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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走到一定遠的地方時,有六匹馬拴在一棵樹下,於是六人便騎著馬回小鎮.
回到小鎮的時候,已經天亮。發現醫館並沒有發生什麼情況,夏晚意舒了一口氣。
讓龍影衛分散活動之後,夏晚意便去到了「一品香」食樓點了另個菜,坐在二樓靠街上的位置喝著酒,看著人來人往,也別有一番情致。
「唉,你們聽說了沒?那齊國的糧草在前晚竟是被一把火給燒沒了!」正當夏晚意抿了一口酒,要夾菜放進嘴巴的時候,聽到鄰桌的話傳來。
「不是吧?」坐在左邊的食客問道。
「千真萬確!我一個當官的親戚說的,這事咱們頁國的皇上也知道了,消息是昨天下午傳回來的。」
「是誰燒的麼?」坐在右邊的食客問道。
「咳!這還要問麼,自然是夏國咯,沒看到現在夏國跟齊國都陳兵數萬於邊境麼?」左邊的回道。
最先說話的食客則回道:「此事啊,誰也不知道是誰,除非縱火的人站出來!」
「嗯?此話怎講?」左右兩位食客不解地問道。
扁了扁嘴,最先說話的食客說道:「糧食被燒,齊國將士於次日天沒亮就拔營回朝了,我看,這不像是》 夏國乾的,要是夏國乾的,估計兩軍就交涉了。」
「這麼說,夏國西北邊境的壓力減了?」右邊的食客道。
最先說話的食客點了點頭。:「當然,可以專心對付國內的叛亂了。」
「我看這齊國野心可沒這麼簡單,或許,拔營回朝只是個幌子呢?你又知道,這不是個苦肉計?」左邊的食客竟是發表了不同的看法,其他兩人一聽,都頓了下,忖思了片刻,異口同聲地接道:「你說的,有道理啊。」
然而真正的事情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還真是做的人才知道了。
夏晚意嘴角一撇,站了起來,叫過小二,便結賬走人。
……
夏國西北邊境。
伐齊大軍元帥大帳內。
長史秦多多從外面步入大帳,走到案幾前,對元帥常勝躬身抱拳,說道:「啟稟元帥,齊國將士已經全數回朝。」
「嗯。」抬起了頭,常勝起了起來,走到秦多多面前,笑道,「此事,還多虧了秦長史啊,要不是秦長史一計將齊國駐軍的糧草付之一炬,恐怕現在已經跟他們開戰了,真是一人頂我一支軍隊啊,稱你為『再世諸葛』也不為過啊!」
秦多多回道:「元帥過譽了,火燒齊軍糧草,秦某也是奉元帥您的軍令行事,其實,還是元帥深謀遠慮。」
「唉,秦長史不要謙虛了,我只是示意你一個眼神罷了,計謀還是你出的,我沾什麼光啊。」說著,常勝拉住秦多多的手,走到了一個沙盤前,「齊軍的事,暫且告一段落,但依然不能鬆懈了禁戒。」
在面前的沙盤伸手一指,常勝又道,「據前方回報,我軍北方勢如破竹,只差兩城就能打通與頁國的通道,收復失地不到十天,北方領土便回到了手中,加上現在我們控制的西邊,夏國差不多一半的江山回來了。」
點了點頭,秦多多卻是擔憂地說道:「可如今南方一帶,已經全部控制在叛軍手中,而東部除了海島,也都在叛軍手中啊。」
「偌大的夏國,一分為二了。」常勝頗有感觸地說道。
而更人焦慮的是——「元帥,據報,軍餉所剩不多了。」秦多多放低了聲音,說道,以免被一旁的守衛聽到,傳了出去影響軍心。
常勝猛然抬頭,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秦多多,許久之後,說道:「本帥過失啊,最近只注意如何收復失地,預防齊國駐軍,卻忘了這事。」
秦多多安慰道:「元帥也不必自責,京城忽受逆臣賊子圍攻,篡了位,後續的伐齊軍餉,便戛然而止,若不是當初太子搜出孫萬旦的家財及時送達,恐怕,早就沒軍餉了。」
「剩下的還能支撐多久?」常勝問道。
「頂多,半月。」秦多多回道。
「半月?」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打仗軍餉就是命脈,關係到生存的問題,生存都解決不了,即使你有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