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把折磨別人當成是快樂的時候。那原本每次都能玩得很愉快的遊戲,卻忽然間的玩得不愉快了。
會怎麼樣?
最近的幾次,弗萊迪每一次進行這些原本應該被折磨得要死要活的人的夢裡,都會遇到一個問題。
就是這些人都會被人叫醒。
就算是他十分迅速也不行。而最可恨的是,這些人被叫醒的速度就會越快。
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如此的讓人怨恨。
這場用來折磨並殺死這些孩子的愉快活動,已經變成了這些人跟他捉迷藏的遊戲了。他成了一場貓抓老鼠遊戲中的老鼠。
他的恨和怒最終的都凝結在了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的名字叫——符昊。
那五個被弗萊迪折磨的年青人在夢裡,幾乎都有這個人的名字。
這個毀了他愉快的夢中殺人生活。
於是他下定了決心。他要入這個人的夢,要殺了這個人。
最可喜的是,這個人似乎已經有好幾天沒睡了。這個人正是為了讓那五個年青人能活下去而不睡覺。
他必須不睡。而他如果不睡的話,他總有一天會睡著的。而且會更難以醒來。
「你可以叫醒別人,但是別人,能叫醒你嗎?」
第四天的中午
符昊坐在小旅館房間的椅子上。他原本在看著那五個人。實在說,他也真的瞌睡了。
但他一直沒睡。那些在驚恐中補充著睡眠的人們在幾天裡一直忙著在睡覺和醒來之間。
他們中間也有人留意到了這一點——符昊沒有睡覺。比如卡瑞絲就留意到了。她問了一次。
但符昊說再過一天就睡覺。所以她就沒再多問。
畢竟的弗萊迪要殺的人是他們五個,並沒有符昊。
符昊坐在木椅上,聽見了雨聲,就是那種,嘩啦啦的雨落在地上的聲音。
旅館的外面有風在吹著,雨滴帶著涼氣在門或窗或地面上的聲音。
符昊忽然間發現整個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了。
他抬頭看著陰黑的房間。床上的被子好好的,地板是黑的,但之前那個人已經不見了。
他回頭起身,開門。外面的走廊里安靜的就太平間。
「是你在壞我的事嗎?小子!」有個壓抑的黑色的聲音在符昊的背後響起。
符昊猛的回過頭來的時候,背後的房間裡,卻空空的,只有風從窗外吹進來的聲音。
什麼人都沒有。
然後他聽到有刀子在相互摩擦的聲音。在他的背後。
「是的。就是我在壞你的事。」符昊聲音平淡的說。
他面前突然就有一個「人」,那是一個臉被燒得幾乎已經剩不下多少肉的人。
他跟符昊的距離能用近到臉挨臉的距離。
符昊本能的往後。那男人陰陰的笑聲,「嘿嘿……」的在走廊里迴響,「你救他們,你想過誰來救你沒有?」
符昊看著他。「這就是入夢殺人嗎?」
弗萊迪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個人似乎並沒有多麼害怕的樣子,似乎很平靜。
這是個讓他討厭的樣子。
不過,對弗萊迪來說,這也只是一瞬間的不快而已。因為這是他的世界。再怎麼平靜的人,殺了就可以了。又有什麼值得不快的。
符昊後退了一步,他忽然發現面前的弗萊迪又不見了。
他發現他退入的地方,仍然是走廊,小旅館的房間已經不見了。
在他左側有個聲音陰惻惻的說,「你不怕我,但是你會死。只要你能死就行了。」
他說完話突然的雙手張開。交叉的爪擊符昊。
這種用指刀殺人,明顯並不只是為了殺人那麼簡單。更多的還是為了讓對方忍受痛苦。
符昊在他的攻擊中左右閃避,「速度快,但很缺少技巧。」
「是嗎?」弗萊迪說話間,突然出現在符昊的另一邊,他猛的揮抓說,「技巧來了!」
符昊猝不及防間仍然反應極快的閃過了這一記。
「喔,小子,你果然不錯。但這是我的世界,你最終難逃一死!」弗萊迪這時惡狠狠的笑道。「我
0424 夢境和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