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澤雙眼虛眯道:「段賢?這個名字就連我都十分陌生。」
「你們有誰曾在任職之時聽聞過此人名字嗎?」
此話一出南宮千雁和塗仲秋都是眉頭緊鎖。
沉吟良久依舊搖了搖頭。
塗仲秋皺眉道:「未曾聽聞」
「苦修七千載,難道說此人和大夏劍宗結仇於建宗之後沒多久?」
凌道言一直默默低頭沒有說話。
陸康年寒聲道。
「不管他是誰,既然敢對宗門弟子出手,那就要付出代價!」
蓬蘿這會去找紫皮人參去了。
李觀棋沉吟半晌,目光看向凌道言輕聲道。
「凌老可知曉此人?」
麻衣老者抬頭看向眾人,猶豫了一下沉聲道。
「我好像在藏書閣宗門野史中見過這個名字」
「但是時間太久了,我也不確定是不是。」
此話一出,陸康年沉聲道。
「立刻去查!」
「另外宗門弟子失蹤的事情顯然已經瞞不住了。」
「通知幾峰弟子,最近外出必須以小隊形式接班而行。」
「加強大夏劍宗周邊巡查力度。」
「時刻關注各個宗門的動向,以防有人在這個時候發難。」
「安撫弟子情緒,切莫造成恐慌!」
其餘人紛紛領命下去之後去忙其他的事情。
看著雷厲風行的陸康年,李觀棋嘴角微微上揚。
不愧是宗主,即便是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是穩如泰山。
待所有人都離開之後,陸康年再也忍不住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可血液在半空中便化作一捧青煙,灼熱的溫度使得路看官的臉色迅速憋成了豬肝色。
李觀棋閃身一掌拍在陸康年的後背之上。
伴隨著霸道的雷霆之力流轉經脈,絲絲縷縷的火焰從陸康年的皮膚上滲透而出。
火焰灼燒皮膚發出烤肉般的滋滋聲。
陸康年強忍著疼痛一聲不吭!
「你怎麼回來了?」
李觀棋一邊壓制陸康年體內的力量,一邊開口道。
「蓬蘿想回來看看它兒子,哦就是那個紫皮人參。」
陸康年忍受著烈火灼身的劇痛忍不住苦笑道。
「沒想到你剛回來就碰到這樣的事情。」
聲音逐漸變得平和,李觀棋收回手掌輕聲道。
「自責什麼,又不是什麼麻煩事兒。」
陸康年轉頭看向李觀棋,雙眼虛眯低聲道。
「法則力量?!」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不確定的惶恐。
李觀棋微微點頭,輕聲道。
「嗯,應該是個渡劫境的傢伙在背後搞鬼。」
陸康年聽到這句話不由得臉色微變。
「渡劫境!!麻煩了啊」
李觀棋坐在椅子上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麻煩什麼,咱又不是沒有渡劫境。」
陸康年還以為是他要求人從第七域中找人幫忙。
可轉念一想又不太對勁兒,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李觀棋。
「渡劫了?」
李觀棋笑了笑並沒有否認,陸康年見狀頓時眼底閃過一抹喜色。
李觀棋聲音低沉的開口道。
「如今的大夏劍宗如日中天,外界肯定不會有人敢做一些什么小動作的。」
「更不要說抓走大夏劍宗這麼多弟子和長老。」
「宗主放心,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話音落下,陸康年嘆了口氣。
「也只能交給你了,誰讓我這麼沒用呢」
李觀棋聞言不由得苦笑道。
「宗主大人,你如今的實力提升已經非常恐怖了,還想怎樣?」
「大夏劍宗整個歷史上的大乘境宗主都是有數的。」
陸康年聞言想了想好像也是這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