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鮮血在空中綻放出不一樣的焰火(手動狗頭),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在他們眼中,王軒已經不是殘忍、弒殺、暴虐亦或者喜怒無常能形容的了,這根本就是神經病,就是變態。
前一秒還正誇讚你,表達對你的喜愛之情,下一秒就可能面帶惋惜地笑著一刀斬斷你的頭顱。
這種人,你完全無法捉摸出他的喜怒,在這種人面前,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還是很喜歡楊松這人的。」王軒扭頭對著身邊人說道:「帶人送楊松全家去死,省的楊松死後孤單。」
「諾。」身邊親兵應了一聲,隨即指著癱軟在地,不停朝著角落裡蹭的楊柏說道:「這是楊松的弟弟,怎麼處理?」
楊柏一聽猛然大叫一聲從地上躥起來,扭頭就跑,雖然肯定沒有跑出去的希望,但是,這一刻精神上已經徹底崩潰的楊柏完全喪失理智了。
「把楊柏一家也送下去,聽說楊松很照顧他這個弟弟,讓兩兄弟分開,實在是太殘忍了。」王軒一把抽出親衛掛在腰上的長刀甩了過去,直接將楊柏釘在地上,人沒掙扎兩下便咽了氣。
王軒一招手,釘死楊柏的刀又射了回來,被王軒握在手中,抬手楊刀指著眾人,「你們說對不對!」
所有人:麻煩你在說殘忍的時候能放下手中的刀麼!
「國師說的太對了!」沒人知道下一刻這刀落在誰的身上,不過,能多活一會不好麼,萬一有轉機那。
「國師溫柔善良、敦厚樸實、慈眉善目、古道熱腸、赤子之……啊!!噗!!」
「啊!」眾人尖叫著躲開。
剛剛還在學習楊松儘量拍馬屁的傢伙被王軒再次甩出去的一刀穿心釘死在地上,王軒沉著臉,聲音冰冷地說道:「你特麼才是好人,你全家都是好人,拍馬屁都不會拍,你還活著幹什麼!」
「送他全家去死!」
「諾!」
看著院內瑟瑟發抖,一個個大氣不敢出,全部低頭不語的一群傢伙,王軒一震索然無味,「你們之中就沒有一個硬氣一點的,站出來,罵我一通,什麼暴虐弒殺啊,不得好死啊之類的,讀書人的骨氣那?士可殺不可辱那?咋都不吱聲了?」
「吱!」許是被壓制到了極限之後的爆發,角落裡,一個畏畏縮縮的傢伙吱了一聲。
「噗,哈哈哈哈!」王軒真沒想到,這時代竟然也有這種機靈人,「你小子不錯,成功逗笑我了!」
「過來,叫什麼名字,站我後面!」王軒笑著招了招手,這一陣笑,算是把之前積壓的不爽都發泄了出去。
「是,是,是,多謝國師,小人閻勝!」這人沒敢搞什麼畫蛇添足的馬屁,生怕如剛才那個傢伙一樣被一刀釘死,老老實實跑到王軒身後站住,臉上滿是劫後餘生後的喜悅,只是腿有些發軟。
「吱!」「吱!」「吱!」
見到這一幕,其他人受到了啟發,紛紛『吱』『吱』個不停,弄的好像鬧耗子一樣。
「就特麼知道拾人牙慧,傻逼,創新懂不懂!」王軒站起身來扭頭就往外走,臨近出門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進來,「都殺了吧,抄家滅族,斬草除根,哦,對了,楊任一家留下。」
「等等,國師,不要啊!」一陣陣求饒聲,謾罵聲傳了出來,王軒人已經走遠了。
典韋和閻勝跟在王軒身後,慢悠悠地朝著原本張魯的府邸走去,
路上,典韋好奇地問道:「載之,你今天很奇怪啊,怎麼忽然要大開殺戒了。」
閻勝眼珠子一下就瞪大了,這話什麼意思,信息量很大啊!
王軒仿若感受到了閻勝的心裡,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你真以為我是什麼弒殺之人麼,開玩笑,這幾年,我可沒殺多少人。」
「嗯,確實,這幾年,國師下令殺的人也就幾十萬吧,還多是外族。」典韋認同地點點頭。
閻勝:你們特麼的在逗我,也就幾十萬吧?!
偷偷瞟了一眼一臉認同的典韋,閻勝決定以後離這種人遠一點,這傢伙對『弒殺』肯定有什麼誤會。
「原來如此,我便說,國師什麼身份地位,往日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