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符昊曾經聽過一個笑話就是——有人把獎品偷走了。
而此時的帕特麗夏面對的就是這麼個情況——有人要偷走獎品。
帕特麗夏的不快也就可以想像了——「阻止他!!!」她聲音帶著點兒恨恨的感覺。
符昊在抵達那裡的時候,就已經讓紅後在控制了監控。他有太多的時間去作這些。
符昊採取了一個實用的簡單方式。即,分析出最簡單快速的進入路線和逃跑路線。
帕特麗夏從監控視頻中看到了自己一直想抓的那個人。
這個人從所有防禦的空當上潛入進去。在基地里如入無人之境。
「居然正好在這種時候……」帕特麗夏,「他怎麼會知道人在這裡?」
此時帕特麗夏的辦公室里,已經聚滿了高層人員。與帕特麗夏的表情平靜不同。這些人的臉上幾乎都寫滿了緊張和擔心,「現在往幽山派出人馬,走水路最快,也最少需要十三個小時。」
「這種時間根本不可能來得及!」
「哪怎麼辦?人質被抓走了,後面的事情怎麼辦?」
帕特麗夏臉上有著一貫的冷靜和自信,她只問了一句話,「基地里還有一個臨世者在。」
幾分鐘後,有人回答道,「是的,蘭斯.多利今天在哪裡。」
「很好。」帕特麗夏淡淡的說道。
而所有剛剛還在焦急萬分的人,似乎臉色一下子都放鬆了下來。
帕特麗夏,「將基地中的一級處決權賦予蘭斯.多利。命令——務必留下來犯者。」
旁邊的人則議論紛紛,「有蘭斯.多利在那裡。基本上是不需要擔心的。」
「是的。」
現實之中,符昊此時已經抵達了關押喬佳的房子最外面的走廊。
這裡的設計居然跟之前在禪中的飛行者賭場基本一模一樣。
符昊的腳踩在那厚實的地毯上時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以至於他甚至有自己被傳送回了禪中的錯覺。
唯一不同的是,這裡的空氣里有房子新裝修的氣味。那種香蕉水和木器新打的味道混在一起,十分醒目。
符昊心裡有些感嘆,「這個女人倒是真用心哪。居然為了騙人而直接在這裡裝修了個一模一樣的房子。」
「如果之前真的去了禪中參加比武大會。則恐怕非撲空不可。」
紅後這時忽然在耳邊提醒,「偵測到前面有敵人。」
她這樣說的時候。那走廊的盡頭已經響起了一陣平根皮鞋踏在地上的聲音。
符昊抬頭看著前面。他進來之前,已經讓紅後通過監控設備檢查了這裡的所有人員。
會有敵人進來,並不意外。而且這個進來的人,恐怕還是符昊非常想交交手的一個。
一個白得像雕塑一樣的男人兩手插在荷包里。出現在了走廊的盡頭,他的聲音帶著走廊回聲的傳過來,「上一次,我們的交手似乎並沒有讓你盡興。」
蘭斯.多利。
他穿著藍色的西裝,安靜的站在走廊盡頭。看起來像個要參加國會辯論的議員,「維克多是你殺死的?」
符昊點頭。雖然他印象里,這兩個人恐怕完全沒有任何相似點。
蘭斯.多利,「他是我的弟弟,一個失敗者。」
「他跟我雖然是一母同胞。但是我的基因卻比他優秀得多。我可以跟母體很好的接合,而沒有多少排斥反應。」
「但他的反應很嚴重。在一年前的時候,他原本應該停止繼續用藥的。但這個傢伙總是不肯服輸。」他聲音中帶著些惋惜。
「他一定要堅持,最終的他雖然得到了力量。生命也沒有多久了。不過他用最後的生命在一年內拿到了世界第四的排名。你看到了,他最後的樣子——他才二十多歲,他卻老成了那個樣子。」
「而且從實力上來說。他也遠不及我。」
這個人說話的時候,口氣帶著不少惋惜。但符昊卻覺不出多少對親人的傷痛,反而向一個成功者對一個不自量力的失敗者的態度。
「你知道純血馬嗎?」
符昊作為騎術高手,當然知道純血馬。
「純血馬是這個世界上最快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