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房間裡。
林淵一臉正色的用雙手輕輕揉捏著姜幼漁那一雙可愛玉足,口中喃喃道:「這幾天,是我太過於專注今日所布下的『以身做餌』的釣魚計劃,忘記了你月事的日子。」
「月事來之前,還要經歷一場血戰拼殺,現在你身體肯定會有些不舒服。」
「小腳丫冰成這樣,就算早早地躺下休息,肯定也不好受吧?」
「現在呢,有沒有舒服點?」
林淵問著,卻沒停下手上的動作。
姜幼漁拉高棉被,蓋住了紅潤的小臉,輕輕『嗯』了一聲。
不過,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小聲嘀咕道:「夫君,可以了吧?」
「那裡,髒的」
姜幼漁的聲音猶如蚊吶,如果不是林淵感知敏銳,還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聞言,林淵微微一笑,
「怎麼,你沒洗腳啊?」
此話一出,姜幼漁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小貓咪一般,連忙道:「當然洗過了!」
「可,可是」
她依舊覺得不好意思。
林淵見狀,故意將一隻手放到了鼻尖,輕輕嗅了嗅。
有所察覺的姜幼漁當即嬌軀一顫,
「夫君,有味道嗎?」
林淵點了點頭,
「有,香的」
說完,又繼續把玩咳咳,摁捏那一雙玉足。
片刻之後,姜幼漁感覺小腳丫不再冰涼,身體也變得暖洋洋的,很舒服。
「好啦,夫君,可以了。」
「我,我不生氣了」
姜幼漁眉開眼笑,朝著林淵伸出的小手。
林淵聞言,咧嘴一笑,
「原來,你剛才是在生氣嗎?」
林淵笑道。
「不像嗎?」
姜幼漁歪著小腦袋,問道。
林淵沒有回答,放下了她的小腳丫,轉而抱住了姜幼漁。
感受著寬厚的臂膀,姜幼漁感覺無比安心。
但很快,姜幼漁皺起了小眉頭,
「夫君,你沒洗手」
「沒事,我不嫌棄你。」
林淵輕笑道。
「可,我嫌棄你,夫君。」
姜幼漁壞笑道。
聽聞此話,林淵忍不住露出苦笑。
這丫頭,竟然也學會跟自己開玩笑了。
「對了,夫君,你還沒吃晚飯吧?」
「剛才,我好像聽見你在門口和塗塗爭執的聲音了。」
「晚飯在鍋里熱著,是夫君喜歡吃的三花鳳尾雞哦~」
姜幼漁忽然道。
林淵聞言,忍不住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壞笑,
「可,我今晚不想吃雞。」
「夫君想吃什麼?除了三花鳳尾雞,我也還做了別的菜。」
姜幼漁一臉天真的道。
「想吃漁」
林淵壞笑道。
「魚?好像沒做誒。」
「唔,這麼晚了,夫君就不要挑食了。」
「如果夫君想吃的話,我明天就做」
姜幼漁說著,似乎察覺到林淵有些不對勁。
他說的『漁』和自己理解的魚,好像不太一樣。
「你不就是我的小漁兒嗎?」
林淵輕笑道。
聽聞此話,姜幼漁那剛褪去紅暈的臉龐,再次紅潤起來。
同時,她的美眸中還多了些許的興奮。
「夫君的意思,是同意圓房了是嗎?」
但很快,她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眼裡閃過一絲暗淡之色,
「可,我現在」
「如果脫掉衣服的話,會弄髒棉被,不僅洗起來很麻煩,而且,如果被外人看到的話」
姜幼漁低著頭,小臉紅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她對圓房的理解,還停留在僅僅脫光衣服,並睡在一起的層面上。
至於林淵,也只是逗逗她而已。
而下一刻——
「如果是夫君的要求,我都可以」
姜幼漁說著,開始褪去身上的衣物。
林淵有所察覺,連忙制止了她。
「月事的時候,是不可以圓房的。」
「明明已經是成親的人了,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嗎?」
林淵無奈道。
「常識嗎?可,為什麼不能?」
姜幼漁不解道。
這倒是把林淵給問住了,他只能說,以姜幼漁的理解能力,這種事很難跟她解釋。
「不能就是不能,沒有為什麼。」
「好好休息,別折騰了。」
林淵勸道。
「唔,好吧」
姜幼漁作罷,不再繼續脫衣服,而是坐起身來,開始穿衣服。
林淵見狀,不解道:「雖說不用圓房,但你大晚上的,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