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五號門口的芳子,看到躺在地上,敵我雙方的幾具戰死的屍體,不僅痛恨這場侵略他國的不義之戰,被五號病房衝出來的大島澤太郎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還揚言把她抓起來。
「大島君,沒想到今天凌晨發生的激戰,是你一手導演提前做好埋伏,就等抗日分子上鉤掉入圈套,然後再採取突然行動,將抗日分子一網打盡,可謂高明。」
「什麼意思?難道你這麼說,我就會放過你這個剛發表反戰言論的......。」
「大島君,我有言論自由,再說我也沒有正面和在有關場合,不合時宜的發表言論,我剛才不過是有感而發,自言自語罷了。
難道你聽到了什麼?說啊?我都說了些什麼?要是你說不出來又沒有人證和錄音,我可以指證你泄私憤,誹謗污衊帝國皇軍的一名護士長,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芳子,你這個傢伙竟恬不知恥的反咬一口,我聽、聽......。」大島澤太郎確實聽清楚幾句芳子的反戰言論,但是要是從他嘴裡再複述一遍,無疑是自己在傳播反戰言論。
一旦被芳子抓住不放,或者被他人有意陷害,他大島澤太郎恐怕會自找麻煩。
他非常清楚芳子敢在他一個中佐面前,為什麼會如此狂傲,其資本無非就是借著特高課副課長,兼行動大隊大隊長,也就是他的頂頭上司飯冢朝吉是她表哥,才敢如此放肆。
大島澤太郎不想把事鬧僵,再說他一直都在追求芳子,剛才不過是想打壓一下這個島國姑娘,一直跟支那豬宋世文攪在一起所發泄的不滿。
他愛芳子愛的半夜都做夢,豈能真把芳子抓起來?只不過是想嚇唬一下,叫芳子不要說話太隨意,以免禍從口出失去性命,如果這樣,豈不是他大島白愛慕了一場?
「芳子小姐,請不要誤會,剛才我在五號病房勘察,聽到有人說話,沒想到是你,可能聽錯了,請你原諒,拜託了。」
「大島君,你不把我死啦死啦的,也不抓捕我了?」
「誤會,純粹是誤會,都是我的錯,請你不要跟我一介武夫計較,再次拜託了。」
「大島君,既然剛才在言語上誤會,我和渡邊君作為憲兵醫院的醫護人員,有責任走進五號病房查看那位具有重要嫌疑的傷員,現在怎麼......。」
「芳子小姐,為了你好,請不要走進五號病房好嗎?因為裡面的場景非常血腥,我恐怕嚇著你,這也是完全處於對你愛慕、對你的保護才如此說,希望你能理解我說的意思。」
「多謝大島君為我著想,可我是一名醫護人員,見過的血腥司空見慣,不會被你所說的血腥嚇得不敢走進五號病房,如果你要是理解一名醫護人員的職責,請你放行。」
大島澤太郎本來對芳子所說的是一片好心,可這愚笨的芳子不但不領情,反而堅持要走進去,既然這樣,那又何必為她著想呢?
「既然芳子小姐決心已定,我大島澤太郎再出手干預,那就好心引起你的極大不滿,請。」大島澤太郎說著退到一邊,閃出空間請芳子和渡邊走進五號病房。
渡邊不知五號病房被大島澤太郎說的有多血腥,怕芳子見到血腥的場面無法自制,突然將芳子拉到身後,關切的說道:「芳子護士長,請你等在門外,我先進去看看。」
芳子為了叫宋世文能儘快了解這次在凌晨,發生在憲兵醫院激烈的槍戰,所產生的後果,必須親自了解到第一手資料,才能說得叫宋世文安下心來。
「不必了,我和渡邊君一起進去。」芳子緊隨渡邊走進五號病房。
當她看到五號病房那名重要嫌疑人,腰間捆了一道繩子,整個人前身彈洞累累,鮮血已經將前身染紅,不僅衝過去兩手緊緊抓住張子騰喊道:「你、你醒醒,快醒過來。」
渡邊看芳子如此關心這位重要嫌疑人,怕被大島澤太郎看出疑點,衝過去將芳子拉開。
他看著身體已經沒有熱度,氣絕身亡的張子騰,對芳子說道:「芳子護士長,這名重要嫌疑人已經身亡,這不是我們醫院的責任,請你不要過於自責。」
芳子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輕輕地推開渡邊站起來,將五號病房看了個仔細,發現在五號病房陣亡的七名便衣,其中一名被單獨拖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