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森,你若是想羞辱我,儘管說吧,反正,什麼難聽的詞彙你沒說過?」周曼純忽然沉沉的笑了兩聲,在漆黑的房間裡響起她的笑聲,氣氛變得很是詭異。
「既然你也知道自己那麼下賤,這會兒又何必在我面前裝清高,趁我心情好,自己把衣服脫了。」靳北森語氣輕佻的說道,邪佞的臉上揚起一個似有似無的弧。
周曼純嬌小的身子哆嗦了一下,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了,她咬咬唇,抬著頭,寧死不屈。
等了老半天,見她沒有絲毫反應,靳北森已經不耐煩了,他乾脆的一把拎著周曼純往床上拋去,就像扔抱枕一樣,很是隨意。
周曼純慌張的想逃,但是還沒等她坐起身來,靳北森已經欺壓上來。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靳北森伸出舌頭,一手扒著她的衣服,手滑落在周曼純的身後,靳北森忽然往下摸了摸。
摸到一條線的觸感,靳北森渾身的神經都繃緊了,這女人居然穿丁字,褲,這更讓靳北森獸性大發。
靳北森完全喪失了理智,他身下的欲望已經復甦了,周曼純很清楚的感覺到他下身的異常,她知道他想做什麼,但是此刻不能。
「你等下,我有事情和你說。」周曼純忽然停了一下,也不反抗,而是靜靜的躺在床上。
「你說。」靳北森冷漠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我和許寧升發生過關係,我很髒,你別碰我。」周曼純拼命的搖著頭,那一晚的場景清晰的在她的腦海里回放,周曼純好害怕。
靳北森沉默了,空氣像是瞬間被人抽光一樣,他仍舊在周曼純上方,但是兩人保持著曖昧的距離,靳北森用一種幽深的目光望著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眼角的淚水瞬間滾落下來,就連她自己都嫌棄自己,更何況是靳北森呢?但是只有這樣,才能阻止靳北森碰自己,這是唯一的辦法。
「你再說一遍。」靳北森忽然愣了一下,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響起,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處。
眼底閃過一抹慌亂,靳北森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身下的人,腦海的第一反應,周曼純這是在開玩笑?
「真的,這都是真的,我和許寧升在你去美國的時候好上了,這就是我為什麼和你分手的原因,靳北森,我求求你了,別再糾纏我了。」周曼純一邊哭,一邊任由淚水滑落下來,眼睛腫的難受。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靳北森像是瘋了一樣,墨色的眸子染上一層猩紅,表情在瞬間猙獰的可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周曼純瘋狂的搖著頭,淚水像泉水一樣涌了出來。
她又何曾知道自己會和許寧升發生關係,其實,那一晚的記憶非常的縹緲,很不真實的呈現在周曼純的腦子裡,她只記得一些片段,隱隱約約的,記得是自己吻了許寧升。
靳北森一時難以接受,他回想起那一日見到周曼純時她脖子上的印記,原來那是歡愛後留下的痕跡,不是中暑!
「周曼純,你的謊言還真是天衣無縫啊,既然那時候騙我,現在又為什麼要說!」靳北森冷靜了下來,一字一字的逼問著,心已經痛到了無法呼吸。
就在周曼純和他說她已經和許寧升發生關係的時候,靳北森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他恨不得現在就一槍崩了許寧升那個混蛋!
周曼純沉默著,空氣里傳來她細碎的哽咽聲……
靳北森被她哭的有些心煩,「撕拉」一聲,撕碎了周曼純身上價值不菲的晚禮服。
「你以為你說了這件事我就不會碰你了嗎?周曼純,你聽著,不管怎樣,你再也別想離開我。」
話落,靳北森欺壓而上,帶著一貫的霸道,和周曼純糾纏了許久……
兩小時後,周曼純被靳北森緊緊地摟在懷裡,兩人如從前一樣的躺著,只是,這一次,他們都哭了。
周曼純見到靳北森的眼淚,最終沒忍住,和靳北森說了事情的起因經過,靳北森越聽越奇怪,終於發現了端倪。
「那一晚,你有沒有哪裡難受?」靳北森緊緊地摟著她,擰著眉頭問道。
「我不知道,我走進賓館,聞到一股特殊的香味,然後我就暈了,第二天醒來,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些
288 隱隱察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