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關谷,張偉被誰欺負了?」陳子昂問道。
雖然自己和張偉的友好度早已爆表,但是知道他受到欺負,陳子昂的心卻是十分的不爽,他已經把張偉真的當朋友兄弟來看待了。
「電話里一時半伙說不清楚,你還是回來一趟吧,我們在樓下的酒吧里」關谷焦急的說道。
「好吧,我馬趕過來」陳子昂說完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張偉被人欺負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說的果然沒錯」羽墨惡狠狠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關谷讓我先回去一趟,你是繼續逛街還是跟我一起回去?」陳子昂考慮到現在時間還有點早,於是問道。
「你都回去了,我還留著幹什麼?我和你一起回去」羽墨回答道。
「好」陳子昂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愛情公寓」
到達酒吧的時候,陳子昂發現張偉正在和關谷聊天,只不過臉帶著一絲鬱悶。
「子昂,你回來啦」關谷說道。
「張偉,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陳子昂問道,他看到張偉身好像沒傷痕,那不是肉體的欺負,而是精神的欺負。
肉體的欺負或許只會疼一時,但精神的受挫卻會一直留在腦海,每每想起,更加琢磨人。
「我沒事,你不要聽關谷瞎說」張偉說完還笑了兩聲,但這笑聲聽起來是那麼的勉強。
「子昂,是這樣的」關谷見張偉不願說,於是準備替他說道。
『好了,還是我自己來吧,事情是這樣的」張偉打斷了關谷的話,嘆了口氣後開口說道「我的前未婚妻小麗來找我了,而且她還讓我去參加她的婚禮,我還見到了她的老公強子」
「什麼?都搶了別人老婆還來邀請你去參加婚禮,這也欺人太甚了」羽墨都看不下去了,憤憤的說道。
「張偉,你怎麼看?」陳子昂平靜的聽他說完,然後平靜的問道。
「我認為沒什麼,和她的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我心裡都已經放下了,你們難道覺得我沒放下嗎?」張偉望著眾人問道。
眾人一齊搖頭,出的默契。
張偉「.......」
「那好,既然都放下了,那你去出席小麗的婚禮,我正好最近較空閒,我送你去,順便看看你的前未婚妻長什麼樣子」陳子昂說道。
「子昂,你?」關谷沒想到子昂會勸張偉去參加婚禮,這和他想像的全完不一樣。
「不是,我最近手頭有點緊,去結婚總得包份子錢吧?所以婚禮,我還是不去了」張偉笑嘻嘻的說道。
「不用,你的份子錢我幫你出,正好用我的舞王獎金為大家做貢獻,我也很高興」陳子昂接過話茬說道。
「這個......對了!我那天還要考律師資格證,起這段舊感情我覺得還是工作前途較重要」張偉認真的說道。
「你考了好幾年的律師資格證都沒有考,也不差這一次考試,而且律師證以後可以再考,前未婚妻的婚禮可只有這一次了,除非她再結一次婚?」陳子昂說道。
「如果有下次,我一定去參加」張偉肯定的說道。
「你心裡還是放不下」陳子昂平靜的說道。
「沒——有」張偉拉長著聲音說道,語氣卻一點都不堅定。
「醒醒吧張偉,你心其實一直放不下,但是為什麼還要強裝呢?知道嗎,你的演技一點也不好」陳子昂盯著張偉的雙眼,真誠的說道。
這劇情在愛情公寓裡也發生過,而且張偉也是真的放不下這段傷痛的過往,只不過卻裝的很堅強,那一集的結尾他被胡一菲逼著穿了伴娘服,但是卻沒有後續的劇情,陳子昂估計他還是沒有躲過去,參加了婚禮,卻是以一個失敗者的方式。
而自己既然已經來到愛情公寓,那麼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算去參加婚禮,也只能由一個成功者勝利者的姿態。
但在此之前,要讓張偉正視自我,而不是自我欺騙。
「其實吧......主要是小麗告訴了我要參加他們的婚禮,但是卻沒有跟我說具體的日期地點,對的,是這樣」張偉牽強的解釋道。
「好的,那等她告訴你日期地點後,我陪你一起去」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