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楚南馨獨自在病房裡。
昨日冰冷的河水浸泡使得她受了風寒。
想起昨日掉在河裡的事情,她心裡十分怨恨不甘心。
撥通給媽媽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這時有兩位民警來到病房。
「楚小姐,我們來是想跟你了解一些事情的。」兩位民警亮出證明他們身份的工作證件,說道。
「什麼事,我什麼都不知道。」楚南馨表現得很慌張。
「什麼事我都還沒說,你就否認了?」
民警的話,楚南馨頓時語塞。
「昨天楚小姐可去參加了一場聚會?」民警接著又問。
「我有沒有參加什麼聚會,跟你有什麼關係。」
「看在楚小姐生病的情況下,我們才在這向你直接了解問題,我們正在依法例行詢問,希望楚小姐能夠配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楚南馨不明白,怎麼會有人來向她詢問有沒有參加遊輪聚會的問題,猜想著這是不是又跟陸景深有關。
昨天她可什麼都沒做,還從遊輪滾了下來,如果民警要是調查,陸景川把她逼下遊輪的事也不會逃過。
「昨天我是參加了一場聚會,你們為什麼來找我,我應該有權知道吧?」
「昨日在遊輪聚會上,有貴重物品遺失,經過調查,我們懷疑這件事跟楚小姐有關。」
「我撿到了什麼東西,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楚小姐有沒有撿到什麼東西我們不知道,我們只負責找到東西。」
「我沒有撿到任何東西,如果有,那都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的。」
「昨天參加宴會的很多人,都說楚小姐自從離開了宴席後就再也沒有出現,而陸先生的太太也是在這期間丟失了珠寶。」
「她丟了什麼就怪我,你們有什麼證據來懷疑我!」楚南馨很激動的說,被陷害撿到東西,她不是第一次,她從來沒有撿到什麼東西,現在又想來陷害她。
「楚小姐先別激動,配合調查工作的不止你一人,失主表示,如果楚小姐知情,歸還,不會追究。」
「我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這是陷害!」楚南馨大聲的吼著。
見楚南馨情緒激動,兩位民警暫時中斷了詢問,先去了病房外向上級匯報情況。
護士來給楚南馨拔了針,兩位民警回到病房。
「既然楚小姐現在方便了,就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什麼都沒做,憑什麼要我跟你們走!」
「既然什麼都沒做,只需要配合調查就行,調查清楚,我們自會還你清白,楚小姐這麼不配合調查工作,難不成是知道什麼,在害怕?」
最終,楚南馨還是被帶去了派出所了解情況。
派出所,陸景深也同樣在,他在跟所里的一個領導在隨意談話。
「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我根本沒拿任何東西!」一見到陸景深,楚南馨抑制不住她的情緒,看著陸景深大吼大叫的。
面對楚南馨的指控,陸景深不作聲做多餘的辯解,兩手揣在褲袋,他看向楚南馨的眼神時,帶著某種刻意的炫耀,仿佛在無聲的向楚南馨在說,是他陷害的,她又能如何,誰會信她的話,這些他也不過是以牙還牙!
「放我出去!我沒拿東西,是被陷害的。」
「誰沒事整這種事來陷害你啊,東西都是在你家裡收出來的。」一個民警說著話進來,還把從楚南馨家裡搜出來來的項鍊放在楚南馨面前。
東西是在她家收出來的,怎麼可能!
然而楚南馨的話根本沒人相信,包括楚南馨說她被人從遊輪上逼迫下河裡,民警則說凡事要講究證據,沒有證據不要隨意冤枉人,相反對她的一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