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終於又回到了文武雙修育才學堂,當朱厚照的身影一出現在校園裡,立馬就有三三兩兩有幸遇上他的教師十分地高興,關切地圍攏上來問長問短。
大伙兒詫異的一個問題就是這些天朱厚照究竟到哪裡去了?
對於大家關切的詢問,朱厚照本想愁眉不展的嘆口氣,將這幾天發生的絕對規格高的奇特事情,也就是吃瓜群眾喜聞樂見的大瓜源源本本地娓娓道來。
但轉念又一想,憑什麼呀?和這一幫的閒人有什麼好解釋的?
於是就始終是笑而不答。
對於這幾曰來,自已如何地見義勇為,又如何地因氣力不支躺進了醫院,再之後是如何莫明奇妙冒出個父母,朱厚照一概是一笑置之、半字不吐。
本來想品嘗個大瓜的吃瓜群眾都十分高興,心情也很愉快,但一見朱厚照隻字不吐,所有人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不美麗了。
見朱厚照這樣子,甚至就有人有意無意莽撞中透露出這麼一個信息,朱老師啊,你這幾曰蹤影全無,直惹得胡校長是龍顏大怒,正在火頭上胡校長甚至兇悍的揚言要向教育局打報吿將你除名,讓你為自已的無組織無紀律行為付出代價。
此不陰不陽的信息若換做是以前,可憐的朱厚照一聽必被嚇得渾身哆嗦、尿滴不止。
然而眼下朱厚照根本是臉不變色心不跳,一副不為所動,姜太公穩坐釣魚台的樣子。
因為他傍上了靠山,心裡暗道,你胡土養再大根,這回遇上有靠山的我又算個鳥?
對於遇上了這麼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眾吃瓜群眾表情顯得十分地無奈。
雖然眾瓜眾對於朱厚照這幾天去向這個大瓜不甚了了,但對於有人有意無意透露出「胡校長要將其除名」的信息,他居然是無動於衷,所以斷定他腦子絕對有問題,否則實在讓人想不起有什麼其它更合適的話來形容了。
別人心裡怎麼想的朱厚照焉能不知道,就在朱厚照與一干瓜眾呆愣和無奈的當口,卻老遠聽到了胡土養的說話聲。
大家抬眼一看,胡土養巳快步走到了近前。
「老朱、老朱,久仰、久仰,沒想到閣下居然還是咱大局長的公子,這麼多年來深藏不露,屈居咱這小旮旯,胡某有眼不識泰山,關懷不周,實在是慚愧、慚愧啊。」
胡土養撫了撫自己那略帶花白的長須,打量了朱厚照兩眼之後,長揖一禮道。
胡土養此言一出,如同是戳破了一層窗戶紙,眾人是一片譁然。
我靠!不是吧?這小朱老師什麼時候成了大局長的公子了啊?以往怎麼都沒聽說過啊?一個個是不由得兩眼發直,對朱厚照的羨慕嫉妒恨真箇如那濤濤黃河之水一般綿綿不絕。
再說這朱厚照,聽了胡土養的話,也是同樣的不由得一呆,兩眼發直。
我靠!不是吧?」文武雙修育才學堂一呆數年,什麼時候見過胡土養這麼禮賢下士啊!這好比是太陽打西邊出,狗都會自已穿褲子了。
分明能看到胡土養臉上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朱厚照心裡邊是連連苦笑,臉上同樣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意,這胡土養該不是蛋疼了想玩心跳吧?
但口中卻是道:「多謝胡校長的關心了,胡校長看您這是說到哪裡去了,朱某人卑位輕,哪裡受得了您如此大禮,再說什麼老朱?朱某小您
多歲,哪擔得起這麼重的稱呼。」
說話間趕忙就要回禮,哪知卻被胡土養伸手攔住,「擔得擔得!老朱,這回禮你千萬使不得、使不得,我向你行禮那是應該的,你若向我行禮那則大不應該了,雖說老局長快要退了,但畢竟樹大根深,土養恐還有借重他老人家的地方。」胡土養一副很意味深長的笑容與表情。
倆人一番寒喧過後,朱厚照猛然想起一件事來,口中道:「哦,對了!胡校長,你瞧瞧我,這幾天外出沒上課,不知耽誤了多少課程,這麼著吧,我趕快去給同學們惡補去。」
「乖乖,你惡補什麼呀?」
剛要轉身的朱厚照被胡土養一把給拽住,「老朱呀,那個你不用操心,我自會安排!哦,對了,剛才老局長來電話,叫你和他去縣府人事局一趟,你現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