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放馬過來吧!」
朱厚照對著那倆外佬大聲喝道,其臉上怒雲赤紅繚繞不散,像是染上了一層神血,仿佛如縱橫天下,殺氣沖霄的煞神。
華夏自古武學強者如林,武學文化傳承到現在始終不滅,幾乎每一個歷史年代都會出現幾個至強奇才,確保了華夏的強大與興盛。
固然金無足赤國無完國,華夏發展中也會有彷徨,也會有沉淪,但它燦爛的各種文化始終是推動其歷史車輪滾滾向前的動力,終有那麼的一天,它依然會挺直了脊樑,巍然屹立於世界民族之巔。
就拿面前這個華夏人來說吧,雖然瘦小孱弱,但其一言一行,恍似無比高大魁梧、生機勃勃的巨人,又如光華極盛的紫色太陽。
尤其是其眸子中的金光懾人之極,如同一個大火爐,冒出一縷縷金色刺目的閃電,給人以強大的壓迫感,簡直是氣息迫人、恐怖之極的神祇,令人不敢接近,只能抬頭仰望。
「爺,我們不敢、不敢了,饒命、饒命啊!」倆外佬用半生不熟的華夏語高高掛起了免戰牌,並放下了武器連聲求饒。
「怎麼,這樣就不敢了?剛才的那股囂張勁哪去了?你們作的惡,損壞的鄉民稻田、農房就這樣輕飄飄一句話就算了?」朱厚照上前一下又一下抽打著兩外佬的臉。
恍似紫色太陽朱厚照威嚴和宏偉的聲音傳出,仿佛是閃電交織,隆隆雷鳴聲雷霆響起,震的大地一陣抖動,兩外佬分明嗅出了一股恐怖的氣息在瀰漫,引得他倆渾身顫抖,幾乎都要跪倒在地上。
汪局長順勢叫人上去將兩外佬給綁了,再叫人去察看朱厚照剛才打得倒飛出去的那個,見其早巳氣絕身亡,也就罷了。
「汪局長,你不是說縣長也派了警局的人來了,怎麼不見他們?難道是等我們收拾完外佬,他們好來撿漏,吃現成的?」朱厚照一臉的狐疑。
「是啊,按道理他們也早該到了,我也覺得真是不可思議。」汪局長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誰在背後亂嚼我們警察的舌根子啊?」這時才從不遠處悠悠走過來二十幾個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警察,其步伐跚跚,竟仿佛君臨天下一般。
領頭的居然是個美麗的如同精靈般,眼睛靈動,俏臉瑩白透亮,黑亮秀髮飛舞的女警。
早聽說警察隊伍中不乏有個別警花,如眾綠葉襯托紅花一般顯得分外奪目,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今日得以一見,而且還是個帶頭一姐,眾民政小伙得以一償所願、大飽眼福,覺得有說不出的輕鬆與痛快。
「小美隊長,你們警察怎麼這個時候才來,跚跚來遲,存心想撿漏,吃現成的吧?」汪局長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沒好氣道。
「啊,汪局,您怎麼這麼說,這不是冤枉死我們警察了嗎!」這叫小美的警察隊長啞然而笑,立馬大聲叫屈起來。
「我們警察也是聽說你們民政新來了個天賦很好,天下無敵,降龍伏虎無數的武學高才,為了見識一下他這不世出天才到底有多強,所以才有意來遲,好讓他有充分發揮的空間,讓我們也見個大世面。」這叫小美的警察隊長巧言伶俐笑道。
「你呀你,瞧你剛進縣衙門那會,還是個少不更事的小丫頭片子,沒想到世事無常,如今都變得巧舌如簧了。」汪局長看著這一雙大眼明亮而清澈的小美隊長越想越是好笑,忍不住放聲大笑,看得出倆人還很熟絡。
汪局長對求知慾很強的小美成長得那麼快也是覺得倍感欣慰。
寒喧歸寒喧,正經事還是得辦的。
兩人很快回到正題。
小美隊長道:「汪局,怎麼,那伙持槍為禍鄉民的匪徒你們解決了?」
「解決了。」汪局長道。
「哦,是三個不知從哪流竄到咱縣的外國匪徒,除了一個負隅頑抗被消滅的外,另外兩個被繳械生擒,呶,你看就在那。」
汪局長用嘴示意了一下那兩個被捆綁住了手,蹲在地上的外佬,其面前放著三隻勒貝爾步槍。
一看到槍,小美隊長心便是猛地一揪,不無擔心、強行壓住自己聲音中的顫抖問道:「汪局,那你們的人沒事吧?人家有槍,你們可是赤手空拳,這多危險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