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朱厚照始終認為自已沒做錯什麼,以致胡土養把原定於下周召開的全校教職工大會提前到下午第三節就召開了,因為胡土養心裡的怒火已經很大了,實在是等不到下周了。
玩閃電戰?胡土養什麼意思,朱厚照當然知道了,他要是不知道,天都會塌下來,狗都會自已穿褲子了。
至此,他也實錘了,那倆紈絝子弟的確是很不簡單。
不過他朱厚照也不是個熊蛋,再熊蛋也不會熊蛋到什麼地方去。
人啊人!
朱厚照這麼想,有的時候好事還真的做不得,更有一點,人真的不能憑直觀感,直觀雖然可以判斷出一個人的品行如何,但是絕對判斷不出來這個人以後會如何。
此情此景,朱厚照不禁想起了這麼一個故事。
說是某人在大四實習的時候,單位在酒店舉行酒會,酒會上,一名富家子弟把和他一起實習,看上眼的女同學灌醉了,結果單位的人很默契的走開了,這人當然知道要發生什麼,所以他阻止了。
結果就是他四年的努力化為烏有,他被學校開除了,理由是非禮女同學,而且證據確鑿,因為那名女同學親口指認他。
至於另外一個結果就是,這東東吃官司了,他幫助的那名女同學和那富家子弟一起狀告他,人證物證俱在,沒錢沒勢的這人這場官司根本就不需要打,他的人生幾乎已經註定,蹲個十年八年號子,然後和社會徹底脫軌。
從此,那富家子弟和那位女同學興高采烈,但卻是兩張濁世中的骯髒面容,深深地打上鉻印,刻在這人的腦海里,而他也只能是乾乾的苦笑了一聲。
朱厚照想,自已大體相當是這號人吧,平平常常的一堂武學課,結果惹上了這種無妄之災。
好了,閒話少說,咱們把目光放到這全校教職工大會上來。
教職工大會 開始,新壺裝舊酒,胡土養照例打著官腔,」這個、那個、啊啊」了好一陣。
他先是總結了上一周的工作,然後又布置了下一周的工作。
接著他話鋒一轉, 「在這裡,我要著重批評一下朱煜老師,作為教師,我們要以德為師,以正為范,可朱煜老師是怎麼做的?玩大小眼、偏心,捧一個學生、打擊孤立另兩個學生,同樣是學生,作為教師,我們怎麼就不能夠做到一碗水端平?」
胡土養的口氣很冷,沒有一絲一毫的人情味道,作為堂堂一校之長,胡土養盡情體會操縱權利的快感,他只要隨便說一席話,就可以決定一個人的榮辱,這種感覺讓他很享受。
以前作為教壇無關緊要的小雜毛,沒有傍上世家大族大佬的大腿,沒有嘗到操縱權利的快感也就算了,現在既然傍上了也嘗到了,那他就絕對不會再放棄。
朱厚照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沒有想到胡土養說得有些意興闌珊,會直接點他名了。
有的時候人還真的不能憑直觀感,直觀雖然可以判斷出一個人會說什麼話,但是絕對判斷不出來這個人要什麼時候爆雷。
面對坐在講台上胡土養有些冷的眼神,和全校教職員工齊刷刷射來的目光,朱厚照當即是臉紅紅的、頭低低的,覺得渾身發麻、如芒在背。
雖然朱厚照是臉紅紅的、頭低低的,覺得渾身發麻、如芒在背,但是心裡卻跟明鏡似的光明磊落,對那倆紈絝子弟,可以說,他沒有任何的虧欠,要說虧欠只是他倆虧欠自己的。
不過,此時的朱厚照並不會刻意地去解釋什麼,先前的事實巳經證明,解釋也是多餘的。
當然,他也不會去和胡土養抬槓,和胡土養抬槓,有個蛋用啊!
而且他需要顧忌的事情也太多了,一個不好,說不定他在這裡呆都呆不下去,現在的朱厚照對社會上的人情世故並不是一無所知。
無數的前輩血淋淋教訓巳經證明,和領導抬槓,並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在會議室里,比的不是誰聲音大誰聲音小;比的也不是是非曲直,比的是權威,比的是誰職位高誰職位低。
無論和領導爭辨的結果如何,對於你絕對是一個悲慘世界。
雖然朱厚照沒有絲毫的解釋和爭辨,也不了解事情的是非曲直,但朱厚照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