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語琴來了之後,陸景深走出了病房,去隔壁換洗衣服。從林嘉苒吐血休克手術過後又發生高熱現象,昏昏沉沉的睡了兩天,陸景深也擔憂的守了兩天。
「媽,我想喝水……」林嘉苒可憐巴巴的望著,陸景深堅決不拿水給她喝半口,她想著喝半口能有什麼事,不喝她才會有事。
「醫生已經交代了你什麼都不能吃,就老實的在那睡著吧。」
「你就不怕我渴死過去?」
「再渴也忍著,在醫院就要遵醫囑,聽醫生的話。」張語琴態度堅定,堅決不給她喝水。
「我想洗澡……」
「不能洗。」
「我想起床……」
「別囉嗦,你現在起得來嗎。」她身上還貼著心電監護儀的東西,手背上掛著針還在輸液,另一隻手也還量著自動監測血壓的東西。
「我才搬出來多久,你就對我態度冷淡了!」以前她在家的時候她媽可是為了她不惜一切的和她爸對抗的,今天她一點點小要求都拒絕!林嘉苒認為她失寵了,其實不然,她根本不知道她昏昏沉沉的時候所有人的提心弔膽。
「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張語琴提及道。
「難不成我還睡了半年!」她印象中還停留在她是昨晚來的醫院。
陸景深換了一身衣服後走進了病房,張語琴也沒再搭理林嘉苒,從床邊站起身。
「你不會就走了吧?」林嘉苒見狀不舍的問了一句。
「小陸啊辛苦你了。」張語琴態度友好,和藹可親的和走進來的陸景深打招呼。
林嘉苒跟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情況?她媽媽都不帶搭理她一句?她睡覺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林嘉苒轉著眼珠子看著旁邊的兩人在那互相客氣道。
「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讓左奈送您下去。」
張語琴走後,兩名護士也走了進來,是來給她撤心電監護儀。
解除了束縛後,病房裡又剩下她和他,她就只穿著寬鬆的病服,裡面卻什麼都沒有。
「你還在這做什麼?」林嘉苒捂著被子,防備的眼神望著坐在她床邊的人說道。
「捂得這麼嚴實做什麼?又不是沒看過。」倒不是陸景深在這兒耍流氓,而是他怕她再捂出什麼毛病,一會兒又發燒,至於後面句則是她再怎麼做事實就是事實,無法改變了!
「看你妹,滾出去!」
「你要是覺得心理不平衡的話你可以看回來!」陸景深看著她認真的說道,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你怎麼這麼流氓?」她以前是對他有什麼誤解?
他坐了過去,與她隔得更近,目光如炬,她從他的眼神可以似饑荒恨不得將她吞下方可解饞,林嘉苒迅速防備的將被子往上蓋,被他的大手攔下,將她的雙手蓋在被子底下隔絕著,低過頭,吞噬著她全無血色,盡顯灰白乾涸的嘴唇,不給她任何反抗開口說話的機會。
門外的敲門聲響起,他才放開了她,林嘉苒憤怒的眼神瞪著她,嫌棄的用被子擦了擦嘴。伸手打對她耍流氓的罪魁禍首,她的手撲了空沒打中還被他強勁的手穩握雙臂。
「你有本事不要躲!」,她坐起身連打兩次都沒打中,沒打中就算了,她打一次陸景深就抓她手親一次!對林嘉苒來說他的舉措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偷雞不成反倒蝕把米。
「我沒躲!」
他沒躲這話在林嘉苒眼裡更是一句侮辱性的話,他沒躲她也打不到。
林嘉苒氣急敗壞的砸了一個枕頭過去,他沒躲也沒還手,林嘉苒覺得不夠又隔著被子她再揣了一腳。
「消氣了嗎。」陸景深將枕頭放回原位,在她面前低聲細語。
「滾!」
他撲面而來,她往後仰去,形成了她躺臥著他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