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乘警向著座椅底下看去,無疑等到彭乘警眼前一亮時,就是猥瑣者和其老闆-這老年女人被逮了個現行的時候。
想讓彭乘警一時走神而錯過了如同哥侖布發現新大陸的機會,這實在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兩人就等著蹲號子、吃牢飯的衰運吧!
而如果不想朿手就擒,那就只能去拼個魚死網破。
再怎麼的,拼一下就會有希望。
盼星星、盼月亮,猥瑣者屈指一數,已經有三年了,才第一次看見這麼多白花花的大洋。
三年前,遊手好閒、騙吃騙喝、偷雞摸狗,甚至調戲、良家婦女的猥瑣者,因從事了這一系列鄙視的事情被鄉鄰們告進官府,整整蹲了三年的大獄。
三年後,猥瑣者蹲得大獄出來,生活無著的他對通過左道旁門快速致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很快投入了早巳仰慕的火車偷兒幫幫主,也就是這老年女人的門下。
從而開始了低頭偷窺別人兜中大洋奪目的光輝,然後極盡不法竊技,搜刮進自己兜內的三隻手鉗工生涯。
猥瑣者雖然對技術肯鑽研,但可能運氣似乎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
三年來,雖然在火車上行竊從沒失過手,但竊得的,只是幾十幾百,還沒上過千。
操,這次好不容易總算逮了一幫肥羊,據不完全統計,這次大抵淨入好歹總算跨過了次入過萬這道門坎。
從事火車偷兒這行當次入過萬,可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原本猥瑣者按算著挨到火車進入下一站點,自已就和打掩護的幫主一同下車,腳底抺油、金蟬脫殼,到時,你想逮?逮個鬼去吧!
那會兒,自已可是和幫主及一幫偷兄偷弟們找了哪家大酒店大飽朵頤、眯西眯西、慶祝三年來第一次出手大吉呢!
哪曉得當下尚末脫身,就讓小瘦臉的傢伙給盯上了,這不,其又叫那黑狗子來看座椅底下。
真是怕什麼,他就偏偏來什麼呀!
「去死吧!」
「圖窮匕首見,看招!」嘶吼驚天動地的嘶吼間,只見猥瑣者和那名老年女人居然瞬間暴起,兩雙眼睛凶光畢露,各自掏出了一把匕首就對著朱厚照和彭乘警的脖頸扎去。
兩貨的下手,沒有絲毫的猶豫,甚至下起狠手來,比之前的行竊,更是沒有一絲半點的拖泥帶水。
周圍的乘客一陣驚呼,慌忙後退,他們沒有想到這二人還真的是小偷,此刻已經是狗急跳牆。周圍的旅客一陣驚呼,慌忙後退。
「朱大英雄,小心!」司燕茹看到猥瑣者的匕首就要扎中朱厚照和彭乘警,急忙高聲喊道。
不過所有的人都知道司燕茹這麼一嗓子高喊也是沒用,就憑這兩貨出手的凌厲,這麼寒光逼人光澤流動的匕首,再加上這麼近的距離,朱厚照和彭乘警想不血濺命喪都難。
很多乘客神色駭然,都已經不敢睜開眼睛了,不過良久之後,他們卻沒有聽到朱厚照和彭乘警的絲毫慘叫悽厲聲傳出,當下又趕忙睜眼看去。
卻瞬間就驚悚了。
只見此刻猥瑣者和那名老年女人的匕首已經刺下,不過他們的手臂盡皆被兩隻沖霄而上的瘦手給死死攥住,任憑怎麼掙扎也無法擺脫,兩人的目光,竟不約而同、猶自帶著一絲驚懼。
兩人渾身毛髮根根倒豎,驚懼大叫,用盡吃奶的力氣想奮力掙脫,儘管兩人的力量發揮到了極致,可事實卻證明一切都是徒勞的。
「滄海橫流方顯出英雄本色,又是這朱大英雄一出手便定了乾坤!」當司燕茹看到朱厚照鐵鉗般的大手冰冷牢牢地抓住二貨的手臂,一顆心便不由砰砰得直跳,這真是太驚險了,堪比米國奧斯卡的最佳驚險動作大片。
「臭小子!你去死!」
猥瑣者和那名老年女人恨極了朱厚照,怨毒不甘的聲音,傳進了朱厚照耳中。
之後兩人腳掌一抬,對著朱厚照狠狠踹去,只是他們的腳掌剛剛抬起,便感覺手臂是一陣劇痛,緊接著便聽到兩道咔擦的脆鳴之音。
「啊」
只見這二人皮毛都炸立了起來,血沫從嘴中不斷的溢流而出,而二人的手臂竟是在朱厚照手中猶如火柴棒一般脆弱,齊齊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