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震無來由的一陣憤怒,連他自己都覺得怪,原本這樣類似的事情,在浩土之時時刻刻都在發生,照理來說,祁震不應該這麼主動的出手,更不至於下手這麼狠辣。筆硯閣
但是看了看倒在地的袁老黑,祁震還是覺得自己狠狠地除了一口惡氣,而且到了最後,袁老黑尚且不知道是什麼人將他折磨自此,如果他還保留著一絲清醒意識的話。
當祁震再一抬頭,那些原本跟著袁老黑過來尋釁之人,一個個連滾帶爬地逃命去了,落魄狼狽,也算是震懾住了他們。
&祁兄……」關毅從一旁慢慢走出,將陰陽飛梭御使回手,然後小心翼翼地跟祁震說話。
起袁老黑,關毅現在對祁震已經是帶著十分的敬畏之心了,相之前那個能夠自如交談的玄天宗新貴,眼前這個祁震,簡直是將外門弟子的性命隨意拿捏的恐怖事物,反而使得關毅覺得眼前之人有幾分陌生了。
&麼?」祁震轉過頭去。
&沒事……只是這……」關毅畏畏縮縮地看著地的袁老黑,內心不知道該有什麼表達才好,反正他已經感覺自己的未來已經不受自己掌控了。
祁震說道「你不用害怕,此事是我所為,我也自然不會規避。」
然後只見祁震對著周圍圍觀的人群說道「在下祁震,乃是玄天宗弟子,今日受人挑釁,一時心緒激盪,出手傷人,麻煩哪位前去通知監察隊……」
&用通知了!」
這個時候,從祁震兩人身後傳來一個冷靜聲音,祁震轉過身來,便看見一個熟悉的面容。
&麼又是你?」來人正是監察隊的守定,他常年負責縱天道場安全與穩定,早在剛才受到消息,說是縱天道場裡那個向來行止不端的袁老黑帶了七八十人在大街遊蕩,好像在尋找著什麼人。
守定乃是出身長門,向來視宗門戒律法度為至高準則,也是因為這個性子才被派來人煙最為混雜的縱天道場,他過去幾年,幾乎每個月都要與袁老黑打幾次交道,但可惜哪怕他修為超出袁老黑許多,但最終還是不得不尊崇來自長門的意願,將其釋放。
而匆匆趕來的守定,原本還想著如何狠狠對付一次袁老黑,好讓他在天元論會之前都不得釋放,卻沒想到先看見的人是之前見過面的祁震。
守定目光敏銳,一眼看到倒在地的袁老黑,出氣多、進氣少,而且全身癱軟無力,分明是受了極重的分筋斷骨手法,而且對方修為實力必然超出他許多。
守定身為長門弟子,修為法力當然深厚,可是自認還需藉助法器制住袁老黑,才有可能做到這般程度,而且還不一定能將肉身強悍的袁老黑打成這般模樣。
這時候祁震說道「監察隊的師兄,此事與他人無關,袁老黑無故挑釁於我,我一時沒能控制情緒,失手將他打傷,你看要怎麼處理吧。」
如果是換做別人,與這袁老黑矛盾多年,見到這般情形,或許會先高興一陣,但是守定當真乃是死守門規之人,直言道
&你有關無關,此事我們會詳加調查。現在還請你隨我們一同前往監守殿,最好不要反抗。」
&然不會。」祁震應了一聲,然後對關毅說道「放心,我去去便會。」
關毅深知監察隊手段之強,自然不敢多說一句話,只好看著他們將祁震帶走。
而現場還留下守定與幾名監察隊的成員,守定走前去,視察袁老黑的情況,神識掃過之後,暗自思量道
&狠的勁力,不加絲毫真氣法力,偏生能有這般強烈的破壞力。袁老黑的脊椎已經全然粉碎成末了,可是脊椎之的諸多經脈細絡卻不傷分毫,盡數的痛苦都能讓袁老黑感受得到,無疑是一種極為嚴重的刑罰了……袁老黑自此成廢人了……」
再看了看袁老黑的情況,守定向著另外幾名監察隊的成員說道「此人脊椎完全碎裂,恐怕稍有動彈便會危及性命,你們去借一架推車來,我要他留下一口氣來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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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聳立如高大白塔的監守殿外,祁震神情自若,雖然身邊站著的都是一群精明能幹的監察隊,但祁震卻沒有一絲一毫受困神色。
或許是祁震的名聲已經傳遍了玄天宗,當他報姓名之後,並沒有像尋常觸犯門規的弟子那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