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聽風半碗餛飩下肚,腹中暖意融融,卻也讓他忽然覺得極其睏倦,然後握著白色瓷勺的手緩緩放鬆,下一秒,他就趴在了餛飩攤的小木桌上……
睡著了……
這哪是犯困,顯然是中了迷藥啊!!!到底誰這麼缺德〒▽〒???
中了迷藥會有一個小時的昏迷時間,失去五感,不能做任何事,所以郁樓下線了,去找軟綿綿的饅頭安慰他受傷的心靈。
小饅頭今天有些反常,看到他坐著輪椅滑進客廳,卻並沒有歡快地衝上來迎接,而是老神在在地踩在沙發扶手上,歪著毛茸茸的腦袋,然後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郁樓好笑道:「饅頭,看什麼呢?」說罷伸手想要去抱。
饅頭挪了挪小爪,這才慢吞吞晃起尾巴,走了過去,讓郁樓彎身就能把它抱到膝蓋上。
&天的饅頭很乖嘛,走,陪你玩會兒球。」
十分鐘後,郁樓放棄了玩球這個愚蠢的主意,因為饅頭全程都在貫徹一種「撿球很無聊啊好煩你能不能自己玩算了看你那麼可憐我勉強給你撿吧撿了就不要再扔出去了啊」的消極態度,明明之前一起玩球還很開心的,小傢伙能蹦蹦跳跳撿上十幾次都不嫌膩。
搞得郁樓還以為它生病了,上網查了查資料,結果看大夥都說雪橇犬的個性就是這麼時而歡脫時而蠢萌,他才略略放下心,以防萬一,還讓家裡的機器人用治療儀給饅頭檢查了一番,沒有任何問題。
在樓聽風遊戲角色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郁樓還抽空上了會兒唐梨的賬號。
流花島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洪大娘見唐梨睡了那麼久,還以為她是因為先前壓力太大,所以乍然放鬆就容易嗜睡,倒也沒在意,只是等唐梨醒了以後,帶她去住了新的院子。
這是原先大當家的房子,重新收拾乾淨整齊後,就歸了唐梨,系統賞賜的兩名侍女在院牆下種了花,後來洪大娘說不實用,又多開闢了一片菜園,撒些蔬菜瓜果的種子,她和洪叔有事可做,才不至於整天東想西想,徒增傷感。就連小丫頭,也找到了一片可以和熊貓崽崽肆意玩耍的竹林。
不過他們並沒有為洪燕立衣冠冢,就好像他還活著,只是出了一趟遠門。
生活步入正軌,流花島的經濟也要跟上才行,水匪們全都偶搖身一變,穿起了士兵的衣服,這就算是表面上的從良了,背地裡,仗著地利人和,偶爾劫富濟貧,倒買倒賣貨物,流花島的渡口開始忙碌起來。
還有系統分配給唐梨的管事一直監督指揮著,唐梨對管事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流花島要發展,要掙錢!
這樣,很快她就可以招募玩家來開闢軍功戰場,自己做首領,擴大領地了!
唐梨的日子過得比較順利,郁樓先前那感覺日了狗的心情才算緩和下來,咬咬牙,登上了樓聽風的角色,他倒要看看是哪個混蛋幹的好事!
醒來,眼前光線昏暗,現在已經臨近傍晚,燈盞的光暈隱隱透過砂質的床幔,他猛地坐起身,伸手撩開帳子,這才感覺明亮了許多。
他現在坐著的床很寬大,被褥也十分柔軟,只不過色調偏暗紅,看起來死氣沉沉,不過,也許別人會覺得莊嚴肅穆也說不定。
但話又說回來……這到底是哪兒啊……
屋子很大,樓聽風穿上鞋,三步並兩步跑出他睡覺的裡間,只見正廳的茶榻上居然安安靜靜地坐著一人。
那人閒適地倚著榻,修長的指尖捏著一盞清茶,聽見珠簾響動的聲音,微微側頭看來,漆黑的髮絲也隨著他的動作從如雪的錦服上滑落。
&醒了。」男人的聲音像是穿透了一層砂紙,面容繞著白霧,冰冷模糊,看不清楚。
樓聽風:「……」尼瑪!是匿容丹和偽聲丸,還能不能有點創意了?這特麼到底是誰啊〒▽〒?
匿容丹和偽聲丸在交易行里可以買到,雖然貴,但並不稀奇。
樓聽風只好單刀直入地問了,「閣下是誰?為何帶我到這裡?這裡是哪兒?」
男人默不吭聲地看了他好一會兒,這才輕輕笑了笑,笑聲很淺,帶著些許說不清的意味,「樓軍師,請坐。」
男人伸手示意茶榻另一邊的位置,然後親自挽了袖子給他斟茶,姿態端正優
21.重口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