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輸不起就不要開賭船,去做鴨啊,以後改名叫鴨哥吧,鴨哥」秦以陌故意大聲說著,然後轉過身,屁股對著他,扭了兩下,極盡鄙視和嘲笑。
「操,你特麼的活膩了,老子斃了你。」炮哥被她氣得肺都歪了,一手搶過屬下的槍,真想一槍轟了她的屁股,突然一道勁風劃破了空氣,他還沒來得及開槍,突然手背一痛,他慘叫一聲,手一松,槍摔在了地上,而在他的手背,凌厲地被一張撲克刺著,鮮血瞬間濺出。..
「哇」秦以陌吃驚地看著面無表情,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的夜悠寒,目瞪口呆,這一招飛牌傷人,真的太帥,太有型了,他怎麼可以那麼酷?
「斃了這兩個撲街。」炮哥被酒瓶爆了頭,現在又被撲克插,氣得暴跳如雷。
如仙女散花的槍林彈雨,立即向著他們罩來。
「發什麼呆,想死?」夜悠寒低吼一聲,伸手把她往後面推,一腳踢翻旁邊的桌子,把桌面擋在前面,擋下子彈。
「操,說開槍就開槍,也不曉得要先打招呼,有沒有禮貌,有沒有家教?」秦以陌咬牙切齒,手往背後的褲兜一探,手裡已經抓了一把飛鏢,她臉上露出興奮的詭笑,「讓你們嘗嘗老子的飛鏢。」
說完,手一揮,手裡的飛鏢同時飛出。
悽厲的慘叫聲,同時響起,前面一排的打手,手上都中飛鏢,槍掉了一地。
夜悠寒眼底掠過一抹驚訝,這廢渣什麼時候有這門絕技的?
「喂,還不走,等著被射成蜂窩啊。」眼看著一大群人正洶湧著衝進來,秦以陌立即拉著他,破窗而出,撲進海里。
他們遊了很遠,才浮出水面,夜悠寒滿臉嫌惡,渾身顫抖,劈頭就爆粗,怒罵:「我操,廢渣,誰叫你跳海的?」惡臭的腥味,讓他難以忍受。
「我可不想被他們射成馬蜂窩。」看著他那暴躁的神情,秦以陌暗爽,他的潔癖那麼厲害,泡在海水裡,一定很難受,說不定,全身就像被螞蟻咬,看著他難受,她就幸災樂禍了,「喂,你怎麼跑到賭船上去了,你該不會還在記恨我扯掉你褲子,特意跟蹤我,準備報復吧。」
秦以陌立即拉開距離以策安全,這個變態,最記恨了,曾經有人說了他一句壞話,就被他打爛了嘴巴,縫了好幾多針,據說被嚇得,到現在都不敢開口說話。
「你說對了,最少也要扒光你的衣服,讓你全城裸奔,本少才解恨。」夜悠寒咬牙切齒地說完,身影一躍,向著她撲去,他從來不在外面游泳,在他的寒園裡,有一個私人泳池,只有他才能用,而且要定期消毒。
「啊,你好陰毒。」秦以陌大驚失色,趕緊潛入水裡,不料,腳突然一緊,她以為是被他抓住了,趕緊亂踢,但是她越掙扎,腳就被纏得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