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晨高嘩啦一聲飛出去數米撞在一張食堂金屬桌子上。將桌子一起砸倒在地上。桌上的食器摔了一地。
符昊對面坐著的那個朝他盤子裡吐了口水的光頭。此時已經站了起來,想動手。
他的速度在符昊眼中跟慢鏡頭差不多。所以在他揮拳朝著符昊打過來的時候,符昊根本沒閃,而是直接迎著他一拳過去。
旁邊的犯人們幾乎都看到了兩個人的拳頭往對方臉上招呼的過程。每個人都看到了光頭先揮的拳,但
符昊的拳頭卻明顯先打到對方的臉上。
對於光頭來說,這一天可能會有一種奇怪的錯覺就是他似乎明明看到符昊的拳頭來了,卻偏偏躲不過去。
拳頭啪的一聲,如同打在一個固體的牆上一樣,在那光頭的臉上開花,光頭嗚的一聲往後倒飛出去。
他墜地時,有人看到他的臉頰跟裂開了一樣全是血。
架打到這裡才不到兩秒,符昊面前卻已經沒有人敢上。
背後的警察在三秒之後才拿了已經上膛的突擊步槍沖了進來,大吼,「都趴在地上!」
「趴在地上!!」
那被符昊打倒的兩個人恐怕是沒有能力反對警察的要求。兩人在地上幾乎一動不動。
符昊相對比較安靜的接受警察的要求,雙手抱著蹲了下來。
這場短暫的衝突就這樣結束了。
符昊並沒有殺派晨高,因為這個時候如果殺了他,極可能會造成比賽被中止。
當然,他也不會放過這個人渣的。後面的比賽中,派晨高也是車手,有的是機會殺他。
里奇這一天並不在打架現場。就像某些心虛的盜賊一樣,他是到了打架結束,他才進來押人。
只是那大白臉上的笑容出賣了他。
「你麻煩大了。你知道你剛剛惹的那個人是誰嗎?」他一臉得意的看著符昊說。見符昊沒理他,他又接著說,「那是這個地方最大的兄弟會的頭頭,而你把他打傷了。」他剛剛押人的時候,看到派晨高是躺在地上的,所以大致上知道派晨高是受傷了。大白臉的臉上帶著愜意的微笑,「我猜你的小命在這裡會比你想的要短暫的多的。」
符昊冷笑著淡淡的說,「我確實沒打算在這裡呆太久。」一天而已。當然符昊必須在這一天裡完成所有任務。
大白臉聳了一下肩,一臉「你不知死活」的表情。
而在送走了符昊之後。他專門去看望了派晨高,這一天早上的事,原本只是一個開頭。一個用來給符昊心理壓力的開頭。
但在看到派晨高的傷勢報告後,卻讓他有點兒發愣。
「派晨高左顎骨開裂,牙齒掉了八個,同時伴有輕度腦震盪。」
大白臉,有些不爽的罵了一句,「的,這傢伙跟他是怎麼打的。」
他調看了當天的食堂視頻。而那顯示器上顯示的過程,也只是一拳。兩個人每人都只有一拳。
「只有一拳就能打成這樣?」大白臉不服。
來報道的醫療人員有些無奈的說,「怎麼說呢?我在光圖像上看到的傷,也確實是一次性造成的」
大白臉,「」
那名獄醫,「不光是他。另一個人的傷恐怕比他要嚴重的多。他的正面額骨嚴重碎裂,雖然不至於死,但是非常嚴重」
大白臉,「媽的,這是個怪物」
其實他並不知道的是,這兩個人的傷,還是符昊手下留情的結果。
如果他想殺人,則這兩個傢伙,早就命歸黃泉了。
典獄長對於即將開始的賽車態度是十分重視的。
這一天的早餐後,她對早餐廳里的打架事件,只是問了一句。她想整治符昊,但過程是里奇先生負責的,還不需要她用什麼心。
她的重點仍然是比賽。
她親自帶著這個監獄裡的三名賽車助理去見符昊。
作為監獄的搖錢樹。賽車手自然也被給於了更多的關注的好處。
在特殊牢房裡。
在典獄長離開之後。三名助理中年紀大一點的,主動說話道,「管我叫教練。大家都這麼叫我。」他是這些人中唯一的一個沒有囚犯編號的。也就是說,他並不是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