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這麼走了?」
弗雷德甩開喬治的手,一臉疑惑的開口問道。
他相信喬治不可能就這麼拋下盧克,但是他有什麼打算,弗雷德暫時也說不清。
「不走又能怎麼樣?為了盧克直接頂撞鄧布利多嗎?」喬治無奈的開口道,「我覺得鄧布利多倒是不會在意咱們的頂撞。但是這對盧克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啊。」
相比於弗雷德,喬治在面對這種事的時候,反應會更快一點。這兩兄弟性格相似中又帶著互補。
「鄧布利多應該不至於對一個孩子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弗雷德定定地站在原地,看著那扇再次被關上的教室門。
喬治沉吟了片刻:「我們在這裡等一下吧。當然,我覺得我們應該對老爸老媽的選擇保持信心。」
一個被他們的爸媽奉為領袖的人,總不會讓他們太過失望吧。
弗雷德沒有答話,只是默然。
而此時,在教室當中,盧克漸漸的回過神來。然後繼續陷入了沉思。
似乎他看到了什麼很奇特的東西,讓他在震撼的同時,又陷入了相當的迷茫當中。
而鄧布利多依然不催促,只是看著盧克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又過了一會兒,盧克回神,然後一轉頭,就發現了站在自己側後方,面帶微笑的鄧布利多。
「晚上好,教授。」
盧克躬身行禮。而鄧布利多則是對他點了點頭道:「一面很神奇的鏡子不是嗎?岡特先生。」
「確實很神奇。」盧克回想自己看到的景象,「有的時候,自己希望看到的,連自己都不知道會是什麼。」
「那你看到了什麼呢?岡特先生?」鄧布利多慈祥而又溫和的說道,「當然,如果不願意說的話,可以不說。」
「叫我盧克就好,教授。」盧克先說了一下名字的事情,然後道,「沒什麼不能說的,相對的平等而已。特權需要用責任來換取。優待需要用犧牲來補償。」
「這就是我的夢想。我希望能夠實現它。」
盧克的話很簡單,而鄧布利多也只是點了點頭,看不出來他對這句話到底是認可還是不認可。
「你很坦率,盧克。」
他由衷的稱讚道。
「您也一樣,我以為您的試探會在隱秘一些。比如等我和奇洛教授起衝突,又或者等到這個暑假,甚至是這個聖誕節假期,我要面對質詢和敵意的時候,在暗處看看我的表現,也可以站出來直接把我綁在您的戰車上。」
盧克搖頭:「但是您的計劃是如此的直接,卻又如此的讓人無法拒絕。」
「我不喜歡陰謀詭計,很多事情的隱瞞,只是不得已而為之。」
鄧布利多認真的跟盧克解釋。
盧克面無表情,鄧布利多是一個很複雜的人。漫長的歲月給了他超人的閱歷。盧克在面對他的時候,除了默默的開啟大腦封閉術之外,基本上沒有任何反駁的能力。
說真的,電影中看到最後,前世的盧克也沒有搞清楚,鄧布利多的理想是什麼,他又是為了什麼而犧牲。
他的死就像是海賊王里香克斯丟掉的那根胳膊一樣。只能說是自己的選擇。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願意和這位老人打交道。但是對方找上門來,也沒有當縮頭烏龜的餘地。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教授,陰謀詭計,只得一時而不可成大事。」
盧克頗為認同的對鄧布利多說道。這一點上,他沒有說謊。他確實是這麼認為的。
鄧布利多一邊點頭,一邊揮動了一下他的手指。教室里兩張椅子就飛了過來,在兩人的身後放了好。
盧克道了一聲謝,就坦然坐下。既然今天鄧布利多來,肯定就是來找他攤牌了。今天過後,要麼鬧翻,要麼和諧相處,不管是哪個結果,都意味著他不怎麼需要對鄧布利多畢恭畢敬。
更何況他還是校董。在某種意義上,和鄧布利多的地位相比也不差,甚至正常情況下應該是更勝一籌。
鄧布利多也坐下,然後帶著歉意的道:「抱歉,盧克,我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