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很快回來了,站在車門前,神情有點不自然地說:「老爺,秦少拒絕了你的邀請,她說,她很忙。」
看到鄭山自己一個人回來,秦文天已經猜到,秦以陌肯定是不想跟他出去吃飯了,心裡不免有點失落,雖然大概都知道了這些年來,她在夜家過的
很不容易,不過,他還是很想親自聽她說說,這些年來,在她身上發生的事情。
「老爺,那小子態度太傲慢了,對老爺一點都不尊重,需要教訓一下她嗎?」鄭山有點忿忿不平地說。
秦文天頓時臉色一沉,冷冷地說:「誰讓你多事了?」
鄭山聞言,臉色頓時惶恐,趕緊說:「鄭山該死。」
老爺親自跑來這裡找秦以陌,他就該知道,老爺對那孩子有多重視了,居然如此不識相,李程瞪了他一眼,就把車門關上,讓司機開車,把他留下
。
鄭山站在路上,頓時寒風飄飄落下,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明明就是秦以陌對他不尊重,他才想到要教訓她的,不過,為什麼老爺對那小子那麼重視,她到底是什麼人?
「老爺,你真的打算讓那孩子認祖歸宗嗎?」秦以陌的資料是李程親自派人去搜集的,她跟夜悠寒那一段驚天動地的禁忌之戀,當然也知道的一清
二楚,秦家是高幹世家,而他又那麼好面子,外面有個私生子已經是很不光彩的事情,更何況這個私生子的私生活,還那麼不堪入目,必定會遭人
話柄,影響秦家的聲譽。
「這是我虧欠他們兩母子的。」秦文天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如果他當年能夠及時發現就好了,她會變成這樣,他作為父親,怎麼也得附上一定的責
任,子不教父之過,是他沒好好教育這孩子,才會讓她走上不倫之路,正因為如此,他對她更加愧疚,想補償她,引導她回歸正路。
「夫人那邊恐怕是接受不了。」李程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她知道老爺找到了穀雨心的骨灰之後,就已經妒忌得發狂,不惜把那骨灰偷走,更是三
番五次的找殺手去暗殺秦以陌,如果她知道,老爺有意讓秦以陌回到秦家,不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麼更加過激的行為。
「秦家的子孫,豈能任由她淪落在外。」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現在居然已經被他知道了,他絕對不能再繼續放任她在外面自暴自棄,她才十幾歲,
還來得及,秦文天神情堅定地說。
看來,讓秦以陌認祖歸宗是早晚的事情,秦家恐怕是要掀起一場風雨了,李程心裡更加擔憂了。
秦以陌走到屋子前,發現夜悠寒站在陽台上,一直盯著自己,不禁得瑟地伸手一掠額頭上的髮絲,自戀地笑著說:「幹嘛不眨眼睛的看著我,沒見
過像我這麼帥的帥哥?」
夜悠寒立即給她一記鄙視的眸光,半響,才淡淡地問:「是秦文天的人來找你?」
秦以陌一愣,隨即輕輕點頭,刻意裝得很輕鬆很不屑地說:「那老頭來請我吃飯,不過被我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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