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只覺得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痛,腦袋又漲又疼。「他奶奶的又喝高了,都說少喝點少喝點,結果又過頭了。」
好不容易有時間,李治在鏖戰了兩天兩夜的霹靂單機遊戲後接到了大學時哥們的電話,久別重逢的兩人又是擼串又是吹瓶,好不痛快!在之後就模模糊糊的了,依稀記得喝的醉薰薰的自己好像又回去接著玩兒遊戲了……
「果然歲月不饒人啊!讀書那會兒連續一個星期熬夜喝酒也沒什麼事兒。」李治一陣唏噓。
「這被子怎麼這麼重啊!」李治使勁推了一下蓋在身上的東西也沒掀開。
身上的疼痛感一陣陣刺激下李治的神智也從朦朧中清醒過來。感覺身上粘糊糊的「不會是吐在被子裡了吧,還裹著睡了一夜。噁心死了!」李治不住打了一個冷顫,蓄力一掀,眼前豁然開朗。
濃密的樹林中血氣沖天。不遠處的是殘肢斷臂,地上,樹枝上的模糊血肉分不清是哪個部位,四五步之外三個頭顱須目具張,場中一個無頭男屍單膝跪地,以一把閃著寒光的寶劍支撐不倒。而剛才自己以為的被子分明是一個面目婥約的女子懷中的背代。死亡的眉目中透出的溫柔自己仿佛無數次感受過。
如此的慘象也足夠與自己在高速公路上看到過一輛麵包車被載滿沙土的大車碾過去的場景相當了。
「這是怎麼回事,做夢嗎?不可能。是不是做夢自己還分得清。或者是惡作劇。但是這噁心的血腥味絕對不是假的。」
李治自以為見過大場面的,也曾在地震自願者中衝鋒過第一線,生命也在一次次的哀嘆中逝去。眼前雖然可怕,李治也沒有驚慌。
「不可能吧,事情沒這麼邪門。這不科學。」李治想到那個不科學的想法不禁冒了出來。
穿越,時髦而又虛無縹緲的詞語。
「呼,吸。呼,吸。」
每逢大事有靜氣。深呼吸,讓大腦有足夠的氧來思考。
「嗷,嗷……」幽長的狼嚎傳來,「有狼」李治一驚。相比於是否穿越,自己的生命才是最值得關心的事。
「劍」李治的第一想法就是武器。三步並做兩步走,李治來到中場的無頭男屍處。
「死了的死了!活著的還要活下去,無頭老兄,你的劍送我了如何!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鈧,鏜!」李治一推,屍體當既倒地,寶劍落下。
「謝了,可惜不能為你們入土了。」李治伸手去握劍。
怎麼回事,我好像變小了。剛剛醒來主要去觀察環境沒怎麼注意自己。李治往雙手握起來的寶劍光滑的劍身上一照:一個稚嫩的正太,不是正太,是幼童。而且和自己小時一點也不像。這不是自己,絕對不是以前小時的自己。
往身上打量,穿著的是裁剪精細的綢子,上衣,下裳,鞋子,密密的針腳絕對是用心之作。或許這是「母親」做的。左胸處左背均有一個三厘米的細口,可見「自己」並不是僥倖存活。」
這下李治絕對可以肯定自己是穿越了。而對周圍這些人的熟悉感,他們必是和自己一起生活的人,或者直接就是親人。那抱著自己的死因也是和自己身上的一樣,一劍雙命。好狠,這是斬草除根啊!
「危險,危險。」不僅是周圍潛伏的群獸,還有那莫名的殺了「自己」一次的仇人。看著四周被打鬥砍斷的大樹,心頭冰涼,這應該是一個武俠世界。那兇手如果看到自己沒死,補上一劍那是百分百的。
李治大致看了一下,死者共四人,一個斷首,身上傷口多處致命見骨。另外兩個頭顱是一對老人,一男一女。第四個便是抱著自己死的少婦。這少婦保護「自己」而死,雖然證明了沒用。還有就是自己對她的濃濃的孺慕感,她可能就是「自己」的母親了。背在她身上的包袱沒被翻動,這明顯是仇殺啊。算上「自己」,滅門慘案啊。
李治用手為四人合上眼「四位你們或許是我的親人。但現在不容我為你們入土了。劍,我帶走了,包袱我也帶走了。如有機會我會給你們報仇。」說完,像四人磕了九個頭提劍便走。
來的路不能走,萬一一頭仇人,那就悲劇了。只有硬著頭皮往裡走,以博一線生機。
「可憐,剛穿越就撞上這事兒,不但有一個武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