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計失效,這紅衣女子,確切地說就是鑫蕾酒店漂亮的女老闆,已經感覺到了不對,但又說不清楚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這很是利索的一手之前自已可是屢試不爽、百戰不殆的拿手好戲啊?多少男人就這麼地很是輕快地敗在自已的石榴裙下。
有句話叫做「只有一出手,便知有沒有。」美人計可是這鑫蕾酒店漂亮女老闆
的拿手好戲,依慣例,只要她使出這一殺手鐧,不管你是多麼鋼筋鐵打的男人,都會絕對的繳械投降。
可今天也不知是怎麼了,這姓朱的竟然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
難道是這姓朱的眼光高,自已還不夠漂亮麼?
乃或是自已還不夠開放,動作的幅度還不夠大麼?女老闆心裡犯起了糊塗。
「說吧,究竟是什麼事?」兩人在沙發上坐下後朱厚照開口問道。
女老闆沒有言語,而是從名貴精緻的愛馬仕女包拿出兩包大紅袍名茗往朱厚照懷裡塞,「朱校長,我也沒有什麼好意思意思....這點小意思,也不值幾個錢,只有....盼您千萬收下。」
美人計不成,就來了糖衣炮彈,自個批評的那張老師的教訓就在眼前。
望著那聽說過但卻從未品嘗過的名茗,朱厚照感覺看上去是那麼的扎眼,而且就像一陣風夾著沙子撲面吹來,令他眼睛格外地刺痛,心中頓時煩亂起來。
「你不覺得給的這東西有點少嗎?」朱厚照突兀道。
「少?」女老闆一愣,這個人,轉性了?
要知道,甭看這表面上是兩包大紅袍名茗,但每包名茗里還各裝有一千塊大洋的洋票呢。
要不是為了和這學堂保持今後的長期共贏共榮的合作關係,要不是為了遵循「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原理,她才捨不得花這大頭錢呢!至今她的心還在隱隱作疼。
「你覺得給我半個酒店的股份怎麼樣?」朱厚照突兀又道。
哇、哇、哇塞,這種獅子大開口的話居然能從一位堂堂國民學堂領導的嘴裡說出來,還沒從這人轉性的驚訝中回過神來的女老闆感覺自己的三觀又被狠狠顛覆了。
她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半信半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她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朱厚照,滿臉的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給我半個酒店的股份呀。」
女老闆臉上的笑容瞬間變成了滿臉恐懼,仿佛見到了惡魔一般,她眼神深處的畏懼表明,這人的獅子大開口,巳經讓她把之前對於這人的好印像破壞的一乾二淨。
自已辛苦打拼,又是美人計又是糖衣炮彈公關的容易嗎?
好不容易,她才悽慘且緩緩地抬起頭來,怒視著朱厚照。
四目相對,朱厚照竟變得有些尷尬,他這個人最怕女人生氣,一時間整個人手忙腳亂,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久久長嘆了一口氣覺得有些無奈,此刻在這女老闆眼裡,自己可能比惡魔還可怕吧,不過只能說讓這種人懂得畏懼,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兒,世界上如果沒有這種雜七雜八的事兒,相信會更加的溫馨。
不過朱厚照也覺得自已這玩笑開得也賊大了些,便趕忙解釋道:「其實我也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希望你以後再也不要幹這種損人利已的事了!」
原來是虛驚一場,女老闆愣在那好一會兒,最後還是低著頭溫柔說道:「朱校長,這點小意思,還是希望您千萬收下。」說著又要將那兩包大紅袍名茗往朱厚照懷裡塞。
「你這不是逼我犯錯誤嗎?把東西快收起!」朱厚照絕望地大吼。
沒想到這傢伙還真的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啊,女老闆也沒有想到朱厚照反應會如此之大,不免就生出一絲恐懼。
只得無奈把兩包大紅袍名茗悻悻收起,再掏出一疊發票票據,結結巴巴道:「朱、朱校長,這、這是貴校教職員工去年在鄙人鑫蕾酒店消費的一些票據,顏校長說請您簽批,萬望、萬望高抬貴手哎。」
「好,先擱著吧,我會照章辦事好好核實的,簽好後自會去電叫你們酒店派人來拿的。」朱厚照一板一眼道。
「照章辦事?好好核實
第五百零一章你不是逼我犯錯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