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帶離醫院後,他們讓我坐上一輛專車,就將我帶到了一處隱僻場所。這裡就像是秘密基地,到處都有士兵把守,連續過了好幾道關卡才成功進入內部。
這裡面戒備森嚴,這幾人帶著我一路前行,來到一處有著很多圓柱形房間。這種圓柱是由特殊金屬打造,不知道為什麼,我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一股冷意。
"你們帶我來這裡做什麼?"我有些警惕道。
這些人對我沒有任何回答,只是揮了揮手,其中一個圓柱房間大門緩緩打開。雖然沒有進入裡面,不過我還是看到了裡面情況。
房間裡非常簡單,就一張床和桌子,我就這樣被壓進裡面。坐在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床上,我不由輕嘆道:"小沫,有什麼發現嗎?"
"這裡是專門關押能力者的房間,這些金屬不是普通金屬,我想其他房間裡應該也被關押著能力者。"小沫回答道。
長舒一口氣,反正如今已經出不去,我直接倒在了床上。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整個房間沒有任何聲音傳出,除了我自己的呼吸聲。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終於被再一次開啟,從外面走進來幾名士兵。他們全副武裝,就連頭盔也佩戴到位,端著飯菜放在了地上。
"放我出去!"
我抓住這個機會,從床上蹭起來,就向房門外衝去。這些士兵明顯早就料到我會這樣,槍口齊刷刷對準我,一臉冷漠望著我。
緊咬牙關,我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房門再一次被他們關閉。看著門口放著的飯菜,我嘆息一聲,默默地端起來放到這邊桌上。
這裡飯菜並不像電視上那樣低劣,反而是葷素搭配,既有大魚大肉也有小菜。想想也知道這種部門不缺錢,我也不跟自己肚子過不去,動起筷子開始吃起來。
在這裡我度過了第一個夜晚,第二天就有人帶我離開。我坐在類似會議廳的地方,裡面有幾名身穿西裝的男子,他們一臉嚴肅望著我。
"為什麼抓我?"見他們半天沒有回應,我率先開口道。
坐在中央的男子,推了推自己眼鏡,淡淡道:"我想你應該心裡很明白吧?那天在學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弒者會從樓上掉下去?"
"弒者是什麼東西?"我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回答。
那名男子突然重重拍了拍桌面,儘管是一頭短髮,我亦是能夠感覺到他怒氣衝天。指著我怒吼道:"易星!我們注意你很久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望著發怒的男子,我確實不知道弒者是東西,不過我很快就明白過來。不由開口道:"你是想說我也是弒者對吧?真是無稽之談,為什麼這麼懷疑我?"
"是不是弒者,你自己心裡明白!"男子冷聲道。
就在這時夜鷹突然走進會議廳,朝我笑了笑坐在男子身旁,看到這個情景我不由頭疼起來。很明顯夜鷹就是證明我身份的存在,我肯定隱瞞不了這個事實。
男子看了看夜鷹,淡淡道:"易星,這個人你認識吧?我也不想多說些什麼,神之殤在什麼地方,我可以保你性命!"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們這些人很奇怪!"
搖了搖頭,我拒不承認事實,這種事情鬼才會相信他。雖然這樣做很冒險,不過我必須要堅持自己立場!
男子搖了搖頭,輕嘆一聲站起身來,說道:"既然如此,那你也沒什麼用了,夜鷹解決掉他。"
從男子佩戴的身份牌上,我看到了段晨兩個字,冷笑一聲我將目光轉向了夜鷹。其他人已經全部離去,整個會議廳只剩下我和夜鷹兩人。
"我說過,我們會再見的!"
我握緊雙拳,沒有回應他這句話,直接率先向他發起攻擊。想要活著走出去,我就必須要擊敗面前的夜鷹,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面對我的攻擊,夜鷹表現很是輕鬆,微微向後一傾,就躲開了我這一拳。夜鷹反手抽出一柄尖刀,就朝我喉嚨劃開,我冷喝一聲。
由於沒有武器緣故,我只能攻擊其手腕處,讓刀尖無法傷害我。影子在我刻意調動下,已經攀上夜鷹身上,意識到影子的行為,夜鷹連忙倒退而出。
"束縛!"
影子化作手掌朝著夜鷹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