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過情況後,喬北佳的驗血報告也出來了。
萬幸的是情況並不嚴重。
凱蒂醫生還是採取保守治療。
她讓碧麗莎和女傭們繼續採取物理降溫,然後開了點葡萄糖給喬北佳輸液,補充水分和能量,暫時不考慮藥物治療。
安逸森回到病房外的時候,凱蒂醫生已經做好這一切,從房間裡出來了。
得知肖瑟已經給顧瑾珩打電話了,安逸森也沒說什麼。
安贏那邊的意思也是以喬北佳為重。
肖瑟問他:「她都這樣了,安五爺還不來看看?」
安逸森擰眉,「他這幾天剛做完化療,狀態很不好。」
「所以,他不打算將他的情況告訴她們?」
「我義父不想讓她們知道。」安逸森沉著臉說道:「你也別說。」
肖瑟冷笑:「我也不是吃撐了。再說,就憑著這次的行為,我想如果喬北佳知道了,估計還要懟他一句死到臨頭才知後悔吧?」
安逸森:「」
他下意識看了眼關閉的房門,清了清嗓說道:「她是不是一路上都在生氣?」
肖瑟冷呵:「是你想知道,還是安五爺讓你問的?」
「有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
肖瑟說道:「對於喬北佳來說,她就算對安贏再厭惡排斥,但起碼也是親生父親,血緣之情是無法否認割捨的,所以安五爺是有資格過問她的情緒。
但你吧安逸森,你是安五爺領養的兒子,這些年他把你當成接班人栽培,如果不是今年他意外得知自己還有個女兒,他這大半輩子打下來的江山在他死後都會是你的。我就不相信現在事情演變成這個局面,你不會感到可惜?」
安逸森看著肖瑟,好半響才笑道:「所以你是覺得我巴不得他們父女不相認?」
肖瑟但笑不語,只是那眼裡的冷意,也給了安逸森答案。
安逸森面對肖瑟的質疑,也不惱火,面上依舊泛著淡淡的笑意。「看樣子,你比我想的還要重情義。」
「說笑了。」肖瑟張狂的看著他:「喬北佳人是我帶來的,只要我在,我就一定不會讓她有事。安逸森,這次的行動是我欠安五爺的,但也僅此一次。
從此以後,你們任何人再敢打她的主意,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人!」
安逸森看著此刻的肖瑟,面色沉冷。
片刻後,他勾了勾唇,那笑極其的冷,又透著幾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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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y國中午,喬北佳的燒降了,但還維持著低熱。
凱蒂醫生囑咐碧麗莎守著,她才離開房間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下午三點,顧瑾珩帶著他的人趕到了城堡。
安逸森接到管家的通報,倒也不意外。
他去請示了安贏的意思。
安贏讓醫生給自己打了強化藥,能讓他在短暫的幾小時內保持住一定的精氣神。
藥效發揮作用後,他起床換了衣服,拄著拐杖,狀態看上很好,起碼,這短暫的幾小時內,他恢復了生病之前,那個意氣風發的安贏。
顧瑾珩在國外的那個組織是近幾年崛起的,涉及的很多業務都和安贏的zy國際組織的業務有著衝突。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安贏這輩子從沒輸過,他傲氣霸道習慣了,所以即便是在晚年,也不會想輸給一個新起的華人。
之前多次的較量和暗殺,是他對顧瑾珩的挑釁,但同時也是試探。
只是千算萬算,卻算不到顧瑾珩竟然會是自己親生女兒的丈夫。
這仇人變親女婿,安贏一時間也有些惆悵。
但同時又覺得慶幸,拋開利益不說,單說顧瑾珩這個人,他是認可的!
不論是能力還是人品,安贏深知,顧瑾珩無可挑剔!
安逸森安排了人應對著,顧瑾珩帶了他的人過來,兩輛車,加上顧瑾珩和韓飛也就六個人。
雖然人數不多,但安逸森知道就這幾個人都是顧瑾珩身邊最得力的人才。
城堡內的保鏢幾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