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時分,秋蘭生接到掌門的通知,前往正德殿,當他滿懷欣喜以為要領取獎勵時,一腳邁入大殿,就見到掌門坐在正座,一臉笑眯眯看著他,嘭!秋蘭生背後大門自動關了上去。
四處張望,一個人都沒有,秋蘭生心中暗覺不妙,掌門正常情況下露出笑眯眯笑容就說明內心有鬼,心中打定了主意,準備走以正克奇之道。
秋蘭生走到掌門面前站直行禮道:「弟子秋蘭生拜見掌門,不知道掌門找弟子有何事。」
掌門滿意地撫了撫鬍鬚笑道:「秋蘭生,今日找你來倒也沒什麼要緊之事,昨日說的獎勵我思來想去還是想要親自給你,你可知道為何。」
掌門說完拋出一枚瓷瓶,秋蘭生伸手接住,打開一看竟然是築基丹,這可不就是自己急缺之物,心中歡喜道:「回掌門不知,弟子不知。」
掌門笑地越發溫和:「酒師弟走前曾叮囑我好好『照顧』你,作為師兄又怎能辜負他的好意,來來,別怕,你走到我旁邊,我給你說說我房屋如何修建之事。」
秋蘭生臉色嚇得慘白,哆嗦道:「掌門,你哪裡看不慣弟子,你老倒是直說吧。」
掌門手一揮,秋蘭生就被束縛到身旁,抿了口茶,朝著秋蘭生口水飛濺吼道:「你還好意思說,你說說如果不是你非要進秘境能發生那麼多事。你跟你師傅都不是好果子。我那個房子現在想想都氣,你說你進秘境幹嘛了啊,還毀了我房子,說下你秘境,再說我那房子……」
……
天色近黃昏,正德殿大門從內被人費力地打開,秋蘭生擦拭下滿臉口水,一臉木楞神色邁出大門,另一隻腳沒注意,差點被門檻絆倒在地。
「咯咯咯,這不是遠近聞名的秋蘭生嗎,怎麼今天如此狼狽。」突然右側響起一聲不男不女的聲音,尖銳刺耳,如同磨刀石般難聽。聲音的主人是名男子,他面色陰冷,嘴角尖薄,明明一名普通弟子,非要學大人物般雙手背後,說不出來的別捏。說起來,他對秋蘭生憋了一下午怒氣,從秋蘭生進入大門之後他就在門口等,結果等了一個下午才看到秋蘭生從門裡走出來。
秋蘭生掃了眼他就收回目光,掏掏耳朵朝前方慢慢走。
「說你啊,聾子嗎!」他沖了上來,攔住秋蘭生的路,一臉傲慢。
秋蘭生瞥了他一眼,「你是瞎子啊,沒看到我在走這路,你還非要跑我面前攔路,是要我從你身上踩過去。」說完就要抬腳踩過去。他氣急,閃到一旁怒道:「秋蘭生,你知道我是誰嗎?」不等秋蘭生回答自己就接下去說道:「我是禮法堂護法之一若橫,在這宗內論級別還是比你大那麼一點的。」
秋蘭生恍然,原來這傢伙是林啟派過來的,怪不得自己看了這麼不爽。「若橫是吧,失敬失敬,沒想到還是禮法堂高人。」
聽秋蘭生說的話,若橫很是受用,呵呵冷笑道:「現在求情不覺得晚嗎?不過如果你跪地求饒我還可以考慮給你點好處。」
秋蘭生彈了彈身上若有若無的灰塵,「求情?呵呵,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就你們那個快要倒閉的禮法堂。你還真當自己是什麼護法,你從禮法堂招個普通弟子出來。」
「秋蘭生!你,你……」若橫氣的臉紅。
「別廢話了,找我什麼事情!」秋蘭生冷下臉,喝了聲。他實在不願意跟這種小人打交道,他們總是難以擺正自己位置,這場惡戰是他跟林啟的遊戲,就這種小人物還想插手,真以為自己是宗門內哪根蔥了。
被秋蘭生一吼,若橫心中一突,才想起這秋蘭生的傳聞,對方的脾氣似乎從來就不好,別等會話還沒傳達到自己倒被他狠揍了一頓。
「秋蘭生,你明日來禮法堂領取你今年任務,如若不然,別怪我們禮法堂請來宗門法典治你。」若橫語氣明顯不如剛才強硬了。
「你讓我去我就要去,你真當自己是掌門不成,要我領取任務容易,明日你自己帶任務到我山峰來。」說完秋蘭生轉身瀟灑而去。
「秋蘭生你好大的排場。」若橫氣的在後面大叫。
「你這條狗腿子看來還不明白自己的定位,你就是一條跑腿的狗,送信是你本份,不管是是站地送還是跪地送,送達才是你要做的事,回去告訴你主人,要我接任務,讓你跪的來送。」秋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