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菜不錯啊,我很滿意啊。」吃完晚餐後昆雅優雅的擦了擦嘴,難得的表揚劉天銘道。
「是麼,你喜歡就好。」如果是以前昆雅這麼說,劉天銘絕對已經咧開嘴傻笑起來,但是此時的劉天銘只是點了點頭再也沒有了其他的表示了。
昆雅眼露疑惑的表情,雖然心裡關心劉天銘,但是到了嘴邊卻變成了,「怎麼和我吃飯你很不開心麼?」
「哎?沒有,沒有。」劉天銘忙搖著頭,生怕惹昆雅生氣。
「那你怎麼回事啊,哭喪著臉。」昆雅抬起下巴不滿的瞪著劉天銘說道。
劉天銘聽到昆雅的話遲疑了一會兒,「怎麼,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看到劉天銘對自己都遲疑,昆雅眉頭一挑不滿的說道。
昆雅都這麼說了,加上對於昆雅來說這也不是什麼機密的事情,劉天銘想了想就如實的說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個事情啊。」昆雅聽完恍然,心裡的不滿也煙消雲散,「小事一樁啊,不過我有什麼好處啊。」
「哎,您可是救苦救難,大慈大悲,神通廣大的玉虛大人啊,這種事情對於你那還不是抬抬手的事情啊。」聽到昆雅有辦法,劉天銘上一臉諂媚的湊了上去拍著昆雅的馬匹道。
「恩,恩,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出一次手吧。」被劉天銘的馬屁拍的甚是舒服的昆雅內心高興,表面上裝作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答應道。
「那就麻煩玉虛大人了。」劉天銘站了起來神聖的鞠了一躬,鄭重的說道。
「恩,恩。」昆雅露出滿意的笑容。
「那要準備些什麼啊。」
「什麼都不用準備,看我的吧。」昆雅說著露出白皙的左手,閉上眼睛,定下心神,左手拇指開始在食指,中指,無名指上飛點。良久昆雅睜開了眼,開口說道,「這個犯人就在滬海市,哎....他的年齡我看不出來,只知道他毛絨絨的,好像是一隻狗,又好像是一匹狼?」
說完昆雅自己都覺得不靠譜,睜開眼就看到劉天銘的死魚眼盯著自己,昆雅臉頓時紅了,對劉天銘吼道,「看什麼看啊,沒見過美女啊。」
「你剛剛那個不是瞎說的吧。」劉天銘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昆雅,遲疑的問道。
昆雅看到劉天銘那質疑的目光當場跳了,一巴掌打在劉天銘的後腦勺,叫道,「我這可是正宗的太清秘術,這可是能溝通天道的秘術啊,你竟然說是瞎說,瞎說。」
「那你倒是說說他現在在哪啊,說他是條狗有什麼用啊,滬海市有多少狗妖你知道不。」劉天銘抱著頭委屈的說道。
「哼,就讓你這個凡人長長眼,讓你見識見識太清秘術的威力。」昆雅惡狠狠的瞪了劉天銘一眼後,跳下了椅子向著客廳跑去,不多時昆雅就拿了個小方盒跑了回來,劉天銘一看,嫌棄的說道,「太清秘術就是一個指南針啊,你還要不,我去雜貨店給你買一打回來。」
「去你的指南針,這是羅盤可是我從大姐哪裡偷來的,寶物,寶物懂麼。」昆雅原本氣的想拍劉天銘後腦勺的,後來發現太高了打不到一腳踹在劉天銘的小腿上。
劉天銘吃痛下,看到昆雅將羅盤鄭重其事的放在了桌子上,雙手接觸羅盤的兩側,閉著眼嘴裡念念有詞起來,昆雅睜開眼說道,「成了。」
劉天銘湊過腦袋看著羅盤,只見指針在羅盤中飛速的旋轉著,「額...這個應該怎麼看啊,玉虛大人。」
「急什麼啊,他還在探查呢,耐心點等會兒他就會指出兇手的方向的。」昆雅嘴上這麼說不過表情卻十分的緊張,心裡暗暗想到,「哎呦,早知道就不用了太清秘術了,這根本就不是我擅長的啊,如果不成功那不是丟死人了麼,道德天尊在上啊,雖然我信奉元始天尊,不過玄門一家親麼,你可不要小氣一定要保佑弟子成功啊,不然真沒法見人了啊。」
也許是祈禱有用,就在昆雅默默祈禱的時候,聽到劉天銘叫道,「慢下來了,慢下來了啊。」昆雅睜開眼睛看向羅盤,指針越轉越慢,越轉越慢最後指著一個方向停了下來,昆雅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就在這個時候指針猛地又開始轉了讓昆雅的心再次提了起來,索性指針只是在兩個方向搖擺不定,最後還是停了下來
就在昆雅心裡鬆懈