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舍之間,一座院子之內,只見一道身影近前,藝高人膽大,竟奔正屋而來,到了屋內軟簾北首,右手二指輕輕掀起一縫,往裡偷看。
卻見屋內一道隱藏身影立起身來,輕手輕腳,走至軟簾前陰處,靜靜地聽著。
屋外人員並未發現屋內的身影,目光所及處未見一人,掀開軟簾,欲入屋內陰影處找尋。
屋內灰衣人就勢兒接著,左手腕一翻,明晃晃的鋼刺,竟奔入屋那一道身影后心刺將下來。
只聽哧地一聲響,把背後衣服劃開,從腰間至背,便著了鋼刺。
屋外人負痛難禁,往前一掙,登時跳至院內。
也是屋外人命不該絕,灰衣人把鋼刺別在背後,又是左手,且是翻起手腕,雖然刺著,卻不甚重,只於劃傷皮肉。
見一擊無法斬殺屋外人,灰衣人邁步跟了出來,屋外人已出板牆,灰衣人緊緊追趕,屋外人卻繞竹林穿入深密之處。
灰衣人有心要趕上,猛見屋外人跳出竹林,將手一揚,灰衣人暗說:「不好!」
把頭一扭,覺得冷嗖嗖從耳邊過去,板牆上拍地一聲響,當灰衣人再次看向屋外人離開的方向,眼見其飛過牆去了,不得不再次放棄趁其受傷,補上一刀的想法,而是放棄了追趕,觀察周圍的情況,也尋了一個方向,離開了此間屋子。
「將星。還是雙將星,三千獄,好算計啊!」修羅道強者在擂台雙方人員再次正面接觸,均未建功,各自分開,尋找戰機之時,減少了對擂台戰的關注程度,對於佛國方面的人員違規行為,出言諷刺。
「哈哈哈!將星?何來將星之說?」
剛剛結束的擂台戰雙方選手之間的接觸,屋外人並未顯示出任何異常之處,明明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普通人,卻被魔族一方污衊成為一位修行者,如此言論,令人不齒。
「哼!佛國道友,輸不起,又何必來賭鬥。你們的這些小把戲,騙騙普通人,或者一星境界的同道,勉勉強強能混的過去,但我們都是尊者境界的強者,此等行為,既然已經暴露了,又何必掩掩藏藏。」魔族領隊冷無法,尊者境界,抬頭看向同樣為尊者境界的佛國、三千獄等強者,面色不悅。
「古言赦罪,擂台上的那一位,來自於你們三千獄吧!剛剛那一次短暫接觸,你們三千獄的那一位門人,所使用的將星,為猴類英靈,而這也是近百年來,自那諸天萬界宗門叛徒風水,顯露其將星猴類英靈的恐怖之處之後,你們三千獄將重心轉移,對於門下的門人所施展的將星類型,大範圍推廣,試圖讓他們擁有如當年風水將星一般之能。
可惜了,聖唐大陸的風水,只有一位,當年的那猴類英靈,同樣也只有一隻,你們三千獄雖已成功讓不少門人,擁有了猴類將星,但連當年那一隻猴類英靈的皮毛,都沒有沾上。哈哈哈!一群可憐人啊!」
「古言赦罪,你們三千獄的那一位弟子,之前在擂台戰之時,已經顯露了兩隻英靈,分別是能提升其速度的豹類英靈,增加其夜間視野能力的蝠類英靈,但因為對於那兩隻英靈,其應用熟練,又因為其運用英靈的方式,並不需要顯露於外,因此,只有那麼一瞬間的施展,難以察覺,但並不包括我們這等級別的強者,可是這麼一回事,古言赦罪。」
阿修羅族領隊焰祭見佛國方面依然不承認,面對已經暴露的事實,面不改色,矢口否認,對於擂台戰的那一位佛國方面的選手,在之前雙方之間的接觸戰,短邊交接之時,無意中透露出來的信息,不再隱藏,直接讓其徹底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呵~呵!規則,這擂台戰的規則,可沒有規定必須選擇哪一方勢力及領地的人員,佛國所選中的人員,未違反相關規定,怎麼,冷無法道友,佛國如何做出選擇,你們,還要強行干預?」
「焉燕道友之言在理,冷無法道友,吉利肯道友既然並未違反規定,如何做出選擇,道友無權過問,怎麼,道友還想越俎代庖?」
「各位道友,在魔佛兩位道友選中了上台的人員之時,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