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此刻面若金紙,顯然是氣大傷身動了根基,此刻五臟六腑都有若焚燒一般,痛疼難忍。
「世間怎麼會有王軒這種狡詐魔頭,天亡我南少木一脈啊!」每說一句,方丈口中便有血液湧出,看樣子好似命不久矣。
「方丈,你,你怎麼弄成這副樣子。」大殿之外一聲驚呼傳來,眾人扭頭一看正是白眉老僧正度大步走了進來。
「師叔,我,南少木一脈,完了!完了!」方丈聲音悽厲,口中滿是鮮血,不明真相之輩恐怕還以為他遭了什麼冤屈那。
「為何會如此,那姓王的魔頭為何一定要與我佛門為難,我少木一脈一直慈悲為懷,善念為本,乃是武林正道魁首,行事一直光明正大,莫非那王軒是魔教之人不成!」
「那王軒乃是魔王波旬轉世,誣陷我佛門,這時要行滅世之舉……」方丈滿嘴鮮血,面容猙獰,咬牙切齒地說道。
正這時,大殿之外傳來一陣『狂躁』的笑聲,「老和尚啊,你也是夠臭不要臉的,這話都說的出口,都說出家人不打誑語,好歹你也是站在佛祖金身像的下面面,竟然能說出這等話來,還敢要點臉嗎?你就不怕佛祖一個雷下來劈死你!」
隨著說話聲,所有人便見到一身白袍的王軒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密密麻麻的軍卒,一眼看過去不下千人。
「你,你,你……」老方丈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下佛祖金像,心裡沒來由的一緊。
「正度大師一看便是個老師人,我說老禿賊,你這麼騙一個老實人有意思嗎,你的良心不會疼嗎?」
正度老僧看到王軒,眼中閃過一道厲芒,他知道,南少木一脈落到今日這般下場都是這王軒搞的鬼,對王軒的話他自己不會相信,但若說一點也不懷疑卻也不是,回頭看向身邊的方丈,目光中露出一絲詢問之色。
死則死矣,到了今天這個地步,說挽回什麼的已經晚了,他正度也沒想拋棄南少木苟活,若是南少木覆滅,他一定會陪著,他從記事起便生活在這裡,快八十年了,死也要死在這裡。
只是,死前,他想死個明白。
王軒見方丈閉口不言,不由得嘿嘿冷笑兩聲,「怎麼?不敢說?明知要死了,怕死後真見到佛祖,嘿嘿,你不說,我幫你說。」
「寺廟之內囚禁女子,供寺內僧人淫/樂,可有此事!」王軒一字一句說著,聲音里都透著威嚴,在這大殿之中不停迴蕩。
正度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方丈,希望方丈能反駁,可他失望了,「那,那是其他分寺廟的事情,與,與……」
他本想說與少木何干,可這話他怎麼也說不出口,整個福建的寺廟,都是少木分支。
「哦,那別人上門拜佛求子,你們卻下藥迷昏婦女之後行迷女干之事又怎麼說?這事,你們沒少干吧。」
「我,我,我……」
「別人不說,便是你,南少木的主持方丈,這福建乃至福建幾省佛門地位最高者,幾萬僧人的頭頭,酒色財氣,你可有一項不沾染,你一個妻子,三房妾室,兒子都有六個,哦,不對,不止六個,你還代替佛祖給別人家賜下了兩個兒子那……嘖嘖,倒是多子多孫啊!」
「家財什麼的就不說了,一兩百萬還是有的,不愧是佛門領袖,權勢滔天的人物,你這一生倒是活的精彩啊!」
「你,你,你!」方丈連續倒退三步,一下跌坐在地上,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王軒竟然把這些東西都調查清楚了。
其實,之前王軒也不知道,但是上次抓回去300多假和尚,其中倒是有這老賊的幾個心腹,若是普通僧人,王軒還不至於下狠手,但既然要覆滅南少木一脈,這最核心層他是肯定不會留著的。
幾個心腹被抓過來,話都沒問,先廢掉武功,然後嘴一堵,先上三波刑,這就是流程,至於是否招供,三波之後再說。
這審訊手段,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洗禮,堵嘴的東西一拿掉,什麼都不用問,啪啪啪一股腦的全部招了,這些傢伙本就不是什麼意志堅定之輩,碰到這種上刑第一,審問第二的人,意志直接被徹底擊垮。
這一下,南少木這邊的所有齷齪事便被一股腦地倒了出來。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