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看見突然醒來的祁震,夏機虹尖叫了一聲,嚇得摔坐在地,兩腿緊緊併攏,臉頰也浮現了十分顯眼的紅暈。筆硯閣wm)
&祁震尚且不知道發生何事,他的記憶最後還是發出第三道斬意,隨後神識一陣飄忽,腦袋便覺得昏昏沉沉,無法自如控制手腳,這麼暈厥過去了。
還好祁震本身生機強悍,而且修為境界已達先天境界,提攝體內元氣,一點生機不滅,不會這樣輕易陷入昏迷當,丹田之內的真氣種子自行散出點真氣,重新提振祁震精神,所以只昏沉了極短時間,便又清醒過來。
但夏機虹可沒想到祁震真氣能恢復得這麼快,猛然站起身子,粗著嗓子喊道
&你、你都看到了?」
祁震感覺體內武脈一陣陣地疼痛,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何事,只好問道
&到什麼了?啊……夏師兄修為我高深太多了,下次如果要鬥法,能不能跟我提前說一聲……」
夏機虹好像受了什麼委屈似的,對祁震的言語之前更加尖銳,側過身子說道「天下邪魔外道者甚眾,哪裡容得了你慢慢準備,不過……你剛才的表現還算勉強,算你過關了。」
&關?」祁震拍了拍自己臉頰,感覺還是有些不清醒,然後說道「這麼說,是掌門真人派你來的了?」
夏機虹乜了祁震一眼,有些不理睬地說道「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刻意為之,你把袁老黑打成廢人,我們也好對外門道場的如今環境進行革新。」
&等,你說得有點不相關,能不能解釋一下。」祁震甫清醒過來,完全不知道自己打傷袁老黑和夏機虹與自己鬥法有任何關聯。
&笨,看著挺聰明地怎麼想不明白?」夏機虹嘟囔了一句。
祁震挑了挑眉毛,聳肩道「抱歉……還要請教一下夏師兄。」說罷,祁震深深行了一禮,態度十分恭敬。
夏機虹看了一眼祁震,似乎有些滿意,剛才發生小意外引起的尷尬,也終於散去了,說道
&門道場雖然是我們玄天宗接引弟子的地方,也是外門弟子修煉場所,可是這麼多年來,各脈長老首座經年累月插足其,無疑讓玄天宗之內派系林立、權爭更加激烈。」
&是……玄天宗不是一向讓外門道場自行管理的嗎?這種事情應該早預料到才對啊。」祁震質疑道。
夏機虹點點頭,說道「是預料到了,但問題是沒有預料到擎燈長老的態度。」
&是擎燈長老。」祁震咬著牙說道,自他拜入玄天宗以來,好像什麼事情都與這位擎燈長老有幾分關聯。
夏機虹暗暗注意祁震的神情,說道「擎燈長老與掌門的決裂,影響要當初預料地還要大,玄天宗內半數洞府首座倒向擎燈長老一脈,剩餘的長老首座,除了一部分與長門關係密切意外,大多數還是選擇了立觀望。」
&麼一來,外門道場作為玄天宗的根基,這種影響自然也投映於此了?」祁震猜測道。
&錯,」夏機虹贊同道「由於外門道場實行自治多年,監察隊只有暫時監留的權力,沒有處置觸犯門規者的權力,一切戒律執行,必須呈長門,讓掌門與多方長老共同相商。」
&什麼要這麼麻煩?我聽數監察隊都是由內門、甚至是長門弟子親自組建的,連這點權力都沒有嗎?」祁震問道。
夏機虹笑了笑,說道「祁震,你試想一下,如果你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外門弟子,在外門道場一邊從事宗門勞務,一邊刻苦修煉,只因為一時失誤觸犯了門規,你是希望自己的未來交託在執掌宗門百年、眼界開闊的掌門與長老手,還是像我這樣、甚至不如我的門人手?」
祁震掃了夏機虹幾眼,看得夏機虹有些不耐煩,多加一句道「當然不是特指我本人!」
祁震思考了一會兒,說道「那肯定是讓掌門定奪更好,雖然外門弟子無法權衡兩者利弊,但是掌門與諸多長老象徵的權威,總直觀在目的監察隊成員要好,萬一自己是惹到了監察隊呢?人總是有情感的,仙道修士也不例外,所以寄託於更為成熟看待世事的宗門長輩,這是必然的。」
&錯,所以玄天宗五個外門道場,每年每月都有不少弟子觸犯門規的事情,或大或小,最終結果要讓掌門以及長老們的共同相商才能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