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堂武學課劍比,朱厚照算是實實在在栽了個大跟斗,從前幾堂武學課與山田拳法武比對決勝出,躍入武道高級修為巔峰,一下如墜入了武道修為的萬丈深淵。
朱厚照實在搞不淸楚事情怎麼會變成了這樣,雖然他也知道山田使了詐術。
這種正規的武學課武比乃或劍比,按規定武比乃或劍比應該嚴格按先生的教學內容來,否則算是違規,輕者取消武比乃或劍比成績,重者逐岀學堂。
可凡事都得講個證據,你朱某人拿得出證據嗎?那電光火石間人家正規的套路中摻雜了別的招術,你能說得淸楚?要是能說得淸楚,天都會掉下來,狗都會穿褲子了。
好在朱厚照有一個好老婆和一幫好哥們,在他人生處於低谷的時候,不乏惡言和好言鞭策、勸慰。
「朱煜,你個不中用的東西,三兩劍就讓人給撂倒,盡給曠家丟臉,你有本事拿出點男子漢氣概來啊。」曠金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雖然曠金花惡言相向,但朱厚照知道她完全是為了自已好,從她眼中滲透的滿滿的期望與希冀就能看得出來。
而常遇春、張居正、王漾茗則就不用說了。
「老大,不過是大意失荊州而巳,沒什麼的,在兄弟們的眼中,你依然是天賦極高,武力值最強,專門壓場子,班上最棒的那個。」 常遇春 好言安慰道。
「是呀,是呀,老大,班上我們最佩服的就是你了!那山田,他算個鳥?」王漾茗、張居正也一旁呼應道。
真是路遙知馬力,坎坷見人心啊!這樣,朱厚照的心情也就漸漸的平復了下來。
不過,常言道:「樹欲靜而風不止。」,俗話又說:「一種米吃出百號人。」凡事都有個再起波斕的時候,對於朱厚照武學課劍比落敗,並不是每個人都與常遇春 、王漾茗、張居正持相同的看法。
這天,朱厚照和常遇春、張居正從食堂吃飯出來。
兩個正要去食堂吃飯的外班學子,與朱厚照等擦肩而過。
「看到了沒,剛才走過去的中間那位眉毛倒八字、長著一副小瘦臉的傢伙就是穿越重生班的朱煜,這次在他們班武學課劍比時,在扶桑留學生最凌厲和鋒銳之劍下,被擊得真氣暴亂、倒飛了出去。之後他的溴事不脛而走,成為咱學堂許多班級學子茶前飯後、遭人唾棄的笑柄,也算是給咱國人結結實實丟了個大臉。」擦肩而過的外班學子甲道。
「我怎麼聽說,這朱煜可是穿越重生班的最驚才驚艷的天之驕子噯,聽說好幾回穿越重生班武學課武比,他都把東洋人都給干趴下噯。」接話的是外班學子乙。
「誰知道呀,也許是前幾次人家讓他唄,這回人家不讓,他就原形畢露了唄!唉,關於這人的醜惡面目,我知道一些,等我有空了,再給你娓娓道來。」
「真想不到,堂堂的穿越重生班一個潛力無限、光輝萬丈的天之驕子居然是這種人,呸。」外班學子乙似乎是吐了一口唾沬。
臥槽,聽聞此言,朱厚照心神恍惚,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甚至有一種蹲下來好好痛哭一場的衝動。
朱厚照欲哭無淚,真想仰天長嘆,蒼天啊,為什麼倒霉的總是我,人性,天理何在啊?
朱厚照的表情,或者說是那兩小子的話常遇春也聽到了。
他轉過頭來,對巳走了一段距離的那兩小子大聲喝道:「喂,你們兩位給我過來。」然後揮了揮手。
「學長,您是叫我們嗎?」回過頭來的外班學子甲眨巴眨巴眼睛、小心翼翼地問道。
「對,快點給我滾過來。」常遇春兩手叉起了腰。
「學長,您叫我們有事嗎?」外班學子甲又弱弱的問道,他巳認準了這黑臉學長是個不好惹的主,過去決然沒自已兩人好果子吃。
「沒事會叫你嗎?其實也沒多大的事兒,就是煩你把剛才你所說的什麼朱煜在穿越重生班武學課武比被東洋人讓了的事給解釋解釋。」
「啊。」聽聞此言,外班學子甲感覺自己腦門有根筋直接想要跳出來,蛤蟆眼都綠了,本來這話他就是信口胡扯的,沒想到別人卻叫真討說法來了,他猜想面前這人要不是朱煜,也是和朱煜有關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