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強忍著心中的畏懼,滿頭大汗,結結巴巴地問道:「大……大哥,看鋼管舞不?」
言罷,便見他竟然靠著車門口的一個扶手,開始顫顫巍巍地摩擦了起來。
兩個站在門口準備接應的小弟,見老大竟然摸著跟鋼柱,雙腿發軟地顫抖起來,不覺大為好奇,也走了進去。
當他們見到一車的Jun人,以及癱倒在走道里的兩名同伴,頓時雙腿發軟地癱倒在了地上。
吳小玉輕輕地拍了下彪哥,準備向他問話,然而他這隨手一拍,彪哥竟然順勢癱坐下來!
「喂!別特麼的裝死!」范彪忍著笑,起身來走到彪哥的跟前,踢了他一腳罵道。
彪哥等人,心中正翻江倒海,渾身不自覺地顫抖著,被他這一踢,更是馬上抱頭哭喊起來。
「哭你媽比呀!」范彪拎起他的衣領,準備將他拎起來,可他卻死死地拽著車門口的鋼柱,不肯撒手。
吳小玉見他們這慫樣,卻是覺得頗為無趣,還想跟你們好好玩玩兒呢,你們怎麼就都傻了呢?
他麼的,有你們這樣搶.劫的嗎?什麼人不能搶,偏要請到Jun人頭上?這他娘的不是頭鐵嗎?可是你頭再鐵,也沒噴.子鐵吧?
范彪將這伙兒小混.混的首腦拎起來,問道:「孫子,你叫什麼名字?」
彪哥此時已經被嚇傻了,渾身冷汗直往外冒,顫抖著身子,結結巴巴地說道:「大……大哥,我……我叫馬……馬彪。」
范彪聞言,皺著眉頭,啪地扇了他一記耳光,罵道:「特麼的,誰是你大哥?喊同志!」
「還有,特麼的,你這種傻筆也敢用彪字?我看你還是叫馬幣好了!」
癱在走道里的幾個小弟,聽到這一記響亮的耳光,心中大為震怖,卻是不自覺地顫抖了下。
吳小玉踢了下腳邊的一混.混兒,笑著問道:「你們剛才是準備攔路搶.劫嗎?」
他的微笑,在幾個癱軟的混.混兒眼中,卻無異於惡魔的猙獰,更加畏懼起來。
這幾個混.混兒,平日裡無所事事,靠偷搶度日,雖然看似瀟灑,卻也過的頗為悽慘。
畢竟在這小村鎮上,大家都沒什麼錢,他們自然也偷不到什麼大錢,城裡有錢人多,可景察也多啊?
好在領頭的彪哥,近日看了趙忽悠的《落葉歸根》受到啟發,準備學一學郭大爺,來個攔路搶.劫。
而這個路段兒,既沒監控,又無人煙,正是下手的好機會,他們在這兒蹲守了幾天,卻是沒敢攔停過往車輛。
今日黃昏,彪哥帶人去喝了些酒,壯了壯膽,這才騎著摩托,開始了預謀已久的搶劫。
可特麼的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塞牙,那麼多過往的車輛,他們沒敢劫,卻偏偏劫到了訓練歸來的部隊頭上。
即便他們這些人沒什麼法律常識,卻也知道攔路搶劫是重罪,聽到吳小玉問他們是不是準備攔路搶劫,他們自然是不敢招認的。
好在先行上車來的兩個混.混兒,神智已經清醒了些,強壓著心中的畏懼,結結巴巴回應道:「我……我們真的……是來跳……跳鋼管舞的!」
車裡的戰士們聞言,更是笑的合不攏嘴!你們也真特麼的優秀,蒂花之秀都比不上你們。
吳小玉隨手拎起腳邊兒的一混.混,轉過身來對范彪笑道:「范中.隊,要不,我用他們幾個,再給大家來一堂實戰教學?」
正在思考著如何教訓幾人的范彪,聽到吳小玉的建議,嘴角不禁露出一絲邪惡的微笑。
這笑容讓半跪半蹲在他面前的馬彪,心中一陣惡寒,庫當里漸漸地有些潮濕了。
小混.混兒們不知道,這施展教學是什麼鬼,卻無一不驚懼恐慌,要知道自己這小身板兒,在他們手裡,跟貓貓狗狗可是沒區別的呀!
戰士們聽到吳小玉說,要利用這些混.混兒進行施展教學,也紛紛翹首以盼,目不轉睛地望向吳小玉。
「來!把他們的上衣褪了……」吳小玉指了下坐在身旁的兩名戰士,笑道。
兩個戰士得令,連忙起身,嘴角一咧,jian吧兮兮地去褪幾人的上衣。
這些混.混搞不清楚狀況,還以為他們是有什麼惡趣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