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玉佩,李觀棋決定先去城裡的孟家看看。
可很快季嶼川那邊就回信了。
聲音中帶著些許疑惑的開口道。
「觀棋,飛雲城內的家族勢力之中一流和二流的家族中都沒有所謂的孟家!」
李觀棋聞言皺了皺眉,他也有些意外。
當時酒樓里那個男人眉飛色舞的樣子,還有那個困惑的表情以及心緒波動,都代表著他沒有說謊。
他對於這件事情是真的非常疑惑。
「查一下觀雲閣內部有沒有這樣一個人,飛雲城本城土著,孟家小兒子,上面有幾個不知道,面容姣好。」
季嶼川應了一聲,李觀棋放下玉佩眼眸閃爍。
身形一晃瞬間來到了一個北城邊緣的一個小院。
院子裡那個男人脫了鞋就躺在床榻之上,滿臉的酒氣。
李觀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全身籠罩在黑袍之內。
隨手丟了百兩白銀砸在男人的臉上。
男人吃痛瞬間驚醒,面帶怒色的霍然起身。
「誰特娘的敢砸老子!!」
一轉頭他就看到了李觀棋,呲牙冷笑道。
「哪個不長眼的都搶到老子頭上了?」
李觀棋伸手指了指床榻。
身上釋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細微威壓。
可僅僅只是這一絲,卻讓男人渾身如墜冰窖,冷汗直流。
低頭一看,身旁全是白花花的銀子。
男人舔了舔嘴唇,連忙將那些銀子揣進懷裡,起身弓著身子,微微仰頭看向李觀棋。
「大人可是有事兒想知道?」
他這家徒四壁的,沒什麼可圖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這張沒把門的嘴。
李觀棋聲音嘶啞的開口詢問道。
「今日酒樓里你說的孟家小兒子,是哪一個孟家?」
男人心神一凜,他不知道自己當時說話的時候竟然還是被聽了去。
可他一看對方出手闊綽,還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回大人,小人所說的孟家,是後面第二次擴城之時遷過來的。」
「族中上下不過數十人,小族,府邸在城南第十六街,家裡是做靈草生意的。」
「小人之前給送過過冬的木炭,見過那小兒子一次,不過有些年頭了。」
男人低著頭,過了半晌還沒聽到對方的聲音,剛一抬頭卻發現房間裡早已空無一人。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莫名的力量襲來,李觀棋直接抹去了對方的這段記憶。
男人昏死在地上,什麼都不知道了。
李觀棋隱匿身形,身形一晃就來到了城南孟家府邸之外。
看著匾額上寫的孟家二字,李觀棋微微皺眉。
這孟家連孟府都不敢寫,門口空無一物,石獅子都沒放一對,倒是樸素。
可李觀棋不相信空穴來風。
身形一晃進入府邸之中,面對來來往往的侍女僕從,李觀棋從他們身旁走過。
這些人根本都看不到他。
李觀棋就像是逛自己家一樣,走在府邸之內。
這孟府不大,李觀棋很快就來到了主殿。
大殿房門緊閉,李觀棋瞬移進去坐在大殿裡就像是參加族中會議的一員般。
李觀棋雙手攏袖,看了看場中眾人。
年齡都不小了,六個人,其境界實力最高者也不過是個化神境中期。
李觀棋眉頭緊鎖。
「就是這個孟家?這未免也有些太過兒戲了吧?」
台上的男人面色冷峻的開口道。
「最近有些人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在外露白啊!!」
話音落下,下方一個男人頓時低下了頭。
可他還是忍不住說道:「大哥,現在孟家的財富已經積累到難以想像的地步了。」
「為何我們還不離開飛雲城?」
「難道我們就這樣裝一輩子麼?」
此話一出頓時不少人的眼神都變了,顯然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