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嚇得大叫,努力踢打,又抓又撓,尖銳的叫聲,引得遠處走廊剛經過的一個男職工聽見了,他狐疑地看了看辦公室的方向,猶豫了兩秒還是走了過來。
敲敲辦公室的門試探著問道,「張助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需要幫助嗎?」「
救命,唔……」夏安安剛張嘴叫救命就被張震一把捂住了嘴巴,她只能發出低低的嗚嗚聲。
「沒事,做你的事情去。」張震染著怒氣的聲音衝著門口吼。男
職員明明聽見有奇怪的聲音,可是張震現在主持著公司的所有工作,他可得罪不起,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騷騷腦袋,便灰溜溜地離開了。
夏安安趁張震不注意,一口咬住他的手掌的虎口,頓時鮮血直流,張震痛得悶哼了一聲,手上一松,夏安安趁機逃脫,連滾帶爬往門口沖。
張震顧不得手痛,撲過來就像兇猛的鷹一把便抓住了夏安安的腳,用力一拉,直接將她拉到面前。「
夏安安,你找死。」張震氣得額際青筋突突跳,反剪了夏安安的雙手,制住她,將捲筒紙抓過來了一個勁兒往手上纏。鮮
紅得血跡弄得夏安安衣服,臉上到處都是。
簡單裹住傷口,張震為防止夏安安再像剛才那樣放聲大叫引來別人,拿了門後面掛著的毛巾塞她嘴裡,一把扯下自己的領帶拴住了她的手。
「唔唔……」夏安安怒瞪著張震,一雙眼睛通紅。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虧她爸爸栽培了他多年,一手將他提拔起來重用,到最後不懂知恩圖報,合夥宋妍玲竊取了夏家的公司,現在還如此對待她。夏
安安發誓,只要她有逃出去的機會,她一定不會 饒過這個背信棄義的畜生。
「大小姐,我也不想這樣對你,我之前警告過你,讓你自己乖乖把東西 拿出來,是你自己不聽話,也怨不得我了。不過你放心,我只是拿走屬於我的東西而已,不會對你做別的事情。」
夏安安雙手被捆住了,可是她的腳是活動的,當張震想要掀開她的衣服的衣服的時候,她就使勁用腳踹,女人再弱小,關鍵時候爆發力還是驚人的,張震連著被踹了好幾腳,真的憤怒到了極點,動作異常粗暴起來。三
兩下,夏安安的毛衣,外褲都被他拔掉了,渾身上下只有內衣褲的夏安安血紅著一雙眼睛,流著淚,蜷縮成一團。白
皙的肌膚光滑細膩,纖細的好身材一覽無遺。張
震不是個好色之徒,目測,夏安安只剩下最後的遮羞布了,如果她把優盤藏在身上,那麼就應該在這最後的遮羞布里了。
動手之前,他再一次警告,「大小姐,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優盤藏哪裡了?」「
唔唔……」我沒有拿……你這個王八蛋……夏安安一顆腦袋搖的像撥浪鼓,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流。
夏安安從小到大,雖然刁蠻任性,爭強好勝,可是還是潔身自好的,從來不和男人亂來,如今她被剝得只剩下最後的遮羞布,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眼睛裡燃燒著凶凶的火焰,恨不得立即將張震給熔了。
張震一看夏安安咬唇狠絕的樣子,他知道讓她自己交出東西是不可能了,眼睛一閉心一狠,拉扯下了她最後的衣物,只是,最後並沒有聽到優盤落地的響聲,夏
安安唔唔地嚎叫著掙扎著翻滾過去沙發的轉角處,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她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邪
門了,他把夏安安都剝光了,竟然沒有優盤,張震咬牙切齒,就像發狂的野獸,「夏安安!」
到底他的人性還沒有泯滅,一把抓起地上的衣服扔在夏安安的身上,像一陣狂風一般卷出門去,「嘭」的一聲,門把砸過來,發出一聲巨響,震得夏安安狠狠一抖。
眼淚如決堤的河水狂奔而出。
爸爸,如果你泉下有知,一定要讓宋妍玲和張震這對狗男女下地獄。
張震火急火燎跑去剛才和夏安安拉扯的樓梯間來來回回找了好幾遍,依然什麼都沒有找到。難
道夏安安真的沒有拿優盤?張
震不禁有些狐疑了,揉揉發痛的腦袋,他努力回想,是不是他著急出門,把優盤給放哪個角落裡給忘記了?這
幾天他頭都焦大了,記性也差了很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