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大的變化可不是什麼身高,體型,衣服啊……」
鄧布利多用一種擔憂的眼神看著盧克。
「雖然我有說你要是實力不夠的話,就不帶你去美國。但是如果你用某些特殊的方法,強行提升自己的實力的話,那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啊。」
鄧布利多有些頭疼的看著盧克,感受著他身周活躍著的強大魔力,一臉的無奈。
就像看到了那種說考不到80分就不帶他去旅行,然後他就把60分的卷子給塗成80分的孩子。除了無奈之外,還有一種想要揍人的衝動。
盧克能看得出鄧布利多的關切,自然也能看出鄧布利多的意思惱怒。於是把原本想說的騷話咽進了肚子裡,笑著道:「開玩笑呢,教授,我怎麼可能幹風險這麼高的事情呢?」
「我確實用了一定的手段,但是這種手段對我自己來說是無害的。」
鄧布利多聽了這話,神情卻沒有什麼變動。
這種屁話他是半點都不信的。能夠毫無副作用的就提升實力的辦法,這樣的辦法有多少他要多少!
但是用這種懷疑的神情看著盧克的時候,盧克居然沒有給他半點反應。眼神依舊是那麼的真誠。鄧布利多眉頭緊蹙。
「你真的沒開玩笑?」
「我沒有必要那我自己的前途命運開這種無聊的玩笑的,教授……」
盧克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
「好了,教授,先進來咱們再說吧。」
說著,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鄧布利多有些狐疑的看著盧克,眼前的這座小木屋,對他來說也是相當的神秘。
但是……
「你怎麼突然想起這件事來了?」
這要是擱以前,那麼鄧布利多肯定是先進去再說,不管這小子想做什麼,終究不可能拿捏住自己。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和盧克熟悉之後,他覺得最好還是把事情提前問清楚的好。
倒不是擔心這小子給自己下什麼套。
而這小子有一些小套路可能真的會給自己搞出一點小麻煩來。
「你不是想要看看嗎?雖然我不知道你對房子裡的什麼比較好奇。如果你想進來的話就先進來看看吧。如果不能給你看……我估計你也看不成。」
盧克坦誠的告訴鄧布利多。房子裡的東西,就算是鄧布利多進來,只要盧克不想給他看,那他就是看不成。
在這間小木屋裡,盧克敢和鄧布利多掰掰腕子。
對於一名巫師來說,一個固定的戰鬥場所,能被施加上無數的手段。就比如霍格沃茨。再比如眼前的木屋。
只不過,這樣場所貌似都需要相當長一段時間的積澱,至少也要讓房子吸納足夠的魔力用以維持各種魔法。
很複雜,鄧布利多自己都難以一個人完成對一座房子的改造。
霍格沃茨是四巨頭,還有歷任的校長,教授們完成的。而有岡特木屋,也是很多代的岡特家族的人這麼多年以來前赴後繼地完成的。
這是一個家族或者一個勢力的底蘊象徵。
「你還是先說清楚我進去要付什麼門票比較好。」
鄧布利多坦然的開口說道。在經過法國那次旅行之後,他和盧克已經達成了相當的默契,關係不錯的同時,對彼此的底線也基本上摸清了。當然,性格方面也是了解的差不多了。
盧克主動邀請他,肯定是有所求的。
如果他邀請的是米勒娃的話,那鄧布利多覺得這就是一次單純的邀請。但是盧克邀請的是自己,還是先前已經因為失態而表露出一點急切的自己,那這個小子肯定會讓自己付出點什麼代價
才行。
盧克見鄧布利多不上套,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
「我實話和您說……我想學習您的水牢。」
盧克趕在鄧布利多要開始說話之前趕緊補充道:「我要學的是,只有您會的那個水牢。」
盧克這話算是攤牌了。
他清楚鄧布利多那看似平常的水牢是有不對勁的地方的。
「你是怎麼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