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斌?」張坤眉頭一皺。
沒錯,向張董和王董親切打著招呼,然後冷眼望向李建文,最後又恭聲向張坤問好的,正是很久沒見面的遲斌,輝耀集團執行總裁,南湖豪門,遲家大公子!
聽到張坤的聲音,遲斌臉上露出親和的笑容,僅從這一點上,完全看不出絲毫他弟弟因為張坤而入獄的怨恨。
看到遲斌,張董事長和王董事長也轉頭親切的點了點頭,大家都是南湖省商界頂層圈子裡的人物,自然是相熟的,往日裡也沒少聚過。
倒是李建文在遲斌出現後,臉色頓時一冷,低哼一聲,眯著眼道:「原來是遲世侄啊,想不到你也在這,看來這世界還真小!」
聽到李建文的話,遲斌抬起頭嘴角一揚,露出一絲輕輕冷笑:「不是世界太小,而是南山市就這麼大而已,我倒是希望南山市能再大一點,可惜……。」
遲斌話沒有說完,可惜什麼也沒繼續下去,不過後面的意思大家自然都聽的明白。
李建文眼神一凝,深深的望著遲斌,而遲斌也不示弱,淡淡的對視著。
看到這,旁邊的張董事長和王董事長相視眼中閃過一絲苦笑。這李建文和遲家的不對付,那簡直是南湖省頂層圈子裡人所盡知。
雖然很多人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從李建文發家後,但凡有和遲家有關的事,從來都是針鋒相對,而遲家也不甘示弱,這可謂都成南湖省一種常態了。
南湖省首富和南湖省第一豪門家族的恩怨?
遲斌和李建文兩人對視了足足十幾秒,最終還是張坤打破了僵局。
只見張坤淡淡的望著遲斌:「不知道遲總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聽到張坤的話,遲斌慢慢收回李建文身上的視線,然後臉上再次掛上親切的笑容:「沒什麼事,就是剛才突然看到張先生,所以特意過來招呼一聲。」
「還有就是,我那邊有幾個商業上的朋友,對張先生也很是仰慕,如果張先生有時間的話,我想他們很樂意結識一下張先生。」
說著,遲斌向著遠處一堆四五人,大多是二三十來歲的中青年人群指了指,那些人瞧著也同時舉了舉杯。
張坤順著遲斌的目光望了一眼,然後便收了回來,淡淡的道:「很感謝遲總的好意,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定過去和大家喝兩杯!」
聽到張坤的話,遲斌也沒再多說什麼,笑著點了點頭:「那好,就這麼說定了,那我就不打擾張先生了,告辭!」
說完,遲斌向著張董事長和王董事長點了點頭,便轉身離開了,期間,對李建文連看都不看一眼。
對此,李建文冷哼一聲,雙眼微眯的望著遲斌的背影,臉色有著淡淡的陰沉。
遲斌離開後,張董事長和王董事長又留了一會,和張坤還有李建文閒聊了一會便也笑著告辭了,他們還有其他朋友在場。
只不過兩人離開後,背對著李建文和張坤時,兩人相視苦笑一眼,其中王胖子無奈搖頭:「看樣子,南湖省好像是又來一條大魚了。」
張董事長抿著嘴嘆息一聲:「搞不好是鯊魚!」
不僅和南湖省首富李建文是忘年交,而且遲家大公子,南湖省第一豪門看上去都好像一臉巴結的樣子,說鯊魚,也許還真不為過。
南湖省人士嗎?這南湖省不顯山露水的真人也實在太多了吧。這世道……可是越來越難混了!
兩人似乎有著相同的感覺,相視一眼,同時苦笑一聲。
而此時,遠處的奔馳男三人,其中禿頭男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小聲道:「剛才走過去那青年,好像對李建文很不客氣的樣子?」
旁邊運動服中年男子卻苦笑一聲:「不是好像,而是很明顯的針鋒相對。和南湖省首富針鋒相對,那傢伙估計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可是……!」
運動服男子頓了頓,然後略帶遲疑的道:「可是,他好像對那小年輕很恭敬的樣子。」
說到這,禿頭男和運動服男子全都望向了奔馳男,沒有說話,不過眼中的嘆息卻是忍都忍不住。
對此,奔馳男卻是看都沒看一眼,只是一雙眼睛遠遠的望著張坤,心裡卻是有著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