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不用太擔心了,這可是築基修士,我們出手必死無疑。」又一人開口道,「真不知道那姓吳的,是怎麼和築基期修士勾搭上的,他自己明明才鍊氣六層的修為。」
「算了,回去把這件事稟告上去吧,這已經不是我們能處理的了。」
「我們還是趕緊離開此地吧。有什麼事情,留在以後再說。」四人三言兩語間,便準備離去。
「幾位,這麼著急就走,不留下喝余某的一杯茶水嗎?」
未等這幾人剛想掏出飛行法器離開時,突然上空傳來一聲冷冷的聲音。
這聲音冰寒刺骨,一下讓這四位蒙面人,全都大驚失色起來,幾乎同時的施法防護,然後四散了開來,才敢往頭上望去。
只見在數十丈的高空中,余刑正衣衫飄飄的站在神風舟上,面無表情的望著他們,目光中中寒意森森。
這四人的心同時都往一沉,不約而同的想道,這人是何時回到這裡的,我們怎麼毫未察覺?
余刑微微一笑,還好自己留了個心眼,對方將自己引來,不可能毫無準備。
怕是發現自己引來的不是肥羊而是老虎,便害怕的躲了起來。他只是稍微演了演戲,裝作離開,果然就將這幾人騙出來了。
「散!」為首的大哥,毫不猶豫的喊道。
接著率先激射後退,同時一個圓盤一樣的法器從懷內飛出,他踩上此物就飛天而去。
而其他三人,也各選一個方向,四散飛開。
這幾人心裡都很明白,憑他們幾塊料根本不可能和築基期修士對抗,還不如立即飛走,逃生的希望還更大上一些。
那位年輕的女子在幾人法力最弱,所以即使在御器飛馳中,也情不自禁的回首望了一眼天上的余刑。
結果,令她驚訝情景出現在了眼前,余刑站在那小舟上紋絲沒動,一點要起身追他們四人的舉動都沒有。
「呵呵……」余刑笑了一聲,輕輕一拍自己的儲物袋,十二柄上品法器組成的仙劍,一人三柄,飛掠而去。
他可沒打算留活口,至於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搜魂即可。
「啊!」
一聲聲悽厲的慘叫在空中響起,這五人的修為,都在鍊氣十層左右,但面對築基期的修士,這差距就更不用說了。
普通的築基期,余刑都能殺他們如殺雞,何況是這群鍊氣期的人。
戰鬥結束的很快,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
余刑對他們五人一一搜魂,倒是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那小王爺果然有問題,嘖嘖……看來這次釣到大魚了。」余刑呢喃了一聲,袖袍一揮,將他們五人的儲物袋收了起來,自己倒是看不上這點戰利品。
但他不是收了個徒弟嗎,以後湧來賞賜倒也不錯。
就在余刑剛走了沒多久,這個小丘陵上又出現了兩名和被余刑帶走的四人同樣打扮之人,只是他們的衣服是鮮血一樣的濃紅之色,讓人看了大為的不舒服。
這二人四處張望了一下,就站在余刑擊出的那個大坑跟前。
靜靜的默然了一會兒後,其中一人突然嘆了口氣,開口說道:
「看來蒙氏五友失敗了!」
這人的嗓音有些蒼老,聽起來年紀應該不小的樣子。
「哼,沒有的廢物!這裡的血腥味如此濃重,怕是全部都被殺害了,找知道還不如由我血祭了他們。」
另一人眼露輕蔑之色的說道。這個人的年紀倒是不大,似乎只有二十許歲的樣子。
「蒙山五友,也算鍊氣期中的強者了,並不真是酒囊飯袋之輩,否則當初就直接將他們血祭了,何必還要留下他們一條小命。估計,他們不是遇到了人數太多的鍊氣期修仙者,寡不敵眾,就是有築基期修士插手此事了。」
第一人有點不贊同的說道,聲音中流露出了些許擔憂之色。
「怎麼,你還怕那幾個傢伙泄密不成?他們都只是本教新吸納的外圍修士,根本沒接觸到本教的任何秘密。」
「那就好,不過我看多半,是築基期的修士插手了,就算是大批鍊氣期修士,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結束戰鬥,而且做得滴水不漏。」
「既然這樣,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