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隋煬帝巡幸江都的時候,讓司空楊素留守京城長安。楊素驕橫自大,且自以為局勢動盪,國內德高望重的重臣沒有趕得上自己的。他驕奢囂張,一切禮儀享受都超出了做大臣的規矩。每逢公卿大臣來同他談話或是客人前來拜訪,他總是高傲地依靠在几案上相見,而且讓美女們扶持簇擁著出來,丫環、侍女排列左右,很有點像皇帝的架子。
到隋朝末年,楊素更加驕奢,也不再想著自己所擔負的責任,更缺乏挽救危亡的信心。。。」
「一般般,並沒有特別之處,雲道友,咱們找錯人了吧?」茶館之外,與店小二偶遇,簡單寒暄之後,各自落座,聽著茶館說書者說書。
「算道友,是不是找錯人,不能看此時,那店小二就在旁邊,你也看到了,聽得如痴如醉,就像他親身經歷一般,而道友昨天也說了,那店小二所言之事,並未造假,既然店小二說了,他對於那些國家大事所了解之事,來自於這一家茶館,便沒有問題了。」雲啟靠柱閉目養神,用耳朵聽,而不是用眼睛聽。
「唉!難道我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台上說書之人,並非告訴他那些國家大事之人,而是另有其人,今天還未到對方說書之時。」算必准面色平靜,耳朵聽著台上的說書人說書,眼睛不時關注客棧店小二的言行舉止,手拿起一杯茶水,慢慢品會。
「算道友,你的心啊,急了一些,為何如此?」雲啟搖頭晃腦,如聽音樂一般,隨著說書者的言語而動。
「算道友,知道台上那一位說書者,說的是哪一段故事嗎?」見算必准沉默了,雲啟輕聲問道。
二人的聲音與周圍人無異,都是小聲說著,擔心破壞了茶館的氣氛,影響了說書人的說書。
「似乎。不對,應該不是《搜神記》裡的故事,沒有聽說過。」說書人一般說的故事,都是廣為流傳的故事,為了吸引人,神怪小說是他們最喜歡說書的故事之一,而今天所聽的故事,似乎並非來自於流傳甚廣的《搜神記》。
「聽著,算道友,這則故事不錯,對於你的境界領悟,應該有所幫助。」
雲啟對於說書人所說的故事,有了一些簡單的猜測,應該是老家這一個時期的某部武俠小說里的內容,但所說的並非江湖,而是修行世界,內容應該是不變的,都是行俠仗義之舉,只是換了一種打怪升級的模式。
「雲道友,你難道對此一點也不關心?不擔心今天白來一趟?」雲啟的心境,算必准還未達到,向來以明確目的而著稱的雲啟,竟然選擇了聽書,讓算必准一時不知道自己哪兒想差了。
「算道友,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這茶樓聽書,也是一樣的道理,所以,不是我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而是時間未到而已。」雲啟睜眼,將桌子上的茶水一飲而盡,之後再次閉上眼睛,聽著說書人的說書。
「醉翁之意不在酒?有趣的比喻,如此說來,雲道友是認為聽說書者說書,是那酒,而真正的目的,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並非聽說書者說那關於國家大事之事,而是作為聽書人之間的對話,雲道友,可是這麼一種解釋?」
若有所思,若有所悟,算必準的觀注點,一直在說書者和店小二的身上,對於周圍聽書人的討論聲,並未放在耳邊,如今,聽雲啟一點撥,有了簡單的想法。
雲啟微微一笑,未給予回復。
「他們一起去見劉文靜,劉文靜當時正在下棋,相互見面行禮後坐在一起談心。劉文靜快速修書一封去請後來的聖唐文皇帝來看棋。那道士與劉文靜下棋,虬髯客與李靖在旁邊觀看。不一會兒,文皇帝來到,神采驚人,同眾人行禮相見後坐下。他神態開朗自若,談笑風生,顧盼中兩目炯炯有神。道士一見文皇帝便面容慘澹,邊下棋邊說:『這一局棋全輸了,在這裡失去了棋局,無法救活了,還有什麼可說的呢!』他停止了下棋,告辭而去。。。」
「唉!那川蜀之地的雲族,著實可惡,竟然敢噹噹今陛下之面,擅自對北方蠻族宣戰,害我聖唐一族的北方區域百姓,又要受苦了。」聽到說書者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