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絕不會插足俗世事情,況且恆族若再次作亂,本就是四族當年未有斬草除根之故,如今自然也該由他們平定。魔尊蕪策、仙君蜀萊、妖皇季落當即躬身領命。
唯獨神帝,舉止有所不同。
「噗通」一聲,遠岳已雙膝跪於唐翎面前:「恆族禍端,乃是起於神族,如今舊患未除,又興新禍,遠岳在此請求聖者降罪。」
遠岳這般舉動,其餘三族主宰看在眼中,各自陰沉。恆族前身本就是神界天恆山精銳,當年老神帝若不是對其大加青睞,也不至於有後來的大亂,致使仙、妖二族受到重創,數千年來一蹶不振,群魔自封、獨自修煉。但大錯既成,神族同樣付出了自身代價,損兵折將不說,舊任主宰同樣隕落,若不是創世聖者及時留下傳承,恐怕遲早也會步上仙妖二族後塵。故此三族主宰心中雖有怨念,但同樣也不好開口評價,未有等候聖者對遠岳「裁罪發落」。
唐翎看了長跪身影一眼:「起來,將不必要的追責攬到自己身上,可不是一族主宰應有的舉止。」
這一句話並未包含問責味道,正因為如此,遠岳臉上愧疚瞬間變為愕然。
「神族在當年大亂中,本就出力最多,損失同樣不少。既已付出代價,所謂的事後降罪本就是無稽之談。何況在我看來,這事本就不是你們有意為之,如何降罪?」唐翎回過頭去,未有再看遠岳一眼。反而是旁邊王月瑤在細思過後,對仍舊跪在地上的神族主宰說道:「神帝殿下,月瑤有一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