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揚氣的鼻子都歪了,自己在自己的房間裡赤身裸體的,這女人來偷看自己,居然還說自己耍流氓,還有天理沒有了?
「看什麼看?看的眼珠子都拔不出來了,還說我是流氓,我看你是流氓吧!」徐揚對著姜小昭怒斥一聲道。
姜小昭被徐揚這一聲怒斥,登時變得臉上通紅一片,若不是被面紗給遮著,一定是出了丑。
「切!長得那麼丑,有什麼好看的!我才不屑於看呢!」姜小昭破顯得自欺欺人道。
徐揚撇了撇嘴,道:「ok!我要穿衣服了,如果不離開的話,我就當著你的面穿了!」
「你……」姜小昭氣的咬牙切齒的樣子,嘀咕了一句「臭流氓」,然後轉過了身子,道:「你穿吧,我才不屑於看呢。」
徐揚急忙把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拿了過來穿上了,而後說道:「我穿好了。」
姜小昭轉過了身子,看著徐揚果然穿好了衣服,然後直接進入了房門。
看著姜小昭進入了房門,徐揚下意識地做了個防禦的動作,如果這女人上來就要動手的話,徐揚不介意和她干一架,看看到底是他這個練氣期四重的修真者牛逼,還是她這個魔氣期五重的魔修牛逼!
看著徐揚警惕的模樣,姜小昭也是露出了一絲不屑道:「放心吧,我不是找你來打架的。」
「不是來打架的就好,不過就算打架,你也未必能夠打得過我。」徐揚頗為輕鬆地說道,進入了練氣期四重之後,徐揚很自信能夠把這女人干倒。
「哼!那可未必。」
「那就來試試!」徐揚一副躍躍欲試地道。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你偷了我的培元果、地靈草和內褲,居然還要來打我,你不但不感激我,還要來打我,有你這麼不講理的人麼?」姜小昭一疊聲地說道,實行道德綁架。
「咳咳!你別亂冤枉好人啊,我可沒偷你內褲,是那內褲自己被風颳下來的,然後我在門口撿到的,我本來想還給你的,但你一早就出去了,我就只好放到了自己的房間。」徐揚急忙解釋道。
「然後你就把我內褲拿到自己的房間,然後對著我的內褲來了一發?」姜小昭狡黠地看著徐揚接著說道。
「咳咳!胡說,我根本就沒有來!其實我本來想來來著,但是一想到你臉上長了一條大蜈蚣一樣的疤痕,我就失去了興致!」徐揚很惡毒地說道。
「你胡說!你分明是來了的,你臥室里的那團衛生紙上面就有著白色的透明液體,那不是你的髒東西是什麼?」
「嘎?」徐揚這下更冤了,直接叫了出來,「喂!大姐,你眼是瞎了還是怎麼的?那分明是擦鼻涕的衛生紙而已,上面那種液體也是鼻涕而已,你不信你到我的臥室里去驗證一下。」
「現在去驗證也沒用了,可能在剛才你已經銷毀了證據,故意弄了一團鼻涕紙呢。」姜小昭狡獪地說道。
「……」徐揚直接無語,感情這帽子就是這麼扣的?
看著徐揚一副坑爹的表情,豈知姜小昭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哎呀,沒什麼的,不就是對我內內來了一發麼。我現在已經原諒你了,你畢竟是個年輕的屌絲嘛,對於女人有著一些幻想,本小姐還是可以理解的。不過下不為例哦!」
「咳咳!」
徐揚差點把昨天吃的刀削麵都給吐了出來,冤枉啊冤枉!自己分明啥也沒幹,這女人非得朝自己腦袋上扣帽子,這尼瑪還怎麼活啊?不過,這女人說這麼一番話是什麼意思?好像沒怎麼生氣不說,而且還帶有一絲誘導的意味?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是?不會是陷阱吧?徐揚心頭無比狐疑。
「我說大姐啊,我真沒有!」徐揚要哭了。
「行行,本小姐就當沒有了,就當不知道,這總成了吧?我就大人有大量,給你一個台階下,這下你滿意了吧?」姜小昭眨了眨眼睛,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尼瑪……」徐揚擺了擺手,道:「算了,你愛信不信吧,反正我行得端做得正,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切!當了婊子還立牌坊,你能說培元果和地靈草不是你偷的?」姜小昭立馬道。
「呃,我沒偷!」徐揚急忙說道,他心底可是立下了一個原則,那絕壁是打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