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梁山周圍沒有農田,梁山賊寇所需的東西都是從周圍州府掠奪而來,只要大人用一些糧草當作誘餌,並且假裝撤退。只要讓梁山賊寇感到很是寬鬆的狀態,對方也會放鬆警惕,必然會派出一支軍隊前來掠奪糧草。」張叔夜道。
夏伯龍聽後,覺得這個方法很是不錯,便說道:「張大人,你這條計策果然不錯。」
張叔夜道:「大人過獎了。只要梁山派出軍隊前來掠奪,我便和大人兩面夾擊,將梁山賊寇包圍起來,迫使其投降。」
夏伯龍點了點頭,說道:「張大人,那真是多謝你了。」
「梁山賊寇向來危害周圍州府,官軍無法圍剿,關鍵是在於主將剋扣糧餉。梁山雖然為賊寇,可是做的卻是劫富濟貧的事情。不過,如果長此以往,必定會發展成為一大巨寇,久而久之,也難以征討。在下剛剛調任濟州,只可惜手中兵馬不多,此時能遇到大人帶兵前來,實在是一個良機。迫使梁山軍投降之後,大人可以將其解散,又或是納入大人軍中,讓其為國盡忠,也省去了一大憂患。」張叔夜道。
夏伯龍呵呵笑道:「張大人為國為民,實在是令在下佩服。」
張叔夜道:「大人過獎了。來,大人,我敬你一杯。」
夏伯龍端起酒杯,便又和張叔夜喝了一杯,之後,他便按照張叔夜所說的布置一切。
梁山,忠義堂。
「大哥,剛才小校來報,說夏伯龍的兩萬先鋒軍因為觸怒了太尉高俅,已經從濟州調離,梁山周圍已經沒有官軍了。」盧俊義說道。
宋江坐在第一把交椅上,聽到盧俊義說的話,便點了點頭。
「大哥!」
宋江抬頭看到一個漢子從忠義堂外走了出來,當即問道:「戴宗兄弟,可有什麼消息嗎?」
來的那個漢子正是人稱神行太保的戴宗。
戴宗風塵僕僕的來到了忠義堂,立刻便跪在了地上,拱手說道:「大哥,夏伯龍的軍隊確實退了。不過,我也帶回來了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宋江問道。
戴宗道:「濟州府害怕被我軍攻擊,便派出了一個運糧隊伍,從濟州運往兗州。運糧隊伍遮天蔽日,大概是想向兗州駐軍那裡轉移,如果我們襲擊了這個運糧隊伍,足夠我軍食用一年。」
宋江聽了顯得十分的高興,便說道:「太好了,夏伯龍軍隊剛撤,濟州府便準備轉移了,卻不知道從濟州到兗州,路途遙遠,正好可以被我們伏擊。戴宗兄弟,運糧的官軍有多少人馬?」
戴宗道:「馬軍三百,步軍兩千。」
「嗯,人數也不躲嘛。軍師,你以為如何?」宋江扭臉問了一下身邊的吳用。
吳用是梁山軍的軍師,他捻了一下下巴下面的鬍鬚,說道:「大哥,如此多的糧食,足可以使得我軍冒一下險。但是,為了防止萬一,我軍不能全部下山,要留一半兵馬守山,其餘下山。」
宋江聽後,便道:「如此最好。那我這次就親自領三千馬步軍,軍師和盧員外守山。」
盧俊義聽後,急忙說道:「大哥,還是我去吧,大哥守山。」
宋江道:「不,我親自去,帶領最精銳的部隊去,奪了糧草便回。」
吳用道:「大哥,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和大哥同去吧,盧員外守山。」
宋江想了想,說道:「嗯,也好。事不宜遲,迅速整頓兵馬,我們這就出發。」
*第二天,天氣格外的涼爽。
梁山周圍的州府,因為連年饑荒,百姓逃的逃,參軍的參軍的,其中有一部分索性便落草為寇,那些百姓投了梁山,專門做一些打家劫舍的事情。梁山周圍數百里內的州府城外,都基本上很是荒涼,所以沒有什麼人。
從濟州到兗州,一個叫五家堡的鎮子是必經之路。
五家堡是個小鎮,鎮上沒有多少居民,除了幾個簡單的茶肆外,別無其他。
這日,五家堡里一如平常的靜,居民們也享受著午後的陽光。
炊煙升起,裊裊地飄向空中,簡陋的房屋外幾個孩子正在肆無忌憚地奔跑著,孩子的父母在遠處望著自己的孩子,生活是如此的簡單和恬靜。
忽然,從五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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