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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
方世玉哀傷的呢喃著。
他目光望去,瞧見一張張灰心喪氣的臉龐,心下不禁又是一痛。
南少林數百僧眾經此大難,只逃出來他們三十幾人,有部分僧眾被白眉麾下抓了起來,而更多的人卻是永遠不在了。
念及此處,他悲從心來,眼眶一紅,饒是他向來堅強,也險些流下淚來。
「師父,您放心吧,我一定會讓白眉付出代價,為你報仇!」
方世玉目中泛出晶瑩,「嗤啦」一聲撕扯下一截衣帶,裹入了一撮骨灰包好,小心翼翼的塞入懷中。
洪熙官神情肅穆,亦是沉聲道:「師父,您老人家好好地安息吧,少林的大仇,我們永遠不會忘,總有一天我要讓白眉還清這筆血債!」
「我們現在就下山,去找那白眉老妖報仇。」
胡惠乾狠狠一甩拳頭。
「對!我們去跟白眉老妖拼了,為師父報仇,為少林報仇,就算一死也要死得痛快!」
「不殺白眉誓不為人!」
頃刻間,悲傷的氛圍化為滿懷憤怒,在場眾人無論俗家弟子又或剃度僧人皆被鼓動起來,群情激憤,叫嚷著向白眉復仇。
「胡鬧!」
戒律堂首座至能厲喝出聲,「砰」然一聲震響,他揮掌擊在一方青石上,砂石激濺盪開。
原本南少林禪院中,至能便是除至善外的第二號人物,尤其是他掌管戒律,擁有懲罰弟子之權,深得眾弟子的敬畏。
現在他一發火,立即震懾住了叫嚷的眾人。
至能臉色本就較常人黝黑,此刻更是沉著一張臉,神情嚴肅而冷峻,目光凌厲的盯著眾人,嗓音嘶啞道:「方丈師兄拼了性命為你們打開一條生路,不是為了讓你們自尋死路,而是為了保全火種,留待將來重建少林寺。你們現在去找白眉拼命,一死百了容易,但對得起方丈的一番苦衷嗎?」
至能一席話,讓激憤的弟子冷靜了下來,怔在原地。
「至能師叔,難道我們就不替師父報仇了嗎?」
方世玉不甘心道。
雖然剛入山門時,方世玉和至能相對兩厭,但相處時間久了,方世玉終是了解至能嘴硬心軟,面冷心熱的性格。
且在白眉襲上少林,逼迫少林交出他和洪熙官時,至能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更毫不猶豫留下來抵抗白眉,為眾弟子的逃離爭取時間。
是以此時方世玉對於至能這位黑面師叔,心中也是充滿了敬重。
「方丈的仇當然要報,但卻不是現在。」
至能雙手合十,眼帘低垂,說道:「現在你們最緊要的是保全性命,練好武功,救出被抓走的師兄弟,再聚合眾人的力量對抗白眉。」
他聲音低沉,緩緩道:「我知道你們很不甘心,但這也沒辦法,白眉的武功深不可測,已不是你們單獨任何人所能抗衡的了。」
方世玉,洪熙官等一眾人垂下頭去,都沉默了起來。
見識過白眉的武功後,哪怕再不服氣,也不得不承認至能說的是事實。
嚴詠春拍了拍方世玉,洪熙官的肩膀,輕聲道:「世玉,熙官,至能師叔說得對,現在衝上去和白眉拼命,只能是以卵擊石,方丈和少林那麼多大師的犧牲也就白費了!」
說著,她又瞧向了五梅師太,說道:「師父,你的意見呢?」
五梅師太手指摩挲著一串念珠,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苗顯一把摘下頭上的小帽,撓了撓稀疏凌亂的頭髮,唉聲嘆氣道:「哎喲!現在已經不是我們想不想跟白眉那老傢伙拼命的問題了,白眉帶人把九蓮山的出口都堵死了,我們要不想被他瓮中捉鱉,就必須突破重圍,大戰一場!」
「只有逃出白眉的包圍,才有機會考慮其它的問題。」
苗顯一張老臉皺成了苦瓜,愁眉不展,繼續說著:「我被白眉重傷,武功全失,想要恢復至少還要三、兩個月,五梅師姐,至能師弟,現在就以你們兩個武功最高,還是你們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