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冢大佐看綁匪精神高度亢奮,抬起手要指向宋世文,興奮地簡直抓狂,一旦這名綁匪指認宋世文就是始作俑者,再交代這次綁架案所要達到的目的,宋世文就會原形畢露。
但他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就在綁匪抬手指認宋世文時,突然渾身一震噴出一口污血,身子一軟竟把抬起的手,指向了他飯冢大佐。
更加叫飯冢大佐接受不了的是、綁匪再次噴出一大口污血,猛地向後摔倒在病床上氣絕身亡。
「混蛋,為什麼會這樣?犬養院長,我的命令你必須馬上救活這名綁匪,逼他交代出這次綁架案的。」
兩名隨時跟蹤診治這名身受重傷綁匪的專家,在綁匪被扶坐起來,表現出來的亢奮和人臨死前的最後掙扎,以及兩眼冒出不是正常人的目光,馬上意識到可能這名綁匪出了問題。
但是兩名專家沒敢及時提出對綁匪馬上進行檢查,直到綁匪突然噴出第一口污血,還沒來得及實施緊急處理,綁匪緊接著噴出更大的一口污血。
此時綁匪的精神失去亢奮,精神萎頓兩眼失去光澤,渾身猛地顫慄仰面摔躺在病床上,兩名專家搖頭心中呼叫「完了,這名綁匪已經沒有任何生命體徵,更沒有搶救價值。」
飯冢大佐聽兩名專家搖頭說綁匪已經死亡,不僅暴怒的嘶喊道「混蛋,剛才這名綁匪精神還非常健旺,為什麼會突然吐血而亡?我的命令你們,一定要把這名綁匪給我。」
宋世文幸災樂禍的走到吐血而亡的綁匪病床跟前,俯下身子聞到一種非常難聞的氣味,但卻沒有從吐出來的污血聞出明顯的藥物成分。
他轉回身看著飯冢大佐故作悲痛的說道「飯冢大佐,這名綁匪真的已經死了,無論有多高明的醫術,意圖把他救活都是徒勞的。」
「混蛋,為什麼會這樣?這是為什麼?」
飯冢大佐嘶喊著跨前一步,面對犬養院長命令道「犬養院長,我的命令你馬上對暴死的綁匪進行嚴格檢查,一定要查出綁匪的死因,找出是誰殺死了綁匪。」
這個狡猾的高級特務,絕不相信綁匪是因為中彈受傷,身體傷處突然爆發身亡,這名綁匪的突然死亡,一定存在著極大疑點,必須搞清楚,決不能叫眼前這個看綁匪氣絕身亡的宋世文繼續囂張。
其中一名專家說道「飯冢大佐,我看死者的症狀,應該是在我們走進病房前半個多小時,有人給綁匪服了一種有毒藥品,但這種毒性很不穩定的毒藥,延續到我們進來,才突然發作。這只是我目前的推測,需要通過縝密檢查才能確定。」
飯冢大佐聽這名專家如是說,馬上對大島澤太郎命令道「我命令你,以最快的速度調動特高課行動隊,封鎖憲兵醫院,對所有人員進行審查,一定要抓住這個下毒的混蛋。」
宋世文暗中嗤笑道「愚笨的島國矮豬,如果那名下毒的神秘人在半小時前下的毒,人早就逃的無影,現在命令特高課憲兵隊從49號哪怕乘車趕到憲兵醫院,起碼需要十幾分鐘,即使趕過來,又能頂屁事?」
飯冢大佐下達完命令,突然看向站在一邊的宋世文臉上,流露出譏諷之色,這分明是一種不屑和嗤笑,暴怒的剛想衝上去狠狠抽宋世文幾巴掌,以解心中的憤怒。
但這個城府很深具有高級特工素質的飯冢大佐,當控制不住的衝到宋世文跟前,在這短暫的時間,馬上從憤怒中冷靜下來。
他深知在沒有確鑿證據下,根本沒有辦法定宋世文的罪,哪怕他身背再多的嫌疑,都要等拿到最有力的證據,才能對這混蛋實施最嚴厲的懲罰。
再說皇軍要治理好晏城,還需要宋世文這個身後勢力很大的宋氏財閥,還有久野將軍在這個混蛋身上布下的局,還沒有到收網的時候,暫且忍讓,以圖後發制人。
飯冢大佐想的很深,一臉愧疚的看著宋世文說道「宋處長,我可能急於破獲綁架你的這宗案件,對你出言不遜,請你不要計較,拜託了。」
「飯冢大佐的心情宋世文非常理解,現在綁匪已經吐血氣絕身亡,看來還我清白還有待時日,如果現在可以解除我的懷疑,是否請大佐閣下允許我離開憲兵醫院,馬上展開城北貨物轉運站的前期籌備工作上來?」
飯冢大佐拉住宋世文的手贊道「宋君如此效忠大日本皇軍,我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