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凱見她出言維護自己,也連忙點頭應和道:「對……對……我們怎麼可能跟一個流忙交手呢?」
吳小玉聞言,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而後又扭頭看了下周東,說道:
「原來如此!我還想著過去幫幫忙呢,既然朱大小姐說什麼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那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呆著吧!」
眼見吳小玉又坐回原位,朱穎卻是愣在當場,不知該作何反應了,自己原本只是幫吳凱解圍,這一下子,卻是把話給說死了。
朱穎剛生出一絲懊惱,回頭瞄了眼看起來泰然自若的吳小玉,心中不禁豁然開朗,看起來這土包子也只是嘴上功夫了得罷了。
估計也是個慫貨,還說什麼想去幫忙?分明是虛張聲勢罷了,裝什麼裝!
吳凱見這屋裡的人,竟還安若泰山,心中也是愈加的焦急起來,要知道此刻溫瑞正在挨打,還生死未卜呢!
他們怎麼能如此呢?竟然真的毫不在乎溫瑞的死活?他父親再怎麼說,也是富甲一方的人物啊!
白芸看了下手錶,見吳凱跑回來,已經有十多分鐘了,估計溫瑞也已經撐不住了,便起身來,幽幽地說道:「要不……我過去看看吧!」
吳凱見她終於有所動,不禁如釋重負,臉上也有了血色,諂媚地說道:「好……好……我帶你去……我帶你去……」
白芸跟著吳凱,剛走幾步,便見這包廂的門被踢開了,隨後闖入十七八個奇裝異服的年輕人。
「誰是吳凱?給老子站出來?」一個兇狠的壯漢,最後闖進來,叫囂道。
吳凱定眼一看,這人正是剛才在廁所,抽打溫瑞的惡漢,連忙顫顫巍巍地晃著身旁的白芸,開口道:「就……就是他……就是他!」
惡漢聞言,朝吳凱走進來,臉上微微一笑,拍了下他的臉,笑道:「小子,剛才就是你吧?」
他這一掌雖然拍的很輕,可吳凱卻是雙腿發軟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我!怎麼了?」
站在惡漢身旁的一個年輕人,拿起手中的棒球棍,朝他腹部狠狠地捅了一下,囂張地說道:
「怎麼了?就你這麼個小比崽子,也敢壞我們賓哥的好事兒?還他媽.的敢那水噴我們賓哥,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
吳凱一下子被他擊倒在地,捂著肚子,痛的說不出話來。
李芊芊等幾個女生,見這些人進來便打人,也是嚇了一跳,身子越發縮在沙發上,不敢動彈。
白芸卻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開口道:「賓哥是吧?我是白芸,他是我朋友,今天的事兒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將吳凱擊倒在地的年輕人,聽到白芸的話,隨即嘲諷道:「你是白芸?呵呵……老子還是白凱南呢!」
「少他瑪德在這人唬人,我們賓哥是誰啊?什麼人沒見過!你還想咋呼我們?真是嫌命太長了是吧?」
賓哥在外面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知道什麼人能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這白家就屬於他不能得罪,不敢得罪的一類。
可是,都知道這白大小姐,性子孤傲的很,一向不喜歡這些娛樂場所,她怎麼可能會來KTV呢?
賓哥雖然沒見過白芸,卻知道白家大小姐,向來不喜歡聲色犬馬之所,因而料定眼前這女生,一定不是白芸,估計也就是想狐假虎威。
賓哥見眼前這小女,長得著實漂亮,不禁又生出了旖旎之心,se眯眯地盯著白潔,作弄道:「你說你是白芸?怎麼證明呢?要不要哥哥給你驗驗身啊?」
白芸見他非但不怕自己,還敢如此調侃戲弄,心中也生出了無名之火,掏出手機來,威脅道:
「我給你三十秒,從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一個電話打過去,你怕是要在監/獄裡蹲一輩子了!」
依偎在賓哥身側的女子,見賓哥對這女人起了se心,已然生出了嫉妒,上前來,沖白芸嘲諷道:
「哎呦喂!我們好害怕呀!你當這是在拍電影呢?我們賓哥是三歲小孩子啊?會被你唬住了?我看你也太不把我們賓哥放在眼裡了!」
賓哥的手下,聞言紛紛哈哈大笑起來,插話道:「就是!咱們賓哥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了,會被你個小丫頭片子給唬住?」
白芸見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