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銘同學,最近你經常的遲到,早退,上課睡覺,還經常逃課,如果你在缺一節課,我們將會做留級處理」輔導員孟佳一臉嚴肅的對著劉天銘說道。
頭髮雜亂遮著細而彎的眉毛,白皙的皮膚上有著厚厚的黑眼圈一臉疲倦的男孩聽到後,忙點頭慌忙的說道,「好好好,老師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在逃課,絕對不會在逃課了。」
孟佳看了劉天銘一眼,無奈的搖搖頭,這句話孟家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了,這一年來前前後後自己也不知道見過這孩子多少遍了,每次都這麼和自己說,嘆了口氣語氣溫和的開口道,「劉同學你是不是由什麼困難,如果你有困難能跟老老師說,老師一定會幫助你的」
「沒有,沒有,沒什麼問題。」劉天銘忙搖頭回答道。
再一次聽到劉天銘的這個答案,孟佳嘆了一口氣,語氣嚴肅的說到,「我這次絕對不是開玩笑的哦,你一定要來上課哦。」
「是,是,輔導員你放心好了,絕對不會有下次了。」劉天銘忙點頭回答道。
孟佳看到劉天銘這個樣子,擺擺手示意劉天銘可以離開了。劉天銘趕忙離開了輔導員辦公室,關上辦公室的門不由長噓了一口氣。
劉天銘20歲,滬海大學的一枚大學生,孤兒,恩,從小沒見過父母應該算作孤兒吧,小時候是由父親的一個好友照顧,不過因為環境的問題劉天銘高中時就離開了那個家來到了滬海市,之後一直靠著自己打工勉強養活自己,而一次意外將劉天銘打入谷底最後無奈只好退宿拿著那幾百塊退宿錢,就在劉天銘覺得孤苦無依的時候卻收到了養父從荊州送來的信,連同信送來的還有一份遺產,一棟房子不過這棟房子並沒有讓劉天銘拜託負債的困境至於原因稍後再說。
「怎麼樣啊,被輔導員罵了」劉天銘剛剛走出來就看到自己大學唯一的好友,施琅搭著自己的肩笑著問道。施琅,與劉天銘一樣逃課大王,不過人家有個好爹啊,正宗的富二代,每天的工作就是泡妞,把妹,目前的心愿是睡遍滬海市,目前已經完成一半了。
「哎,別提了,以後都不能逃課了。」劉天銘推開施琅的手懊惱的說道。
施琅聽完哈哈大笑,嘲笑道,「哈哈,誰叫你逃那麼多課的,你開學到現在有上過一節的課麼。」
劉天銘沒有轉頭,只是高舉自己右手的中指,施琅沒有生氣追上來,說道,「哎,對了,今天晚上有一個聯誼會,你來不來啊。」
「不了,今晚還要打工呢。」「哎,急什麼啊,我又沒有催你還錢。」施琅笑眯眯的搭著劉天銘的肩,偷偷的說道,「我和你說啊,今天我可是邀請了舞蹈系的系花啊,我不吃讓給你,怎麼樣啊夠意思吧。」
「哎,算了吃不起啊,還是您老消受吧。」劉天銘搖搖頭拒絕了。
施琅也明白劉天銘的秉性,聳聳肩不再說了,「對了,你等會兒別忘了幫我簽到哦。」
「哦,知道了。」劉天銘喪氣的點點頭回答道,突然想起什麼的劉天銘震驚的看著施琅問道「什麼課,現在?」
施琅施施然的看了看自己那印有黑點印記的名貴手錶,回答道,「恩,應該已經開始10分鐘了吧。」
「靠」又是一個中指,劉天銘急忙向著教室飛奔而去。
施琅聳聳肩,拿起手機點開一個叫做寶貝的電話,問道,「hi,寶貝今天晚上的聯誼會取消了,什麼你要邀請了你的室友,如果你室友不介意三人行的話,嘿嘿嘿。」
深夜10點,滬海大學校園內。
「臥槽,快遲到了,快遲到了。」劉天銘急急忙忙的奔向大門口,原因是晚上便利店的打工快遲到了。氣喘吁吁的跑到門口卻不想大門竟然關閉了,「不是吧,不要這樣吧,大叔,大叔在不在啊,開開門好不好啊。」門衛室沒有人回應劉天銘,叫了幾聲劉天銘也只能接受門衛大叔已經回家睡覺的現實。
「哎,早知道當初不逃課改幫人寫作業了,沒想到就逃了半個學期的課竟然有這麼多作業留下來了,那個禿頭教授竟然說不做完作業就不讓我過,詛咒他地中海一輩子,哼」劉天銘看著關閉的大門,抱怨著某位教授道。
「要不要爬出去呢。」看了看比三個自己還高的大門,劉天銘咽了口口水還是決定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