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筠原本以為這場初雪也就下一陣兒就會停,哪成想,等他們吃完飯之後,雪反而越下越大,地上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積雪。
「靠,看這架勢,這雪可有的下了……」傅一鳴倚在門框上看著外面的雪景,下意識的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裡。
只不過,還沒等傅一鳴掏出火機點燃,嘴上的香菸已經被衛寒爵奪了過去。
「哎,筠筠又不在這兒,我抽一根啊……」傅一鳴因為大彤懷孕的關係,已經戒菸好長一段時間了,雖然不算是完全戒掉,但是卻也比以前少很多了。
眼下大彤不在跟前,安筠也上樓休息了,傅一鳴這會兒才覺得嘴裡乏味的很,總想著要叼點兒什麼。
「那也不行,有味道!」衛寒爵深色淡然的將香菸扔到地上碾碎,直把傅一鳴看的無可奈何。
「秦墨的事兒辦的怎麼樣了?」衛寒爵側眸看向傅一鳴。
一旁的厲穆軍不由得轉過頭看向兩人,滿臉疑惑道,「秦墨?秦墨怎麼了?」
對厲穆軍而言,秦墨這個名字的確很久沒有聽到了,以至於厲穆軍乍聽這個名字,便不由得有些恍惚。
「我已經讓人去牢裡處理了,的確是他跟霍司寒、衛釧透漏的消息,而且,也查到秦家名下的公司的確受到一筆數目不小,並且來源不明的資金……」傅一鳴不由得斂了斂臉上的神情,沉聲說道。
衛寒爵微微挑了挑眉頭,「秦墨是怎麼知道了的?」
一提到這個話題,傅一鳴不由得苦笑一聲,「說起來,還是因為安箐……」
安箐?
衛寒爵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她?」
「是啊,爵爺也沒想到吧?」傅一鳴一臉的哭笑不得,「我當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被震的不輕……」
「她是怎麼知道的?」
傅一鳴抿了抿嘴唇,「其實,我覺得那丫頭估計是胡說八道,當年秦墨想要從安箐的嘴裡套出關於筠筠的事情,當時秦墨也沒信,只不過,最近幾年在牢裡待的時間久了,可能有些事情理明白了……」
有些事情是經不起推敲的,哪怕安筠瞞的再緊,總有線索流露出來,更何況,安筠也幾乎沒有怎麼掩藏過,所以,當時安筠跟自己說實話的時候,傅一鳴也只是當時震驚,再聯想到其他事情,便很快理順了。
衛寒爵點了點頭,他的確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會被安箐的一句胡言亂語發散出來,不得不說的確是有些戲劇化。
「秦墨那邊是怎麼處理的?」
「爵爺放心吧,加上秦家這筆來源不明,數額巨大的款項,秦墨這輩子恐怕不用想著從牢裡出來了……」
更何況,這筆資金還涉嫌境外的恐-怖份子,秦墨不管怎麼洗恐怕都洗不乾淨了。
一旁的厲穆軍從一開始就皺著眉頭,可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衛寒爵和傅一鳴兩個人到底在是說什麼。
「不是,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
傅一鳴一臉神秘的衝著厲穆軍眯了眯眼,「這個你用不著知道。」
「靠,是不是兄弟?」
「不是!」
厲穆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