表現,也許,有些人就要註定的要為我服務,這些話咱們就不需要再談了。丫頭,你不是有話要對師太說嗎?現在你可以說了。」。
鄭季感覺到洗塵師太是不會同意自己的想法的,現在面對著她的時候,鄭季心裏面只剩下愧疚之外,沒有了其他的要說了,因為他知道現在的趙雪梅,已經不再是當年的趙雪梅了,雖然,有了話題要講,可是道已經不同,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鄭季對她已經沒有了眷顧之心。但是,他想到女兒之後,她需要娘,如果,洗塵師太願意還俗,改變她心中的道隨自己回火陽樓,鄭季還是滿心愿意的。
但是,這個好像沒有了可能,從她的話語就可以聽得出,她的思想已經給佛經深深的紮根了,怎麼拔都不會拔得掉的了,不過,女兒不嘗試的話,她是不會罷休的,所以,鄭季就等女兒來試試她有沒有轉變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